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淑怡的表情有說不出的奇怪,似乎是萬萬想不到李安逸在這個點來找她是為了這樣的事情。
而且,這樣的事情太過于匪夷所思,讓人難以相信了吧?
見蕭淑怡遲遲不應答自己,只是以怪異的神色盯著自己看,李安逸更為尷尬與不好意思了,便連忙又是咳嗽兩聲以提醒。
蕭淑怡回過了神來,有些英氣的眉頭卻是微微皺了起來,說道:“那你是怎么穿上的?”
她的語氣之中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絲的不喜,她認為李安逸這是來逗她玩的。
沒錯,就是在逗她玩!
既然都穿上,自然是不會存在不會脫下來的說法!
“呃……今天早上是雪兒幫我穿上的,我沒怎么注意看”,李安逸如此頗為尷尬小聲地道。
這……自然是假的,騙人的,他今天早上壓根不是沒怎么注意看,而是完全沒有看,好不好?
今日早上,林雪兒替他穿上盔甲的時候,穿著比較單薄,已經有好多天沒有行房的李安逸的目光就一個勁地落在了她的神色,恨不得當場那個啥,哪里還有時間管那盔甲怎么穿上的事情。
當然,這實情可不能在這說出來,要不然會被揍的,很慘的那種
蕭淑怡雙眼定定地盯著他看,在看他有沒有說謊。
李安逸也定定地盯著她看,心一點也不虛。
最終,蕭淑怡移開了目光,選擇相信了他。
“你這是怎么搞的?怎么弄成這樣的?本來很容易脫下來,硬是讓你搞得這么的復雜。”
“我……”
“閉嘴!”
正把煮好的熱湯與食物端來給自家將軍的陸凝凝聽到這一些對話不由怔在了原地,看著蒙古包里面那兩道隱隱約約靠得很是近的身影,然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臉蛋竟然是升起了些許的紅暈來。
煩人的盔甲終于是得以脫了下來,李安逸只覺得一身輕松,一陣舒爽,忍不住舒了口氣。
這時,余光卻是看到蕭淑怡看向自己的目光好似與平時不太一樣的樣子。
懷著這般的疑惑,李安逸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瞬間明了了。
脫下了盔甲之后,他的身上只剩下了一間甚是單薄的衣衫,衣衫有些貼在身上,露出了些許肌肉的輪廓,肌肉并不發達,但呈現出一種線條美這線條還得多虧秦大女俠在平時時常揍他,然后他跑而促成的……
“怎么樣?很棒吧。”
說著,李安逸做出了一個展示肌肉的動作來。
頓時,蕭淑怡的額頭上出現了三條黑線。
“滾!”
“明明已經心動了,還做出這般樣子來,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物種。”
喃喃自語般地說出這般作死的話語來,果不其然,身后便馬上傳來危險的氣息。
手上提著盔甲的李安逸掀開帳門的動作更加快了,然后‘嗖’地一下沖出去了,只留下早在原地酥胸起伏,銀牙緊咬的蕭淑怡。
這賤人,在她面前越來越皮了,看來要找一個機會教訓一下這賤人才行!
要不也學那個女人,抽他的屁股?想想好像還挺不錯的樣子……
李安逸自然是不知曉蕭大公主此刻有了想抽他屁股的想法,此時,正哼著歡快的小歌想往自己的蒙古包而去。
“咦?凝凝,你這是在做什么?”
卻是發現了陸凝凝的身影,李安逸不由停止了哼歌,有些疑惑的樣子。
“我……我,我來給將軍送吃的。”
說著,示意了一下手中的食物,然后連忙越過了李安逸,逃也似般地跑進了蕭淑怡的蒙古包。
李安逸為之不由一愣,怎么感覺她好像很驚慌的樣子。
難道是因為……李安逸不由得在自己的身上瞄上了幾眼,他現在身上依舊是那一件單薄的衣服,但在這漆黑的夜,即便是有著月光,也看不出他很是好看的線條肌肉來啊。
李安逸有些不明所以,然后實在是想不出什么緣由來,便不再多想,回到了自己的蒙古包。
然后,發現陳曦正站在自己的蒙古包面前,不知道在做什么。
見此,李安逸的步伐不由稍微加快了些許。
同一時間,陳曦也發現了李安逸,便迎了上來,恭敬地叫了一聲:“將軍。”
李安逸問道:“有什么事情嗎?”
陳曦說道:“將士們在太陽落山的時候打得了一頭野豬,現在已經烤好了,所以屬下……”
李安逸點了一下頭,并沒有打算拒絕他們的好意,于是,便說道:“嗯,拿進來吧。”
說罷,率先掀開帳門走了蒙古包,陳曦緊跟其后。
借助蒙古包里面的光芒,陳曦總算是看清楚自家將軍此時的穿著打扮,卻是為之一愣。
一件薄薄的里衣,手里提著盔甲。
這是什么樣的穿著與打扮?剛才將軍這是去那了?去做什么了?
陳曦心中滿是困惑與不解。
放下手中盔甲的李安逸轉過身子來,看見陳曦這般神色,不由疑惑地問道:“怎么了?”
“沒……沒,沒什么”,陳曦否認道。
見此,李安逸也沒有多想,而是指了某一個位置,說道:“就放著這里吧。”
于是,陳曦便把烤好的野豬肉和熱湯放到了那個位置上,然后退了下去。
聞著那香濃的銬野豬肉,李安逸本想先洗個澡再吃的,但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先是飽餐了一頓之后,才去沖洗了一下身子,然后美美地睡上了一覺。
就這般,李安逸生涯第一次行軍的第一天就結束了。
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破甲軍與平陽軍漸漸地遠離了京城,來到了淮安府,然后幾乎是橫跨了整個淮安府,來到了靈州,倒是比預想的要順利得多,基本上沒遇到什么事情。
而在破甲軍與平陽軍已經出了淮安府,正式踏入靈州范圍的時候,這一邊的京城一如既往的忙碌。
這一天,依舊是養身殿,依舊是朝堂中那幾位重要的官員。
在商討著差不多的時候,齊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目光便看向了禮部尚書,問道:“關于弭災一事準備得如何了?”
于是,那禮部尚書便拱手而道:“陛下,關于弭災一切需要準備好東西在昨日下午的時候都已經準備好了,司天監在這段日子通過觀察天象,推算節氣,已經得出了黃道吉日,于五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