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售貨員并沒有像趙山河想的一樣直接幾套衣服解決巨款。
先是搭配衣服給何敏配了一個包,一雙鞋子,然后又推薦了一套換洗的衣服,再配了一雙鞋。
有一就有二,在趙山河的默許,售貨員的推薦之下。
趙山河三十萬的預算花光了不說,還多花了七萬多塊。
走出商場,何敏才驚訝的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花掉了整整二十萬,她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五千多塊,加上各種獎金,二十萬也需要她不吃不喝干兩年。
花錢的時候何敏沒有感覺,不過到了車上,何敏有些忐忑了,說到底兩人只是有一點點小曖昧,甚至都談不上,畢竟何敏還沒分手。
可是話都花了,何敏能怎么辦?
二十萬,除非賣父母的房子,不然何敏真的拿不出來。
這些年辛辛苦苦也不過存了幾萬塊罷了。
看著何敏忐忑的樣子,趙山河很懂事的什么都沒說,車子徑直開往皇宮大酒樓。
兩地相距不遠,何敏還在忐忑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山河哥!”傻強走了過來,笑嘻嘻的接過趙山河的鑰匙。
趙山河從錢包里掏出一千塊,遞了過去“放工了去玩玩吧!”
“謝謝山河哥!”傻強不過剛剛進入泊車檔,還在趙山河之后,不過跟迪路的時間很長了,以前一直做著普通的馬仔,等到花豹的事兒爆發了之后,才被選進了皇宮大酒樓泊車檔。
看著熟悉的面孔,趙山河點了點頭,走進了皇宮大酒樓。
“傻強,你和山河哥很熟啊?”旁邊的人立馬開口問到,除了幾個新人,大都跟趙山河同事過,趙山河很少和他們插科打諢,算不上熟悉。
“熟啊!”傻強笑著說到“山河哥以前跟迪路哥的時候,我們兩就是黃金拍檔!”傻強胡謅了起來。
一身黑色連衣裙的何敏走進皇宮大酒樓這樣的場所,也無異于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用顏值秒殺全場來說毫不為過。
趙山河走在前面,何敏看著周圍人如狼似虎的目光,連忙跟了上去,手拿起來,又收了回去,最后在周圍那些直勾勾的眼神中,何敏挽上了趙山河的手臂。
即便這樣,周圍的目光也只是減少了幾道而已,依舊有不少目光注視著何敏這個美艷到不可方物的尤物。
這樣的目光,何敏在學校很少見到,在這里仿佛羊入狼群一般。
何敏有些小怕,又有點刺激,不由自我的挽緊了趙山河的手臂卻又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讓傲人的身材更加光輝奕奕。
舞廳中,音樂聲此起彼伏,如同浪潮。
趙山河沒有絲毫心思,他的心幾乎被手臂一邊的何敏帶走了,直到有人過來招呼,趙山河才回過神來,“給我們開一個卡座!”
坐到座位上,趙山河點了一瓶幾萬塊的洋酒,再次震懾了不少人不懷好意的目光,當然還是有其他人的目光朝著卡座襲來。
趙山河甚至覺得帶何敏來舞廳不是什么好主意,今晚注定不可能太平,畢竟紅顏禍水,尤其是何敏這樣的絕世紅顏,加上趙山河只有一個人,哪怕是他點一瓶幾萬塊的洋酒,也只是一個人,皇宮大酒樓有錢的人不少,有膽的人更多。
何敏在趙山河身邊坐了下來,小心臟怦怦直跳,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刺激,害怕,驕傲,各種情緒涌上心頭,仿佛場內的主角,又仿佛敖敖待捕的羔羊。
趙山河打開了酒,給兩人倒了一杯。
“感覺怎么樣?”開口問到。
何敏看著趙山河,今晚的經歷注定是何老師平凡又不平凡人生中的一朵浪花,幾萬塊的衣服,幾萬塊的包,全場男人震撼、驚艷、直勾勾、甚至帶有侵犯的目光,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想要逃離還是享受,就如同她抱進趙山河手臂之后不自覺的挺胸一般。
這本就是矛盾的,單純享受,不見得,沒有享受,那是自欺欺人。
何敏舉起酒杯,在手里搖了搖,對著趙山河嫣然一笑。
一杯就是上千塊的酒,在何敏手中仿佛精靈的舞蹈,不自覺的就會勾魂攝魄,趙山河又一次癡了。
何敏看著趙山河的目光,更加的享受了起來,仿佛白天鵝,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舞臺,一曲天鵝舞驚艷四方一般。
何敏舉起酒杯,放在嘴邊,輕輕的呡上一口。
趙山河卻是一飲而盡,男人本該如此。
“我們去跳舞吧!”何敏沒有回到趙山河的問題,反而伸出手,對趙山河發出了邀請。
趙山河點了點頭,這里是皇宮大酒樓,他不怕自己走了酒里會多出什么東西來,幾萬塊一瓶的酒,本就有人照看,何況也沒什么人真敢在皇宮大酒樓放肆。
這里是中環,幾乎是香江最富裕的地方,能在這里開上一間大酒樓的人,一般人輕易是不敢招惹的。
摟著何敏的腰,趙山河仿佛在仙境一般,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如霧如幻的仙境,只有眼前的何敏。
何敏自然不會有趙山河一樣的感覺,她只感覺自己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仿佛主角登場,所有人都成為了配角,尤其是美女,此刻仿佛在一樹梅花開在大學之中,所有的雪花都成為了陪襯。
何敏心里生產一種感覺,仿佛這才是自己應該過的日子,走到哪里都應該是萬千矚目。
隨著音樂的搖曳,舞池中的兩個人的癡了。
趙山河眼里只剩下何敏,而何敏的眼里卻是一個嶄新的世界。
可以說今晚之后,何敏和黃小山徹底結束了,今晚之前,何敏或許還在猶豫,可是今晚之后,就無法回頭了。
趙山河看著舞池中的各色人群,摟著無與倫比的女神,開始籌劃著自己的事業了。
面對無數人虎視眈眈的目光,趙山河知道,自己不能輸,輸了,女神自己守不住,也會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今晚的事兒,如同兩人之間釋放了一頭惡魔,只是這惡魔會傷害誰,還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