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的太快,都沒有發現自己僅僅花了15分鐘就到達了港口。
hf1036,就是這艘船!
轟殺!
站在船前面的兩個侍從,直接被馮逸辰斬成兩半。
“一群垃圾,全都給我滾出來!”
距離三百米的地方,一枚尖頭子彈正飛速向他靠近。
“無敵!雷盾!”
盾牌類型的技能是按照防御力計算的,而且也不算做一次攻擊。
也就是說,這一張盾牌擁有著115的雷屬性加成乘上150攻擊力的防御乘上150的技能防御。
子彈鑲嵌在這塊盾牌上面,沒有穿透盾牌的防御,但釋放出控制技能。
馮逸辰要的就是控制技能!
“反殺!”
115雷屬性的加成乘上200攻擊力的雷屬性激光,直接將那位狙擊手的胸膛打出一個臉盆大小的大洞。
“還有哪個垃圾,出來!”
一排八個蒙面人端著槍支,從船上下來。
一個藍色的飛鏢從十二點鐘方向擦著他的肩膀飛向那排蒙面人。
是另外一個白標!
馮逸辰頭皮發麻,如果那個飛鏢的目標是他,那么他可能已經死了。
但同樣的是那群蒙面人也沒有反應過來,其中的5個被冰鏢的范圍爆炸冰凍。
馮逸辰的反應也不慢。
“三連雷鏢!”
快速干凈利落的解決對手,這就是他。
本來這些技能都是要留給明天總決賽的,而他現在的一鼓氣全都放出來,明天決賽肯定是拿不了冠軍了。
馮逸辰越想越氣。
一劍,兩劍,三劍。
那八個人如同西瓜一樣被劈碎。
此時,唯有殺神永生!
“后面的,跟我上船!”
馮逸辰剛剛走上甲板,就感覺被一道強勁的氣息鎖定。
完蛋,那道氣息最起碼兩階星者以上。
“我還以為有紅標,沒想到只是兩個小小的白標。”
與敵人對戰,首先不能輸的是氣勢。
“哦?小小的白標?小小的白標,就可以把你的手下全都殺光,讓你躲在船上不敢下來!”
從陰影中走出一個人。
拔劍,勝負只在一瞬間。
“小心!”
后面的那個白標驚呼,陰影中走出的那個人發出一道微弱的光芒,瞬移至馮逸辰的身后。
四階技能,閃現。
馮逸辰此時劍已出鞘,沒有時間把劍收回,只能順勢轉身。
他看到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掉的場景。
那個好心提醒他的白標被長槍捅穿了心臟,鮮血毫無預兆地噴灑在他的臉上。
“不!”
每一個白標,都是這個城市的生力軍。
在一個白標成員身上投入的資源和精力,可以供養大學里整整一個年級的學生。
但是這樣一個年輕的生命說沒就沒。
“別死……”
那個四階星者輕描淡寫的接住馮逸辰的劍招。
然后,一腳踩在那個剛死的白標臉上。
“就這?難道你還沒有明白一階和四階之間的差距嗎?”
馮逸辰瘋了似的出劍,每一招對方輕而易舉的防下,再出劍,再防下。
他感覺自己已經出了上百劍,他這輩子都沒有出過這么多次劍。
上百道飛云印記在1/3秒之內接連爆炸。
“看上去你還是不懂四階意味著什么,不過令我意外的是,你的劍竟然還沒碎。”
叮——
降臨組織的頭目身上冒出金光。
四階技能,金身。
星力的爆炸在那道金光面前顯得如此的
可笑。
“靠!”
“該結束了,小家伙,謝謝你陪我玩這么久,也謝謝你把我那群蠢的跟豬一樣的手下殺光。”
巨大的危機感降臨在馮逸辰的頭頂,他身形瞬間往后爆退。
但是再快也快不過那一道銀光,長槍的槍尖劃他的胸膛。
他感覺胸口是那么的溫熱,又是那么的冰冷。
還是回到那張潔白的病床上,看著陪伴著自己的妻子?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真是的,才死沒多久就又死了,我怎么會選擇這樣一個家伙。”
“沒辦法,還得我來。”
一只漆黑的手從馮逸辰的胸膛伸出,抓住那個降臨組織的頭目。
馮逸辰精疲力盡,一頭昏死過去。
“今天是我們東沛大學最終的總決賽,來自紅方的是金湖校區的莫溫,它以碾壓的姿態打敗了整個校區的強手,同時還像大魔王般將香云校區的第一名,狠狠的按在了他自己的校區。”
來自飛花校區的解說,同樣不甘示弱。
“那么藍方的馮逸辰,他的實力又如何呢?他帶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劍,是的,他對于所有對手全都是一劍解決。”
“他是一班的希望,他是德禮院的希望,他是飛花校區的希望!”
“有請雙方選手登場!”
解說的聲音落下,所有觀眾都期待著比賽開始。
但是他們發現擂臺上只有一名選手。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藍色方選手有什么要緊的事,來不了了嗎?”
來自金湖校區的同學本來就是主場作戰,占盡優勢,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
“我看他是怕了吧!”
所有的同學都開始起哄。
飛花校區的學生手心都攥出了汗,就像解說所說的,他可是飛花校區的希望。
如果連他都怕了,那自己以后還有什么顏面。
有什么臉面,面對其他校區的同學?
到時候去別的校區做實驗,走在路上都要被其他校區的同學指著鼻子罵慫包。
素質不素質是一回事,但心里感覺又是另外一回事。
此時最急的并不是飛花校區的解說。
而是陶兮。
馮逸辰到底去哪里她也沒有頭緒,只能打電話求助自己的爸爸和哥哥。
陶中銘接到電話立馬派出自己手下的員工去打探消息。
這可是一個白標女婿,雖然任務很危險,但是能接觸到他這一輩子都無法接觸的東西。
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馮逸辰出任務的過程中遇到了危險。
另外還有一個人,對馮逸辰很不滿。
那就是站在擂臺上的莫溫。
什么嘛?名氣那么大,卻不敢跟自己上來打一場。
就這樣的人還當白標?
但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昨天晚上那個他沒有接到的任務。
他,會不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