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前不久,迪路的馬仔傻強,就是為了偷一輛奔馳裝門面,被人吊起來打。
這事兒在泊車檔傳了好多版本。
“你不是說你以前工作的地方不衛生么?”何老師看著趙山河,疑惑的說到。
趙山河走上駕駛室“我干過一段時間代客泊車!”
何老師看著趙山河,代客泊車意味著什么,何敏自然明白,那是進入幫派的途徑啊。
趙山河自然知道何老師的想法,立馬開口說到“后來他們讓我去做其他事,我不敢去,就被人開了!”
何敏這才點了點頭,“回家吧!”
趙山河松了一口氣,總算把自己一點點的展現在何敏面前了。
第二天一早,趙山河就被何敏叫了起來,趙山河開車,何敏指路,朝著太平山開去。
太平山山頂,趙山河開始搬東西下車。
何敏打電話聯系劉若琪。
一處平坦的公園,幾個石桌石凳,就是燒烤所在的地方。
趙山河把東西搬到石桌上。
“他們還有一會兒!”何敏開口說到,“阿河,你能跟我講一講你的過去么?”
趙山河看著何敏,“孤兒院出來之后,我就去榮記冰室打工了,端盤子,洗碗,還被其他同事欺負,一個月才賺一千多一點!”
何敏坐在石凳上,認真的聽著。
趙山河繼續說到“后來我遇到一個人,讓我給他做線人!”趙山河不想隱瞞,開口說到。
“然后我就被帶去代客泊車了,后來他讓我到學校來臥底,接近莊尼、大飛!我就過來了!”
何敏這才開口問到“那你其實不是學生?”有些不悅。
趙山河連忙開口“我喜歡讀書,你也看到了,我在學校才一個多月時間,成績都提起來了!可是我只是一個孤兒,要不是給他當線人,我現在可能還在榮記冰室洗盤子呢!”
趙山河說著,仿佛自己真的是在榮記冰室那兩個月一樣……
何敏連忙開口說到“對不起阿河!”
趙山河看著何敏有些同情又有些自責的樣子“沒事兒的,老師,我現在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而且我現在不是也能讀書了么?雖然不知道能讀多久,但是我會很珍惜這段時光的!”
何敏看著趙山河開口說到“這樣吧,你帶老師去見讓你當線人的人,老師的表哥也是警察,讓他去說一下,讓你繼續讀書!”
趙山河一聽,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線人身份,怎么可能丟了,沒有黑白兩道的身份,自己的外圍計劃不過就是一個笑話。
“謝謝你,老師!”趙山河裝出一副感動的樣子,抱住何敏“遇到你,真的很高興,不過不行的,現在我也算有點社團身份了,不是想走就走得掉的了!”
何敏不疑有他,拍著趙山河的背,似安慰一般。
“真的沒辦法了么?”何敏又開口說到。
趙山河感受著何敏的柔夷不想離開“我的身份注定了我沒辦法和普通人一樣,讀書、考大學找工作!現在能在學校,我就很開心了!”
“這些警察真的太壞了,一個是這樣,兩個還是這樣!”何敏不爽的說到。
沒等趙山河多抱,一輛保時捷開到旁邊停車場。
“山河哥!”一個美女走了下來。
趙山河一看,竟是當初皇宮大酒樓的玲玲。
這莊尼!
“山河,這么早啊!”莊尼扔了一支煙給趙山河。
“你們不也挺早的么?”趙山河接過煙,看了看何老師,見她沒有在意,才點了起來。
“何老師!”莊尼喊了一聲,算是打招呼了,如果不是趙山河坐在何敏旁邊,恐怕莊尼連招呼都不想打。
“莊尼,過來坐啊!他們還有一會兒才到!這是你的小女朋友?”何敏連忙招呼了起來。
莊尼一副高冷的樣子,坐在了趙山河對面。
玲玲這才坐了下來,何敏和莊尼旁邊,“我叫黃玲兒,是莊尼的女朋友!”自我介紹了起來。
“你好,我叫何敏,是他們的輔導員!”何敏伸出了手。
“敏姐,我可以這樣叫你么?”黃玲兒開口說到。
“當然可以!”何敏點了點頭。
“敏姐,你看著好年輕啊,要是說你是他們的同學,肯定沒人會反對!”黃玲兒笑著說到。
“謝謝!”何敏高興的笑了起來,看的趙山河一陣發癡。
“山河,我們過去聊聊?”莊尼看著趙山河開口說到。
趙山河點了點頭“老師,我先過去一下!”
莊尼走到樹林,才開口說到“山河,你知道倪坤么?”
趙山河一聽,這不廢話么?倪坤就是我干掉的啊!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知道啊,怎么了?”趙山河問到。
莊尼看著趙山河“倪坤下面的國華,我認識!”
趙山河看著莊尼,等著莊尼繼續說。
“他最近準備做一單大買賣,想我哥出錢,被我哥拒絕了!”莊尼看著趙山河說到“你說這筆錢我要是出的話,怎么樣?”
“你有錢?”趙山河看著莊尼說到。
“我想把家里的車賣幾輛,弄一票大的!”莊尼看著趙山河開口說到。
趙山河呆住了,要知道莊尼是個十七歲的學生,按照本來的劇情,本性不壞的。
可是被自己帶偏了么?先是黃玲兒這個妖精,然后是周星星天臺上并沒有真的教訓到他。
按理說讓莊尼投資,更符合趙山河的利益。
到時候Mary和莊尼也就是韓琛和國華一起罩著自己,基本上就牢不可破了,但是從本性上講,趙山河也開不了這個口“如果你和我一樣,我不會勸你,可是你想過為什么你哥都不愿意投資么?”
莊尼開口說到“他膽子小!”
趙山河搖了搖頭“你以為這些人粘上了這么好撇開么?”
莊尼看著趙山河“我現在錢不夠花啊,就算是把車庫的車都賣了,能撐多久?”
“我之前不是給你說過么?我們一起搞個賭檔!”趙山河繼續說到。
“算了,當我沒說!”莊尼看著趙山河,顯然還是對賭檔的事兒沒有任何興趣。
趙山河看和莊尼,看來自己改變不了莊尼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