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期間是用戶流量的高峰期,無論任何平臺,都會迎來一波用戶增長。
所有的平臺都在想辦法吸引用戶,留住用戶,可四季卻反其道而行之,為新下載的用戶安排了一份入站資格答卷。
答卷涉及的內容很廣,從音樂、電影、文學領域的知識點,到個人的內容口味偏好,都有相應的問題。
新下載APP的用戶,必須要答完這份答卷,并且需要答到一定的分數,才能申請賬號,成為APP的正式用戶。
這對于任何APP而言,都屬于一種趕客行為。
大家求著用戶下載APP,成為正式用戶都來不及,居然有APP限制用戶成為正式用戶?
如果不是APP運營官犯病的話,那就只剩下一種解釋了。
四季的運營成本已經讓運營方受不了了。
四季是春夏秋冬的APP,這是眾所周知的。
春夏秋冬雖然賺錢,但在行業里也稱不上老大,頂多算是一線公司。
每年幾十億的利潤在一般企業里算是多的,但在互聯網行業里,這點利潤還是不夠看。
對于內容平臺,一年燒掉上百億,幾百億都是正常的。
以四季的體量,想要燒出一家內容平臺來,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于是,很多平臺都判斷,應該是四季發展得太快,步子邁得太大,扯到了蛋。
這讓很多平臺方都頗為開心,有種早知你倒霉的幸災樂禍感。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是春夏秋冬刻意為之的。
和同行相比,四季的運營成本并不算高,這是這款APP的核心屬性決定的。
四季并不打算打造成一個橫跨全國的巨型頭部內容平臺,它只是作為春夏秋冬內容生態鏈中的一環而存在的。
春夏秋冬之所以打造四季APP,就是想讓自己生產的內容貢獻出更好的收益。
所以,四季并沒有和其他內容平臺爭奪優質內容的打算,它只會提供來自春夏秋冬所生產的內容。
因此,在內容采購這方面的成本,它就可以降到最低。
而它也沒有打算搶奪太多用戶,那樣的話會對其他內容平臺造成知名的威脅,迫使它們聯合起來絞殺四季,這樣的話對四季的發展是很不利的。
春夏秋冬只想要一定量的用戶,打造出屬于自己的內容生態鏈,并不想和其他平臺打生打死。
所以它才一直沒有大量砸錢來進行宣傳推廣,只是靠著用戶口口相傳的口碑效應來吸引用戶。
這樣一來,它的宣傳成本也降到了最低。
也就是說,目前它維持運營的大部分成本,都來自于帶寬費用。
而一年幾千萬的帶寬費用,對于春夏秋冬而言,還沒什么太大的壓力。
春夏秋冬已經度過了去年最危險的階段,快速擴張的速度可以適度降低了,不然會有很大的風險。
一部六十億票房的電影,已經為張嶸塑造了一座金身。
只要他這塊招牌不倒,春夏秋冬基本上就已經免除了被吞并的威脅。
現在的春夏秋冬,一切求穩。
只要能夠順利上市,那么春夏秋冬第一階段的成長期就算是順利度過了。
這些工作細節有霞姐在把控,她從去年就開始為上市做著準備,早已將一切風險都熟念于心。
有她在,張嶸才敢放心大膽的和家人一起出去瀟灑,這一切都來源于他對霞姐的巨大信心。
霞姐在國內忙碌著,而在星球的另一端,張嶸和佳琪卻在歡樂度假。
狂歡節已經持續了三天,而他們也痛快的玩了三天。
不過在佳琪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張嶸時不時就會偷偷和謝爸謝媽鬼鬼祟祟的說著話,像是在謀劃著什么。
第四天,狂歡節進入了最后的狂歡。
獲得了比賽前五名的桑巴舞學校再一次為所有人獻上了更加熱情奔放的桑巴舞表演。
所有人都涌上街頭,慶祝著節日盛大的尾聲。
花車在街頭游行,歡樂的人群狂舞,在街旁的看臺上,張嶸抱起佳琪,深深的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游行的花車上,舞蹈演員們注意到了他們的擁吻,哈哈笑著歡呼起哄,車后的舞蹈演員們也在向著舞臺歡呼招手。
佳琪紅著臉推開張嶸,偷眼看了下謝爸謝媽,小聲埋怨:“大白天的,干嘛呀!”
“這有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嗎?你看他們不是也在親?”
張嶸笑嘻嘻的指著人群中擁吻的情侶,聳肩解釋。
“被我爸我媽看到了呀!”
佳琪偷偷掐了他一下,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張嶸笑著沒說話,只是回頭看了眼謝爸謝媽。
謝宗海面無表情,沒有看他,起身沖謝媽說:“走吧!每天都是跳舞,游行,沒什么意思,我回酒店休息了。”
謝媽應了聲,微笑起身:“我也有些累了,這兩天都沒怎么睡好,剛好回去補個覺。”
一邊說著,她一邊看了張嶸一眼,面帶笑意,仿佛意有所指。
“那你們回去吧!我還想看呢!”
謝佳航喝著可樂,滿不在乎的說著。
“你看個屁!作業寫完了?”
謝媽罵了句,不由分說,就扯著他一同起身了。
“叔叔阿姨,你們不玩啦?”
張嶸故意問。
“你們玩吧!我們回去休息了。”
謝爸謝媽推著不情不愿的謝佳航,準備離開看臺。
佳琪趕忙問:“你們認得回去的路嗎?”
謝宗海頭也不回:“佳航不是有手機導航么?讓他帶路就行了。”
說著,他們就下了看臺,混入人群,往酒店的方向走去了。
見佳琪仍有些擔心,張嶸笑著安慰:“叔叔阿姨累了,就讓他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在海邊訂了家餐廳,待會兒我們一起去吃頓飯吧?”
出來快一個星期了,但張嶸一行人一直都在一起,無論去哪兒都要照看著謝爸謝媽和佳航,兩個人連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都沒有。
眼看就要回去了,再不過過二人世界,就沒機會了。
佳琪意動,也對之后的約會憧憬了起來。
看完了整場表演,張嶸和佳琪牽著手,也離開了看臺。
街上人群依然歡樂,張嶸兩人牽著手,一路來到了海邊一家法國餐廳。
“你好,我打電話預定了位置,我姓張。”
張嶸向招待的侍應生說了句,然后遞過去一張米元。
侍應生接過米元,像是想起了什么,拍了下腦袋,滿臉笑容的將張嶸和佳琪引到了靠海的一張餐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