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期待已久的亞洲賭局大賽總算是開始了。
地點在香江島東區走廊附近的一處賭場內。
這次趙山河可是帶著大本錢來的,自然不會孤身前往,賭場魚龍混雜,雖然有賭業協會清場,但是參賽者太多,人員極其復雜,清場效果不太明顯。
雞翼和仇杰都參賽了。
趙山河帶了三十個拿手槍的小弟,都是退伍軍人。
上次退伍軍人回去之后,雖然有很多不來了,實在是太過血腥了,死傷太大,但是仍然有不少人愿意過來,畢竟收益和風險成正比的。
這三十個都是上次回去之后再回來的。
現在包皮走水,對于這些人來說很方便了,這邊賺到錢,直接給包皮,然后包皮按照匯率換成RMB在深城給他們就行了。
這樣的人很多,但是更多的都想著撈一票就回家,只有趙山河身邊的三十個,是一直做下去的。
這些人是對槍械最熟悉的,而且本身身手也不弱,一直被趙山河留著,就是等這樣的場合用。
趙山河手底下人雖然多,但是論槍械,還是他們厲害。
這場比賽陳曉蓉自然也不會錯過,跟著趙山河一起進入了現場。
趙山河一直關心的外圍有三個盤口。
因為參賽者很多的緣故,賭法也很多。
比如可以賭詹永飛贏,同樣可以賭詹永飛輸。
作為上一屆冠軍,詹永飛的賠率是最低的,贏的話是二十賠一,輸就是一賠二十,雖然三個盤口都有差異,但是差異不算大。
趙山河直接一個盤口砸一千萬詹永飛輸,直接把賠率從一賠二十砸到一賠十了。
買了詹永飛輸,趙山河自然不會滿足,畢竟還有其他東西可以賭。
比如雞翼這種完全不知名的人物,賠率就是一賠五十,三個盤口各砸一千萬美金,賠率砸到了一賠十五。
仇杰作為亞洲第一快手,賠率同樣很低,比詹永飛高上一點,十賠一,砸一千萬的話,恐怕還要低,趙山河直接放棄了。
三個盤口,六千萬美金,趙山河可以肯定詹永飛要輸,至于是仇杰贏還是雞翼贏,趙山河也不敢確定。
總之這場賭局結束,趙山河至少都要有三億入賬。
“你買這么多,這么相信他們兩個啊!”陳曉蓉一路跟著趙山河,開到趙山河直接買了六千萬美金,開口說到。
“詹永飛輸了就是三億美金,雞翼贏了就是七億五千萬美金,怎么都不虧!”趙山河笑著說到。
七億五千萬美金,收入比上次何金銀的比賽還要多。
不過不知道這七億五千萬能不能全都到賬。
按照高進的說法,應該是能到賬的,即便是不能到賬,也有很多賭船啊,賭場做抵押。
要知道這個賭場可不是香江這種小打小鬧的賭場,香江只有賭船能做抵押,賭場,除非有物業的才行。
亞洲賭局大賽人很多,先是隨機分組,然后每一組都有一個勝利者,再進行隨機分組,一連四次,才能決出最后的四個勝者進入決賽。
初賽趙山河壓根就不擔心,不論是雞翼還是仇杰,實力都能穩贏,原本就是能穩贏,還經過了賭神的訓練,自然也就更穩了。
“你要是贏了,豈不是一輩子不愁了!”陳曉蓉笑著說到。
“哪有這么簡單,一個小孩能拿著一塊金磚在街上跑么?”趙山河笑著說到。
“你就確信這三十個人能保證我們的安全啊?”陳曉蓉看著趙山河,開口說到。
“在這里應該夠了吧,畢竟賭局還沒開始呢,有心算無心,何況我都只買了一千萬美金,用賭神的話來說,沒壞規矩,他們應該不至于敢對我動手吧!”趙山河笑著說到。
能劇本亞洲賭局大賽的都是行業的佼佼者了,幾億美金應該還是輸得起的把,何況總還有買其他的,下注的人這么多……
這種外圍的玩法太多了,什么第一次出線、第二次出線都能賭。
比如詹永飛,第一次不出線,賠率能到一賠一百,一千萬就能賺十億,有高賠率自然也就有喜歡搏的人。
趙山河的六千萬美金,終究沒能引起太大的浪花。
“你是小孩么?”陳曉蓉看著趙山河,繼續問到。
“在普通人眼里或許不是,不過在這些人眼里可能就是了!”趙山河不過是在香江有一塊不算大的地盤,而這些人可是賭界整個東南亞的頂尖人物了。
“山雞!”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了起來。
“興叔!”山雞連忙喊道。
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是賭神親自介紹過。
“沒和高進一起來?”興叔開口問到。
“帶兩個朋友來參賽,高進去拉斯維加斯了!”趙山河笑著說到。
“哪兩個啊?”興叔淡淡的問到。
“雞翼和仇杰!”
“仇杰,那個亞洲第一快手,小范交出來的,倒是塊好料子,你有福了,把他捧起來,你也能進入我們這個圈子玩玩了!”興叔笑著說到。
“全靠興叔你們這些長輩提攜!”趙山河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到。
“這次買了多少?我的盤口!上次你可是贏不少!”興叔笑著說到。
“買了兩千萬,兩個項目!”趙山河也不隱瞞,畢竟隱瞞也沒用。
“看來你還是對手里的人有信心啊!”興叔笑了起來“希望你能贏!”
“我贏不就是興叔你贏了!”趙山河笑著說到。
興叔的盤口是最大的,趙山河買的無疑都是冷門,爆冷門最賺的肯定不是賭客,畢竟有一千萬上限限制了,何況人家根據你買的金額調了賠率的。
“哈哈哈……”興叔笑了起來“我老了,不像他們年輕的敢拼了,賺多賺少,都有數的,聽說小楊這才可是賭身家了,你可得小心點!”興叔善意的提醒到。
“賭身家?”趙山河不解的問到。
“恩,賠率開得高,前面收了不少,才打下來和我們賠率差不多的!如果詹永飛輸了,他恐怕就算不破產,也得傷筋動骨了!他在澳島的那幾個賭廳,可是不少人眼饞著的!”興叔繼續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