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不知”,老太監海公公搖了搖頭。
齊皇本就是隨口一口,并沒有指望什么,故此,聽到這個回答,也并沒有多大的失望。
片刻之后,齊皇再次看向海公公,說道:“明天你跟大理寺的人去一趟京兆府,看看那幾具尸體有什么蹊蹺的地方。”
“是!陛下!”,海公公恭敬地道。
“父皇......”
這時,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不曾出到聲音的蕭淑怡突然叫了一聲父皇,聲音有那么一些拉長。
“怎么了?怡兒。”
齊皇有些錯愕的看向自家的這寶貝閨女,自家的這寶貝閨女是很少有這種類似與撒嬌的樣子,這讓他一時之間忘了那幾具尸體的事情。
“父皇,那沉家的新酒里面也是有我的份的”,蕭淑怡如此說道。
沉家?
齊皇微微一怔,不過這一怔只是在短短的時間,他便知道這個沉家指的是什么了,這件事情里面不就是有涉及到一個賣酒的沉家嗎?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家的這寶貝閨女會與這沉家有關聯。
“怡兒,放心,父皇會處理好的。”
得到滿意的答案,蕭淑怡終于是舍得離開了養身殿。
“唉!朕的這些孩子沒一個能讓朕省心的”,齊皇嘆氣了一聲,搖了搖頭。
一旁的海公公并沒有接話,只是笑了笑。
“擬一道旨,封王銳為武毅將軍(王銳原本為忠武校尉,從六品,而這武毅將軍為從五品,提升可謂是很大),另外賞賜夏、秋采葉等若干療傷藥......”
齊皇淡淡的聲音在養身殿中響起。
堂堂王家少主被一個女子用花瓶差點砸死,吃了如此之大的虧,不表示一些什么,王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齊皇并不希望現在出現這樣的場面。
出了皇宮之后,太陽已經是開始下山了。
行至半路之時,李安逸猝然想了起來,在昨天的時候,他是有答應過沉雁去沉家仔細講解一下改良過后的二鍋頭的。
“姐,你先回去,幫我告訴丫頭和雨鶯我一點事情也沒有,不用擔心,我有些事情,先去沉家一趟!”
撂下這一句話之后,也不等李思逸有什么反應,李安逸便跑開了。
“臭老弟,老姐我為你可是被陛下禁足在家一個月,而且還是有宮女盯著的那種,也不知道安慰一下老姐!”
看著李安逸如此便溜走了,李思逸不由是跺了一下腳,有些生氣。
待在沉家其實也并沒有多久,所以等到李安逸回來的時候,李景隆夫婦也剛回來沒有多久,正聽李思逸訴說今天發生的事情。
見到了李安逸回來,眾人也便圍了上來。
林雪兒與張雨鶯終于是得以全部放下心來,雖然李思逸提前回來了一步,也與她倆說李安逸一點事情也沒有,完全不用擔心,但到底不如自己親眼所見來為得安心。
“安逸,今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李景隆問道,神色之間明顯帶著些許的擔憂。
雖然剛才也問過李思逸、林雪兒與張雨鶯三女的事情來龍去脈了,但三女知道的其實也并不多。
“噢,其實也并沒有什么......”,李安逸想了想,便一一把事情說了出來。
當然,并不是什么都說出來。
比如,李思逸拿花瓶砸王銳的頭顱就沒有說出來,自家的那便宜姐姐可是一直對自己擠眉弄眼的,甚至還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握起了小拳頭……嗯……威脅。
聽了事情的經過,李景隆不免是皺起了眉頭,然后說道:“安逸,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這幾天先待在家中好好休息,我會跟翰林院那邊打一聲招呼。”
哼!連老子的兒子都敢欺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