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兒,這是什么?”,靖王妃疑惑的問道。
齊國皇后、蕭淑怡、蕭瑤皆看向蕭道齊。
蕭道齊豎肩,攤手:“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是老李說送給皇嬸您的禮物……噢,老李就是那李安逸。”
李安逸?
靖王妃微微皺眉,然后在疑惑中慢慢把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物件一層一層的剝開。
眾人皆是好奇的望過去,這究竟是什么東西,包裹得如此的嚴實,就生怕被跌到一般。
隨著里面的物件展示出來。
“呀……”
靖王妃頓時捂住了嘴巴,滿滿的震驚之色,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靖王妃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物,什么貴重的東西沒有見過?這究竟是什么樣的東西讓她出現此等表情!
齊國皇后、蕭淑怡、蕭瑤不由好奇的湊上前,往靖王妃手上一看,一下子也如同靖王妃一樣,一副震驚無比的模樣,緊接著,目光熾熱無比。
感受到身旁三雙熾熱的眼睛,靖王妃連忙把鏡子抱在懷里,警惕道:“這面鏡子是我的。”
“不就是一面鏡子嗎?這種東西想要多少就多少,瞧你們這個大驚小怪的樣子。”
蕭道齊不禁唏噓,女人就女人,總是大驚小怪,就連母后和皇嬸這樣的女人也是如此。
刷刷刷刷!
四道目光頓時齊齊轉向蕭道齊,目光如狼。
“咕嚕!”
蕭道齊情不自禁的害怕的咽下一口口水:“你,你,你們這般看我干什么?”
“你剛才說有很多鏡子?”,齊皇后目光熾熱的盯著蕭道齊。
被齊皇后這般盯著,蕭道齊心中發毛“是,是啊,母后如果想要的話,皇兒現在就去給你拿!”
說罷,直接想開溜。
“站住!”,四道喝聲同一時間發出。
蕭道齊身軀一顫,被這天下最可怕的四個女人同時喝住,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他緩緩的轉過頭來,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還,還,還有什么事嗎?”
同時,內心無比的懊悔,剛才他出聲到底是圖了個啥呀?
“記住,不要銅鏡!”,四個女人行峻言厲的道。
“啥?不要銅鏡?”
蕭道齊懵逼了,這世界上除了銅鏡,還有什么別的鏡子嗎?
“要像這種的鏡子。”
見蕭道齊眼中困惑,靖王妃便把手中的鏡子翻轉過來給他看。
雖說她現在已經有了一面,但這個時代像這樣的銀鏡就好比后世女生的口紅一樣,永遠不嫌多。
女人都是愛美的,不管老幼,不管身份的高低,古今往來都是如此。
以往銅鏡只是模糊照映出大致的輪廓,不能很好展示她們的美,而現在李安逸的銀鏡是以純琉璃打磨,并在其表面涂上一層薄薄的白銀,雖然比不上后世的鏡子,但也幾乎相差無幾,完全可以完完美美的把她們的美照映出來,比之銅鏡不知道要高上多少倍。
故此,一旦像這樣的銀鏡流露出市面,勢必會引起女人們瘋狂的追求,哪怕是王妃,乃至一國之母也是如此。
看著這面銀光閃閃的鏡子,蕭道齊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鏡子里的蕭道齊也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這是鏡子?這世上有如此清晰可見的鏡子?
......
第二天。
“鏡子?你去集市上買啊,那里有大把,你來我這是什么意思。”
李安逸無比的郁悶,他越發覺蕭道齊腦袋不正常,找鏡子都找到他這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的雪逸軒是賣鏡子的。
“這還不是你的原因”,蕭道齊幽怨的看著李安逸。
“啥?”
李安逸頭頂著一個大大的問號:“怎么就是我的原因了?你說清楚點。”
“你上次不是送給我皇嬸一面鏡子嗎?”
“有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只是有人眼紅了,也想要那樣的鏡子。”
李安逸不在意的擺手:“眼紅就讓她眼紅唄,你理她作甚?”
“我妹淑怡,堂妹蕭瑤,以及從京城來的母……一位娘娘,不想理也得理啊!”,蕭道齊委屈無比。
“……”,李安逸。
“等等,京城來的一位娘娘這怎么說?”
李安逸困惑,能讓蕭道齊稱為娘娘的應該就是皇帝的妃子,作為皇帝的妃子不應該跟皇帝一樣待在京城的皇宮,跟皇帝過著沒羞沒躁的日子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噢,是這樣的。”
蕭道齊解釋道:“這位娘娘與我皇嬸是好朋友,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見面,趁著這次恰好是我皇嬸的生辰,便特意從京城趕過來的。”
李安逸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來,并不疑他。
蕭道齊突然向李安逸伸出手來:“拿來吧!”
“拿什么?”
李安逸沒好氣的道,最近這蕭道齊不知道跟誰學說話,說話老是說一半。
蕭道齊卻是理所當然的道:“還能是什么,鏡子啊,這次我要是拿不到鏡子回去,我敢保證她們有很大幾率會親自來找你的。”
“……”
這話聽起來怎么那么像是威脅,不過他確實不想一位王妃或者娘娘真的來到雪逸軒,天知道這這種大神的到來會雪逸軒造成什么樣的影響,什么樣的轟動,什么樣的麻煩,什么樣的結果。
早知道會如此,就不送銀鏡了,隨隨便便送個東西就行,李安逸感到深深的后悔,然而沒用滴,這世界是沒有后悔藥買的。
“說吧,要幾面?”,既然沒有后悔藥可吃,那只能接受現實。
“五面”,蕭道齊伸出五根手指來。
“五面?你確定?”,李安逸表示質疑。
“確定,萬分的確定”,蕭道齊無比肯定肯定道。
李安逸生氣了:“來來來,你給我算算怎么會有五面,京城來的那位娘娘一面,你妹一面,你堂妹一面,滿打滿算也就三面,何來五面之說,你可別認為我好欺負哈。”
“還有我皇嬸的一面。”
“你皇嬸不是有我送的那一面了嗎?”
“是這樣沒錯,但她還想再要多一面,我也沒有辦法啊”,蕭道齊攤手。
“……”
沉默過了一會兒,李安逸才道:“好,就算是再加上靖王妃的那一面,也才四面,怎么會有五面?”
蕭道齊有些尷尬的撓著頭:“其實最后一面是我要的。”
“不是,你一個大男人用什么鏡子?”,李安逸不滿道。
“有哪里規定男人不能用鏡子的?”,蕭道齊反駁道。
呃……無言反對,確實沒有規定,自己好像也時不時也拿丫頭的鏡子來照照……
“那拿來吧”,這一次,輪到李安逸向蕭道齊伸手。
蕭道齊困惑,問道:“什么東西?”
李安逸道:“銀子啊,沒銀子我很難辦事。”
“老李我算是看錯你了,送給長輩的東西你都要收錢!”,蕭道齊憤憤不已。
李安逸道:“送給長輩的東西自然不要錢,但你嘛,還是要收的。”
頓然,蕭道齊啞火,訕訕道:“老李,我們不是好哥們嗎?”
李安逸不為所動。
見李安逸一副鐵定要收他銀子的態度,蕭道齊只好滿是郁悶的從懷中掏出銀子來。
當蕭道齊回到靖王府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的事,他剛踏進門,便有四道熾熱的目光的射向他,見其手空空如也,不禁大失所望。
“鏡子呢?”,四人追問。
蕭道齊解釋道:“老李說沒有庫存了,要幾天后才有,到那時我再去拿。”
雖然對沒有馬上得到鏡子而感到些許失望,但好歹有了著落,四個女人不約而同都笑了起來,其中齊皇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便道:“對了,怡兒、齊兒,你們父皇找你們兩個有事,說你們兩個要是都在的話便去書房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