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麻地,清雅酒樓,算是一家比較高檔的酒樓,環境清幽,花草樹木點翠,有些詩情畫意的感覺。
蔣天生帶著方婷,大B,韓賓,恐龍,無良,細眼幾個走了進來。
“山雞,好久不見!”蔣天生笑著說到。
“蔣先生!”趙山河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聽說你喜歡美女,特意帶給你的!”蔣先生拿了一個盒子遞了過來。
趙山河一看“什么東西!”
“老參,補身體的,可不常見了!”蔣天生笑著說到。
趙山河很無奈的接過老參,都誰傳出去的惡名聲啊這是?
見趙山河接過禮物,蔣天生才開口說到“這次外圍山雞賺不少吧?”
“蔣先生,你也知道,我們生意就這么點,下面小的還要吃飯,沒辦法啊!”趙山河笑著說到。
“恐龍、無良、細眼他們三家下面有七個莊家,個個賠的底褲都沒得穿,求到我這里來了!后來一打聽,才知道這次買的都是你山雞的人!”蔣天生笑著說到“山雞你也知道,當大哥的總要給這些小弟解決點麻煩!”
趙山河一聽,光洪興就七個莊家,看來洪興的勢力也確實夠大的。
大B哥這才開口說到“山雞,蔣先生都開口了,這面子你可得給!”
趙山河看著蔣先生,“他們七家一共多少?”
“六億多吧!”蔣先生有些無奈的說到。
“蔣先生準備怎么解決呢?”趙山河看著蔣天生,淡淡的說到。
“他們七家一共收了兩億多的外圍資金,這些錢全都拿出來,然后七個人手里的資產,留一套房自己住吧,剩下的都拿出來,我們這些當大哥的再補貼一點,湊個三億五千萬!”蔣天生開口說到。
趙山河看著蔣天生“蔣先生,這是要我割肉啊,你一句話,這就少了一半了,以后誰來說句話,我也要少一半?買外圍的錢我可都是真金白銀砸進去的,賠率也是他們自己定的,我自己的莊賠率還是一賠二十呢!他們就算是把這些錢都咋進我的莊里來,我還得給他們錢!”
趙山河的意思很明顯,我是拿著身家性命來賭出來的,你蔣天生再厲害,一句話就少一半,這世上沒這樣的道理。
大B見狀,連忙開口說到“山雞,蔣先生愿意來談,肯定是帶著誠意來的,既然大家愿意坐一起談,肯定能談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條件出來。”
“既然賠不起,以后洪興就不要做外圍了吧!”趙山河開口說到。
“你說誰賠不起?”恐龍立馬站了起來,指著趙山河說到。
恐龍剛站起來,陳浩南就摸出槍指著他“怎么想打啊?”
仁義堂雖然地盤不大,但是要人有人,要槍有槍,主要現在大家都知道仁義堂有錢,真敢動手,又不會坐下來談了。
“恐龍坐下!”蔣先生笑著說到“山雞說得對,下面的莊家賠不起就是賠不起,沒什么好丟人的,賠得起,也不用我們坐在這里談了!”
蔣天生這句話就把對象變成了洪興下面的人,意思很明顯,只是下面的莊家賠不起,洪興賠肯定是賠得起的,但是莊是下面人開的,洪興就不會賠,要找就找下面的人就行了,而且明確告訴你了,下面的人賠不起要找他們,三億五都沒有。
蔣天生的話就有點以大欺小的意思了,下面的人搞的?
下面的人搞得,他敢收這么多錢?
蔣天生真不知道趙山河不清楚,但是這事兒要是沒有恐龍、無良、細眼的授意,趙山河打死都不信!
就像烏蠅,要是想做外圍,就必須得打趙山河的旗子才行,要想外圍仔信得過,你總不能隨便哪個仁義堂的人都能讓外圍仔信得過吧?
說白了這些莊家就是他們的親信,要不是這樣,他們能坐下來談么?
按照蔣天生的意思,這七個人付出的,還沒有昨天抓回來那七個人多,光現金就少了一億,要知道那七個人可是和大飛一樣,只是一方地頭蛇,而這七個人可是背靠洪興。
那七個人收趙山河的人也明顯沒有這七個人多。
都這樣了,洪興還不愿意放棄外圍的生意,這是趙山河沒有料到的,看來自己還是把這些社團不要臉的程度給低估了。
洪興不敢打,趙山河同樣不敢打,趙山河要是先打,就會造成一個難堪的局面,那就是給其他幫派一個錯覺,就是這事兒沒法談或者說不好談,不好談自然就不用談了,大家都欠趙山河的錢,那就一起打吧,打掉了債主就不用欠了。
看著老狐貍一樣的蔣天生,趙山河思索了起來,看樣子讓對方放棄外圍生意是不可能的了,真要是讓對方交七個人給自己,那還不如接受對方的條件了。
但是不拿點什么,就給下面的幫派樹立了一個不好的開頭,反正到時候大家有樣學樣,先把外圍收的錢拿出來,然后意思意思給點,就完了?
“我看這樣吧,大天二他們不是在跑深城么?以后我們洪興的人不跑那邊就是了!”大B開口說到“山雞,你看怎么樣,這面子,你得給我吧!”
大B這話相當于沒說,整個洪興走水的就靚坤一個人,而且還是剛剛開始,搶的是福幫福老大的生意,大天二幾個人和大B哥一起把福幫做掉之后,這個生意才算是上路。
而且走水沒有規模能賺多少?
大天二他們這樣,辛辛苦苦一個多月,才賺三百多萬罷了,和外圍比起來簡直就是大象和蒼蠅的區別。
就這次之后,你問問大天二他們還愿不愿意往深城跑?
但是大B開口了,趙山河就不得不給面子,用江湖話來說,這是一個義氣問題了,雖然當初沒給過封利,但是山雞幾個確確實實是跟過大B的,尤其是陳浩南和趙山河,陳浩南就跟著外婆,趙山河十五歲就成了孤兒,要不是大B這兩個人真不一定能活下來。
“既然大B哥都開口了,那就這么定了吧!”趙山河笑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