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丁堡學校后山停車場。
因為是免費停車場的緣故,停著很多大貨車。
“貨就在其中一部車里面!”大天二開口說到。
“開鎖的呢?弄點動靜出來!”趙山河開口說到。
很快,陳浩南手下一個小弟走了出來,拿出一個電子設備按了起來。
很快,汽車警報響了起來。
“不錯嘛,小子!”陳浩南看著手下的小弟,笑著說到。
很快,警衛室里面走出來幾個人,在一輛藍色大卡車周圍巡邏了一會兒。
“等會不要驚動他們!”趙山河開口說到。
很快,幾個人沒有發現異常,又返回了警衛室。
趙山河帶著陳浩南、包皮巢皮大天二以及十幾個信得過的小弟,朝著藍色卡車走了過去。
打開藍色卡車貨箱,翻了上去。
這藍色卡車后備箱比普通車后備箱高了足足四十公分,一整張鋼板鑲嵌在貨箱之上。
靠近后邊大門的地方,一個一米大小的暗板。
打開暗板,一把把長槍出現在趙山河眼中。
貨箱長四米多,寬兩米多,四十公分,這得有多少槍?
“慢慢拿出去,不要弄出聲音!”趙山河小聲的說到。
幾個人點了點頭,也知道這時候要是弄出什么響動,那就是一場慘烈的搏殺。
這么多槍,得值多少錢?
能不拼命么?
二十幾個人,一個人一次四把槍,運了兩次,車廂里的槍還有很多。
“再弄點子彈!”趙山河開口說到。
“不拿光么?”大天二小聲的說到。
“拿光?你想死啊!”趙山河說完,讓人鉆了進去,拿出一盒盒子彈。
看著這么多槍,趙山河不得不說大飛的本事不小,這么多槍,本錢就不會少,還能運來香江,甚至馬上就要交易了。
“山雞,這里有一支小的!”大天二拿出牛皮紙包裹的短槍,遞給了趙山河。
趙山河立馬明白了過來,這就是周星星尋找的警槍。
把槍丟回貨箱,“把里面的槍拿出來一些!”趙山河吩咐到。
鉆進貨箱的人立馬把貨箱里面的槍往外拿,拿了上百把,整個洞口都快堵了,看上去就像沒動過一樣。
趙山河看著這貨箱,里面得有多少?
“走!”所有事做完,趙山河才開口說到。
一行二十幾人,陸陸續續的退出停車場,停車場旁邊,一輛黑色小貨車,就是趙山河讓大天二找來運槍的,此時近百把長槍裝進了貨車。
“你們先走,我還有事!”趙山河走上了停在路邊的奔馳,打開后備箱,拿出了里面的手槍。
“我們幾兄弟,什么時候不是有事一起扛?”陳浩南直接拿起一把長槍,打開牛皮紙,開口說到。
“南哥,這事兒人多了不好使,你們知道我身手的!”趙山河的目標主要不是槍,而是錢。
“那行!”陳浩南也不含糊“等會我們就在外邊,接應你!”
趙山河看著陳浩南“南哥,等會條子就來了,這東西現在就得運走,你們把東西運回慈云山,等我!”
“好吧!”陳浩南沒有多說了,這事兒太大了,上百條槍,幾萬發子彈,如果被抓住,這輩子就不用想出來了。
陳浩南等人走了,趙山河繼續在停車場蹲守,對于他來說,現在才是剛剛開始罷了。
沒過多久,停車場的報警聲再次響起。
趙山河知道,周星星和曹達華已經來了。
躲在停車場的旁邊,趙山河靜靜的看著,這時候還不能打草驚蛇,今晚不能動手,一定要等明天。
果然,和原劇情一樣,周星星開著車走了,留下了一臉懵逼的達叔不停的追著車喊,“我還沒上車啊!喂……我還沒上車啊……”
很快,大飛帶著另一輛車到了停車場,約定的交易時間到了。
趙山河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輛車,白色奔馳,停在停車場外邊的公路上。
幾個人下車,朝著停車場走了過來。
趙山河一見時機成熟了立馬潛伏了過去,打開白色奔馳車門。
打開門,趙山河驚呆了,不是一箱錢,而是六箱,整整六箱!
趙山河微微一笑,還好自己準備充分。
打開旁邊自己奔馳的后備箱,拿了六個手提箱出來,來了一個偷龍轉鳳,然后回到自己車里。
這樣的手提箱,趙山河整整準備了十個,趙山河特意讓大天二打聽了一下長槍的價格,一把槍就得上萬美金,加上子彈雜七雜八的,趙山河篤定這車貨不止區區一兩百萬美金,所謂是有備無患,多幾個錢箱,幾箱白紙也多花不了幾個錢。
整整十個箱子,就是趙山河的準備,按照上千條槍預算的。
畢竟這是批量交易,價格肯定要比單獨弄低很多。
所以有備無患的好處就來了,原本以為的一箱錢變成了六箱。
英倫來的人正在和大飛的翻譯交流,說的什么,趙山河一句也聽不懂,趙山河就在旁邊車里躺著,仿佛車里壓根就沒人一樣。
趙山河篤定,這么短的時間,幾個人不會看錢丟了沒有,等他們一走,自己正大光明的從停車場離開,除了自己的人,沒人知道自己來過。
早上打電話通知黃警官消息,來一個一網打盡,也不用去學校威脅自己的何老師了。
“老大,怎么辦?”大飛的手下開口問到。
“周星星把車開走了,他老爸還在這,我不信他不打電話回來,先上后山等著,等會停車場來開車的司機多了,這里不安全!”大飛惡狠狠的說到。
“恩,老大英明!”那人說完,直接和英倫人溝通了起來。
英倫人顯然有些不滿,聲音有些煩躁,不過出于對槍的渴求,還是跟著大飛的人開車走了。
整個停車場,大飛的人都跟著一起走了,畢竟貨沒了,人留下來也沒用。
等人都走完了,趙山河才給撥通了黃警官的電話。
“黃警官,有消息了!”趙山河直接開口說到。
“這么晚誰啊?”黃志誠有些不爽的說到,然后一聽趙山河的聲音,立馬精神一震“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