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點多,勞拉收拾完他的醫療器械,便與樸一生道別:
勞拉提著醫療箱轉身要走,她心里一直在默念著“快挽留我啊,你這個傻子。”
此時,樸一生的內心也在糾結,這到嘴的肥肉都不吃嗎?會不會太傻了。
于是,他決定留一留試試,中國人都特別喜歡留別人在家里過夜,如果勞拉不愿意留下來,那么,他還可以找個這樣的借口。
“留客人住宿是我們中國人的一個習慣。”
勞拉剛走幾步,樸一生急忙說到:
“都這么晚了,要不就留在這里過夜吧!你看,我也是腿腳不方便,也不能送你。”
令樸一生沒想到的是,他的話剛出口,勞拉轉身就把她的醫療箱放在了房間的一個角落。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這么晚了,我一個人回家也不安全,我就在你這里將就一晚吧!”
樸一生都還沒有說話,勞拉就接著說到:
“我睡哪里?”
歐洲人太他娘的直接了。
樸一生急忙起身,準備給勞拉讓位,畢竟,他不可能讓勞拉去睡沙發吧!
誰知道,他還沒說話,勞拉又問:
“你有睡衣嗎?”
樸一生只能從柜子里翻出了一套他自己的睡衣,勞拉拿著睡衣便進了洗手間。
趁著勞拉洗漱時間,樸一生把自己的床好好的整理了一番。
洗手間傳來嘩嘩嘩的流水聲,勞拉在洗澡呢!
大概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勞拉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身上沒有穿著樸一生給她的睡衣,只裹著一塊浴巾,邊擦著頭發邊說到:
“今天晚上我睡哪里。”
樸一生指了指臥室里的床。
“你睡床,我去睡沙發!”
勞拉接著問道:
“你這里就只有一張床嗎?”
樸一生點了點頭。
“那就一起睡吧!睡沙發多不舒服。”
樸一生不知道如何回答勞拉的話,只能摸著頭,不吭聲。
于是,勞拉接著說到:
“我不介意!”
這已經暗示的夠明顯了,肥肉已經送到嘴邊,樸一生只需要張口就可以吃到。
于是,樸一生急忙忙進了洗手間,勞拉笑了,她知道樸一生去干嘛去了,肯定是去做必要的準備去了。
樸一生來到洗手間,只花了五分鐘的時間火急火燎的洗了個澡,而且,還特別認真的刷了一次牙,這可能是他這輩子刷牙刷得最認真的一次。
樸一生出來的時候,勞拉已經躺在了床上,細心的樸一生發現,浴巾與睡衣都躺在床尾,所以,他知道,被窩里的勞拉此刻是什么模樣。
樸一生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他故作鎮定的關掉燈,然后輕手輕腳的鉆進了被窩。
突然,一只手伸過來扣住了他的脖子,接著勞拉的頭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隨后,勞拉的一支腳就伸到了樸一生的身上。
樸一生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便翻過身壓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大衛舍普琴科醒來,他不知道勞拉有沒有走,昨晚的他想著要如何找到一個滿眼都是他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周一,弗格森安排了球員們休息,所以,今天的大衛舍普琴科并不需要早起去訓練場。
可是,他很好奇勞拉到底有沒有走,于是,便悄悄的爬上樓。
昨天晚上,樸一生根本沒有想起來關門的事,估計腦子里都充滿了勞拉。
大衛舍普琴科摸上樓之后,發現了躺在床上的兩個人,樸一生居然與勞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把事情給辦了。
之后,大衛舍普琴科又退了回去,換上運動服,出門鍛煉去了。
說實話,他心里有些空虛,他也希望能夠找到一個愛他的人。
大衛舍普琴科出門鍛煉只是不想成為樓上那兩個人的電燈泡,這也是他第一次出門晨跑。
跑到湖邊的時候,一個晨跑的女孩一只手指著他,一只手蒙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
大衛舍普琴科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的女孩,女孩激動得快說不出話來。
“你是大衛舍普琴科?”
大衛舍普琴科微笑的點點頭,便上前與女孩打招呼。
女孩說,她是大衛舍普琴科的球迷,一直支持著他,每一場曼聯隊的比賽,她都會去給大衛舍普琴科加油。
當女孩把捂住嘴的手放下的時候,大衛舍普琴科才發現這是多么漂亮的一個姑娘,瞬間有些心動。
于是,大衛舍普琴科主動邀請女孩一起晨跑,兩個人便聊了起來。
女孩名叫凱西,是一名快餐店的服務員,她與大衛舍普琴科一樣,母親是黑人,父親是白人,唯一的不同之處是她的白人父親很愛她,并沒有像大衛舍普琴科的白人父親一樣拋棄了他。
兩個人聊得很投機,分別的時候,兩個人約好了以后每天一起晨跑。
就這樣,大衛舍普琴科高高興興的回到了住處,心里頓時滿滿的,一點也不覺得空虛,因為他覺得,凱西就是上天特意為他準備的。
大衛舍普琴科來到住處的時候,勞拉正在給樸一生做物理治療,兩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沒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裝得真像吶!
于是,大衛舍普琴科想要調侃一下樸一生,便說到:
“你們倆昨天晚上都偷偷摸摸干了些什么?”
樸一生拿起沙發上的枕頭就扔了過去,大衛這龜孫子怎么會知道的?難道他偷看了?
這種事情也偷看嗎?
大衛舍普琴科接住了樸一生扔過去的枕頭,笑著說到:
“以后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聲音小一點,吵得我都睡不著覺。”
大衛的話竟讓樸一生一時間無言以對,勞拉并沒有生氣,反而還問大衛舍普琴科:
“你昨天晚上真的偷看了嗎?我的身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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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人從來不忌諱在公眾場合談論這樣的問題,大衛舍普琴科也調侃到:
“偷看倒沒有,昨天晚上我總感覺整棟樓都在振動,我就已經猜到了你們倆在干什么了。”
“樸老板,辛苦了!”
接著,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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