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楚留香那干脆,直接,坦然的態度,讓自己更喜歡。
“我,我,我沒有私造火器,還望大人明察。”寧毅閉口不答為何自己會認識那槍。
但是,康閑不依不饒啊,補槍般的深望著寧毅笑道:“寧公子,可否說下你是為何知道這玩意兒叫槍?”指了指秦嗣源手里的槍。
寧毅干脆豁出去了!張口就道:“那楚留香,是個妖魔!開掛的!身體傍身了一個系統!或者他是一個機器人!未來人!”
接著,寧毅就開始自己的演講!
聽故事般的秦嗣源和康閑聽得的一驚一乍的!
當然,這一驚一乍是裝出來的啦。
作為達官貴人,二人位高權重,可謂是見多識廣,最不相信的就是謠言,神魔鬼怪的這些就更不信了。
他們更相信實實在在的東西,比如楚留香送的這把手槍。
寧毅還在奮力說著楚留香的壞話,但此時馬車停了。
康閑笑道:“秦老,寧公子,我先回家了,明兒見。”
隨即,馬車內只有寧毅和秦嗣源。
秦嗣源很有興趣的笑著,目光里帶著清淡說道:“寧公子,你繼續講,呵呵。”
寧毅自然是沒了興趣,他也看的出來,秦嗣源把自己的話當作故事在聽呢。
就苦笑道:“大人,一般這種掛逼是不會唯他人所用的,都是揭竿而起,自立門戶。”
秦嗣源笑道:“看來寧公子對楚公子頗為熟悉,剛才我和康老問你,你也是答非所問?現在又黑化楚公子?你倆到底什么仇?”
秦嗣源心說,社會交往,將就的是利益二字,我看你也有才華,下棋談兵也有些章法,看你是個人才,與你較好,你一副與世無爭,不跟我一起保衛武朝,我也不怪你,畢竟怎么選擇是你的自由。
但是,你一個勁的黑化人家楚公子,居心叵測了啊!
楚留香這人,秦思源的情報已經摸清楚底細了,從小爹媽死了,被趙氏布行作為贅婿養著,只是前幾天才被休出門。
看來那楚留香也是不甘寄人籬下吧,成為自由人之后開始施展自己的才華。
如此貴重的槍都舍得送自己,表明的心意可不是寧毅說的什么揭竿而起,反而是想來到自己的麾下干事兒吧!
秦嗣源這是作為常人的理解,其實也沒錯。
可他哪知道寧毅其實說的句句屬實,楚留香真的是個掛壁,怎么可能為人所用?那也是自己利用別人。
“唉,秦大人應該也調查清楚楚留香的底細了吧,這十八年來默默無聞,幾乎在趙氏布行足不出戶,突然間就讓趙家的娘子給休了,然后還很快的住進了醉美人青樓里,才華突然就有了?這肯定是被我說的系統傍身了啊,不然他怎么就突然那么大膽子,那么多才華了?”
寧毅以為這話,秦思源能聽進去,但秦思源意味深長的笑著看著他反問道:“寧公子你的才華也隱約跟這世道不符,而且你也只是自己推測的就必須讓我相信,你跟我認識也有數月,刻意低調內斂,有空就必來河邊看我下棋,與我交好,但一直長久保持低調,與世無爭,這是你的自由,但楚公子作為贅婿的時候,就不能隱忍自己的才華嗎?”
意思就是什么事兒都只有你寧毅能做,別人就不能做了?只準你寧毅有才華,別人就不準施展高于你的才華了?
突然間,看著寧毅,覺得這人的心胸著實的狹隘啊!
倒是那楚留香是個豁達直接的人。
寧毅知道,自己在秦嗣源的眼里,徹底沒有了好感。
嘆息道:“唉,也罷,我終究是一個普通的人啊,還希望秦大人與楚公子好生合作吧,切記不要逼迫他啊!”
后半句心里話:“逼急了,那掛逼真的要自立門戶了,這武朝就真的要被改名換姓了。”
馬車停了,秦嗣源笑道:“寧公子,你的家到了。”
隨后,馬車內的秦嗣源一個人面色皺眉,看著手里的手槍。
這東西,確實看著不像現在的工藝能造出來的。
那么楚公子就真的是一位天才了!
因為寧毅的刻意低調,甚至是低調到只想做個軟飯王,穿越而來四五個月了,愣是沒什么幫助蘇檀兒。
所以,還是睡的偏房,更是沒跟蘇檀兒圓房。
寧毅心說:“我一定得想辦法把楚留香干掉才行,不然他遲早干掉我。”
一山不容二虎!
楚留香自然是不知道寧毅的想法了。
春蠶到來,各大布行會搶購蠶絲,同時,按照劇本來看,那都尉宋憲也應該快來了。
花千柔的房間里大床上,她讓弟弟別動,躺著就好了。
今晚,全程由花千柔伺候。
沒想到,弟弟認識秦思源宰相,來頭肯定很大,自己得緊抱著弟弟的大腿,絕對不能松開。
但是,現在不同了,弟弟那么厲害,心里感覺踏實得很多。
所以,花千柔今晚,要把自己的完全功夫展現出來。
楚留香看著花千柔那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不停的給與自己一種你征服了我的感覺。
這感覺很好。
花千柔服侍得很細心,她熟悉男人的敏感部位,也知道使用相應的力道讓男人產生愉悅的感覺。
可謂是讓楚留香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才叫做女人的活兒好。
這跟自己想象的女人活兒好,那完全是不一樣的。
但終究,還是要住進花千柔的心里才叫做征服。
翻身上馬,長驅直入,再次霸道起來。
花千柔今晚的聲響,那是比之前更加的忘我,聲浪更大,頻率更高。
因為不再讓樓里的姑娘們接客睡覺,所以這群小姐姐們聽聞聲音,那更是寂寞難耐了。
終于,有一位忍不住了,直接過來竄門,敲著花千柔的房門。
喊道:“楚公子啊,媽媽啊,我也要,快讓我進來。”
花千柔也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己現在得盡量滿足楚留香的各種需求,這種貴族公子,就算是不娶自己,但成為自己的保護傘,自己以后也是無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