“OK,小許,去綜合部蓋章,然后拿回來。”
霞姐將簽好字的合同遞給秘書,隨即笑著起身,向齊玉珍伸出手來:“歡迎你加入春夏秋冬!”
“這是我的榮幸。”
齊玉珍和她握了握手,抿嘴笑了笑。
霞姐點點頭,坐下身說:“合同去蓋章了,得稍等一會兒,咱們就說一下新專輯的事吧!”
“新專輯?”
齊玉珍神色一喜:“影子哥最近有空幫我做新專輯嗎?”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空,但他的確打算幫你做新專輯。”
霞姐笑著回答。
“太好了!”
齊玉珍差點開心得跳了起來,急切問:“他在哪里?在公司嗎?我能見到他嗎?”
“別激動,別激動。”
霞姐安撫著她,笑問:“你很想見他嗎?”
“當然了!”
齊玉珍不假思索的點頭說:“我就是沖著他才來春夏秋冬的!”
“好吧……”
聽到她直白的回答,霞姐無奈搖了搖頭,才說:“他不在公司,如果你想盡快開始新專輯的錄制,我建議你直接去找他。”
“他在哪里?”
齊玉珍激動了起來。
“在香江。”
“香江?”
齊玉珍好奇問:“是去幫張老板的電影做配樂嗎?”
霞姐一愣,隨機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吧!你要去的話,我就讓經紀部派人幫你訂票。”
“我自己訂吧!”
齊玉珍迫不及待:“我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就出發!”
第二天下午,齊玉珍便抵達了香江。
霞姐本打算讓經紀部出一個資深經紀人來帶齊玉珍,但齊玉珍卻拒絕了。
她在浣溪沙的時候,就被經紀人差別對待,寒了心。
所以,她決定今后都不要經紀人帶自己了,所有的業務她都自己聯系。
出了機場,她就看到了一個舉著接機牌的女孩,正是傅萍。
傅萍看到齊玉珍后,便招手示意,上前去接她的行李,一邊自我介紹:“你好,齊小姐,我叫傅萍,是香江分公司的業務經理,張總讓我來接你的。”
“謝謝你,我自己來吧!”
齊玉珍讓過了她的手,笑問:“張總在忙嗎?”
“他在片場拍戲。”
見她不讓自己幫忙,傅萍就走在前面引路,往停車場走去。
看到停車場里嶄新的邁巴赫S級,齊玉珍吃了一驚,問:“這是咱們公司的車嗎?”
“是張總給秦總配的車,昨天剛到貨,秦總去了奧門,我就讓司機開來接你了。”
傅萍笑著說:“你是我們公司簽下的第一個女藝人嘛!待遇當然要跟上啦!”
說話間,司機就下了車,幫齊玉珍把行李放進了后備箱。
這個司機是香江本地人,也是傅萍前段時間招進來的,專門負責給秦頌文開車。
不過秦頌文去了奧門,這輛車的處女之旅就交給了齊玉珍。
車子駛出了機場,齊玉珍看著外面的街景,好奇問:“我還沒見過張總,他人怎么樣啊?好接觸嗎?”
“挺好的啊!”
傅萍坐在副駕駛,回頭笑著說:“你見到他就知道了,他人很好的,對員工也很友善,當然,長得是真的很帥!”
“我不是沖張老板來的。”
齊玉珍歪了歪腦袋,笑得瞇起了眼睛:“我是來見影子哥的,你見過影子哥嗎?”
“影子哥?”
傅萍的表情有些古怪,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等張總回來,自己問他吧!”
“問張總干嘛?我們現在不是去見影子哥嗎?”
齊玉珍不解。
“我不能說。”
傅萍只是搖頭。
“哦!你也簽了保密協議對吧?”
齊玉珍恍然,隨即點頭:“好吧!那我不多問了。”
車子一路開到了佐敦,那里有一間很專業的錄音棚,名叫AVON。
AVON已經有將近五十年歷史了,幫很多香江的天王、天后級歌手錄制過唱片,也算是香江非常老牌的錄音棚了。
傅萍租了其中一間,租了一個月,專為齊玉珍錄制新專輯所用。
齊玉珍也聽過這間錄音棚的大名,她的偶像梅姐就在這里錄過歌。
不過現在,她的偶像已經變成了影子哥。
到了地方,傅萍便帶著齊玉珍來到了錄音棚里,錄音師Ako接待了她們,帶著她們參觀了一圈。
這間錄音棚面積并不大,錄音室也只有A、B兩個。
齊玉珍在內地也見過不少錄音棚,其中有不少都比這間錄音棚大。
但在香江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這間錄音棚已經很大了。
而且這間錄音棚的室內聲學處理都是出自名師之手,錄音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另外,這種老牌的錄音棚,除卻錄音效果,它豐富的音樂底蘊也是很重要的價值所在。
Ako帶著齊玉珍到錄音室中央的所謂“靚聲點”體驗了一下,據說梅姐當年錄vocal就最常站在這個位置上。
齊玉珍嘗試著唱了兩遍《父親寫的散文詩》,出來聽效果的時候,不知道是心理因素還是什么,她好像真的聽出了一點當年梅姐的感覺。
體驗結束后,她對新專輯的錄制更期待了。
傅萍還有工作要處理,陪了她一會兒,就告辭離開了。
走之前她叮囑齊玉珍在這里等著,不要亂走,影子哥晚上會來找她。
齊玉珍了解后,整個下午都沒離開錄音棚,一直在棚里焦急等候。
下午六點,錄音棚的工作人員都下班了,只有Ako留了下來,陪著她等候。
到了飯點,Ako點了兩份套餐,請齊玉珍吃。
但齊玉珍只喝了兩口湯,飯菜一口都沒吃。
她在唱歌前不喜歡吃飯,因為那會影響她的狀態。
飽吹餓唱,餓著的時候,她的聲域會更寬,唱起來會更順暢。
這是她第一次見偶像,她想在偶像面前好好表現一下,給偶像留一個好印象。
晚上七點半,錄音棚的門鈴被按響了。
“來了。”
Ako起身,去門禁處開了門。
齊玉珍聽到門鈴聲,就趕忙整理了下頭發,補了下妝,也跟著來到了門禁處。
不過她來的晚了些,只看到一個身影在攝像頭前閃過,并沒有看清面容。
激動的站在門口等待,齊玉珍感覺自己藝考那會兒都沒這么緊張過。
很快,樓道口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男子推門走了進來。
齊玉珍笑容剛剛綻放,但隨即看清來人,不由一愣:“張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