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葫蘆畫瓢!
樸一生突然明白法布雷加斯所說的偏方是怎么一回事,實際上就是模仿大衛•貝克漢姆練球唄!
的確,大衛•貝克漢姆這種練習球的方法是提高準度的一個好方法,他怎么會沒有想到呢!
于是乎,這個偏方就記在了樸一生的腦袋瓜里。
自由訓練,給了球員們太多的選擇性,所有球員們唯一不變的一項內容就是吹牛皮。
打著訓練的旗號吹牛皮,就像是課堂上打著小組討論的名義吹牛皮一樣,訓練效果不怎么樣,牛皮倒是吹了一大堆。
阿森納俱樂部每個周,除了比賽日以外,訓練時間還是比較飽和的,溫格也知道自由訓練并沒有什么效果,大部分時間球員們都是在吹牛皮。
可是,他這么做,實際上就是想讓球員們放松放松,所謂勞逸結合,訓練與休息要相輔相成。
阿森納俱樂部每個周給球員們安排了滿滿的訓練時間,溫格也不能擅自違反俱樂部的規定,給球員們放假休息。
所以,他便以這種規定以內的方式,達到讓球員們休息的目的,溫格這是在鉆阿森納俱樂部規定的空子。
樸一生和法布雷加斯也是邊吹牛邊練習著射門,突然,法布雷加斯問樸一生:
“你知道溫格今天為什么發飆了嗎?”
樸一生確信,溫格肯定沒吃錯藥,他也不會無病呻吟,而且,從溫格的話語中就已經聽出來了,阿森納隊的踢法侵略性不足,對抗性也不足。
于是,他回答法布雷加斯。
“還能因為啥,那肯定是因為球隊球風偏軟唄!”
法布雷加斯搖了搖頭。
“不對!”
“你知道咱們下一個聯賽對手是誰嗎?”
“鐵血藍軍切爾西!”
在樸一生的眼睛,藍軍切爾西是強,但跟曼聯比起來,并不算是最強的敵人,以阿森納隊目前的陣容來說,沒有理由會懼怕切爾西。
樸一生信誓旦旦的說:
“切爾西怎么啦!打趴下不就完了嗎?”
法布雷加斯皺起了眉頭。
“滾犢子,你剛來,你懂個錘子,你知道藍軍切爾西是一支怎樣的隊伍嗎?”
樸一生重生之前,看了近20年的英超聯賽,作為一個20年的英超老觀眾來說,怎么可能不知道切爾西是一支怎樣的隊伍呢!
簡單的來說,切爾西的踢法特別像曼聯,且,防守能力在英超那是數一數二。
阿森納隊連曼聯都不怕,難道還會害怕切爾西嗎?溫格至于因此而發飆嗎?
法布雷加斯接著說道。
“你看看切爾西的場上11個首發球員,哪一個不是肌肉男,塊頭一個比一個大,球風不能說是硬朗,簡直是蠻橫不講理。”
“簡簡單單的搶個皮球,球搶不搶無所謂,反正得先把人頂開,你說他們這踢法,是踢球呢!還是打橄欖球呢!”
橄欖球?
樸一生都笑了,踢球像打橄欖球,那是中國隊好吧!想從中國隊手里搶到這個榮譽,切爾西恐怕還太嫩了點。
法布雷加斯的這種說法未免也太夸張了,別的切爾西球員的話,樸一生不太清楚,可是,大衛•舍普琴科,切爾西的首發中后衛,他可是樸一生在卡斯凱什小學校隊的隊友。
大衛踢球是什么樣子,樸一生最清楚,剛中帶柔,柔中有剛是大衛•舍普琴科踢球的特點,卻沒有法布雷加斯說得那么可怕,即便有身體對抗,那也是在合理沖撞范圍的前提下,要不然,早就挨裁判哨聲了,以為裁判是吃干飯的嗎?
樸一生開始調侃法布雷加斯。
“大表哥,你是怕你這小身子骨被切爾西的球員給撞散架了吧!”
法布雷加斯一本正經的說到:
“兄弟,我沒跟你開玩笑,你信不信,在英超聯賽,假如有十個球員受傷,那么,至少有五個球員是拜切爾西所賜。”
“別的不說,就說說切爾西的當家球星,德羅巴,魔獸德羅巴,那家伙,壯如牛,每次射門的時候,那架勢,像是要把守門員一腳干死一樣。”
“關于德羅巴,門將萊曼最有發言權,聽萊曼說,有一次,德羅巴一腳重炮轟開了他把手的大門,當時,球飛進球門的時候,萊曼只聽到一聲"砰",可見德羅巴的腳力之大,估計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
以樸一生對切爾西的了解,法布雷加斯說的話有些片面,確實,有很多的球員都是在與切爾西隊的比賽中受傷了。
并不是因為切爾西的球員們下黑腳,或者是惡意犯規等等而導致的,而是因為切爾西的比賽強度很大,身體對抗性很強,導致有些球員在體力不支,或者是上場前沒有充分活動開筋骨的情況下,特別容易受傷。
法布雷加斯拿魔獸德羅巴來說事,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德羅巴的力量大,可是,他的力量是用來踢球的,又不是踢人。
所以,樸一生也沒給法布雷加斯留一點面子。
“不要為自己的慫找那么多借口。”
聽到這話,法布雷加斯著急了。
“慫你妹,龜孫子才會慫,我只是把切爾西的真實情況說給你聽聽,你娃剛來,雞毛都不知道。”
關于切爾西的事,兩個人幾乎聊了一天,可是,樸一生對阿森納即將迎戰切爾西的這場比賽一點都不期待。
男人最重要的東西是什么,是面子。樸一生最好的盆友大衛•舍普琴科已經是切爾西的首發主力球員。
而樸一生只是阿森納隊的一個替補球員,皮雷不下場,他永遠只能坐在替補席上。
想想雷耶斯,做了亨利那么久的替補球員,依舊沒能熬到首發的一天。
英超聯賽一共38輪比賽,雷耶斯最多有兩三場的首發機會,還是因為亨利大帝有點小傷,或者是溫格故意輪休。
再想想自己,樸一生怎么突然覺得他的處境那么像雷耶斯,失落感油然而生。
假如到了與切爾西比賽的那一天,溫格又像上一場比賽一樣搞個什么戰術換人,把樸一生又拉到場上亮個相,那么,他以后在大衛•舍普琴科的面前頭也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