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現場現在已經被警方搜證結束了!我們也不知道警方現在到底掌握了些什么證據!還有你的案子,在這個期間最好不要讓酒吧老板消失,不然很可能被警方盯死的!”程若暉聽完,直接了當的說到。
“那會有什么結果?”趙山河開口問到。
“根據對方受傷的程度吧!如果不到輕傷,就賠點錢就行了,如果是輕傷,可能要判刑,不過監外執行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重傷,很可能要坐牢!”程若暉根據自己的法律知識,解釋到。
“沒有什么其他辦法么?”趙山河開口問到。
“除非酒吧老板主動取消控訴!”程若暉淡淡的說到,“至于你說的那個大弟的案子,就不知道了,畢竟警方現在掌握了多少證據我們也不清楚,而且他既然替你頂罪,肯定是有什么認什么的!”
趙山河看著大天二“阿二,叫所有人到姓張的酒吧去掃場,我倒要看看他做不做生意了!”
“嗯,只要他還在香江混,我就讓他撤訴!”大天二立馬開口說到。
“對了我能找人把大弟的案子交到香江警察總署去么?”趙山河開口說到。
“應該可以,這么多人命,總署可以插手!”程若暉開口說到。
趙山河直接撥通了陳曉祥的電話“表哥,幫我約一下警務處長!”
“什么時候?”陳曉祥連忙開口問到。
“現在!你直接帶他到我家來太平山半山,我讓人接你!”趙山河開口說到,根據上次警務處長對自己的態度,這事兒有得談,大不了多花點錢就是了。
“我試試!”陳曉祥連忙掛了電話。
“阿二,去安排掃場的事兒,包皮巢皮,去山腳接陳曉祥他們!”趙山河開口說到。
“你們兩,要不先上去休息?”趙山河看著植晉文和李晚華,開口說到。
“嗯!”植晉文點了點頭,連忙拉著李晚華朝樓上走去。
“警務處長要來的話,我們最好還是回避一下!”程若暉開口說到。
“不用,反正就是收錢的事兒,快九七了,他們也想撈一筆!”趙山河笑著說到。
是啊快九七了,九七之后呢?
趙山河想著,覺得自己應該加大對深城乃至內地的投資了,先弄個夠本,嗯甚至自己可以通過各種手段,弄一些高科技產業去內地。
趙山河開始謀劃后路了,畢竟向大佬都能在九七之后混得風生水起,自己肯定不能差了,但是也不能只在香江混吧,還是要先去內地做點什么了,要不然下次遇到這種事,恐怕就沒有這么好處理了。
半夜,陳曉祥總算是帶著警務處長到了。
“趙總,這么晚?”鬼佬警務處長開口說到。
“程律師,你把情況說一說!”趙山河不知道該怎么說,對著程若暉說到,畢竟趙山河也不能實話實說吧。
“趙總的朋友,涉嫌謀殺幾個人!”程若暉看著警務處長,開口說到。
“這種小事兒啊,找個人頂包就是了!”警務處長淡定的說到。
“其中有一個是大明星王柏文的弟弟王柏達!當時有證人!”程若暉繼續說到。
“有證人就不好辦了,要是證人突然沒了,找個人頂包就好辦了!”警務處長淡淡的說到。
“我明白了!”趙山河笑了起來,搞這么多有的沒的,現在還不是九七,找最大的不就行了?
“表哥,讓阿敏給處長的瑞士銀行戶頭轉一千萬美金,用于警隊建設!”趙山河開口說到。
“好的!”陳曉祥連忙開口說到。
“阿祥,你有趙總這樣的表弟,怎么不早說呢?”警務處長笑著說到。
“沒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警務處長笑著說到。
“表哥,你送處長回去吧!”趙山河笑著說到。
“嗯!”陳曉祥連忙點頭,這種好事兒他當然明白,走出門,陳曉祥就給何敏打了電話過去。
“阿祥,有空多叫趙總和我們聚聚吧,你也知道,九七之后,我們就走了,香江總歸是要你們的人來接任的!”警務處長笑著說到。
“嗯,到時候我安排!”陳曉祥立馬笑著說到。
“是我想錯了!”程若暉看著趙山河,認真的說到“現在只需要證人消失一切都解決了!”
“趙總,方便留個電話么?”梅姐看著趙山河,開口說到。
“嗯,你們電話也留給我吧!”趙山河笑著說到,每次交換電話的時候,趙山河就無比懷戀智能機,無比懷戀企鵝、威信什么的。
相互留了電話,趙山河才送兩人出門。
到了車旁邊,趙山河打開車門,“對了程小姐,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私人律師?”
“嗯,我很貴的!”程若暉笑著說到。
“那就這么定了,你自己把合同理好給我送過來吧!”趙山河微微一笑,貴,能貴到哪去?
兩人上了車,梅姐開口問到“你真要做他的私人律師啊?”
“我什么不呢?”程若暉笑著說到“不問價格的老板,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說我要一千萬一年怎么樣?”
“那你豈不是香江最貴的律師了?”梅姐笑著說到。
“我不能是香江最貴的律師么?”程若暉看著梅姐,笑著說到。
“當然可以!”梅姐笑了起來。
趙山河直接撥通了大天二的電話“不用這么麻煩了,讓證人消失就行了!然后找個人頂包!”
“好!”大天二沒有多說,直接掛了電話。
趙山河松了一口氣,要是因為這件事讓大弟坐牢,趙山河多少都會有些愧疚的,畢竟給了安家費頂替和這種危機關頭頂替是兩碼事!
回到別墅,趙山河直接上樓。
植晉文和李晚華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
趙山河洗了個澡,然后打開被子,兩具光溜溜的小白羊出現在趙山河的眼前。
兩人都沒有動,仿佛真的睡著了一般。
趙山河爬上床,摸著李晚華的長腿,緩緩的往上。
李晚華仿佛真的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只是不聽抖動的睫毛出賣了她。
直到趙山河尋根問底,李晚華才算是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