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監制。”
石毅見到曹恬自然很是激動。畢竟曹恬可以說是他的伯樂。
“石毅，你來得怎么早？”曹恬原本以為他已經夠早了，現在還是凌晨四點鐘。
開機吉時是五點鐘。早是早了點，趕著這個勢頭，曹恬知道羅大樹準備好了拍攝任務。
雖然是小成本，但是該省的自然是不能省的。
“嗨，我其實就住在附近……和幾個舍友一起住……”石毅此時是摸頭，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演員？”
“不全是。”石毅說道。“他們今天來倒是給我加油來著。”
順著石毅的目光，曹恬看到這場外有幾個人正在對石毅揮手。看得出這些人是真心為石毅高興。
“等下表演別緊張。我們導演可是很嚴格的。”
“是！不會讓你失望”石毅連忙應了聲。
“不會對我失望沒用，你不能讓導演失望。拍攝的事情我不管的。我只看成品行不行。”曹恬笑了聲。
此時倒是在片場有幾個小板椅準備好，上面是寫好名字。
當中有時乃和霍修的名字，因為石毅是男二號，他的位置也在前排。
而老戲骨楊一萍老師也早早到了，參與開機儀式。
而石毅見到楊一萍也很是尊敬。上次選演員，楊一萍對于石毅的演技也是相當認可。
“石毅是吧。這場戲好好拍，我可看好你了。”
“楊老師你這夸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實大半演員曹恬都沒見過，畢竟挑演員都是落在了羅大樹身上。不過有的演員曹恬雖然沒見面，但是看名字很熟悉，像是一些電影和電視劇的常客。
羅大樹這人精得很，專挑的都是一些“實用便宜”實力派。畢竟“偶像派”已經有了時乃和霍修。加上這兩位偶像派演技也不錯，這個班底著實不錯。
當然“實用便宜”用來形容人多少有點不準確。但曹恬明白，現在的娛樂圈演員就是商品，哪怕是流量明星當演員，也是有他存在的資本價值。
曹恬自然有注意到還有三個演員也是很少就到了。一位是專門演“霸總”的專業戶，叫余準。一個是演那個虛榮女角色的演員，是叫林芊芊。至于還有一個，曹恬看了倒是一愣，竟然是視帝……
張譯，多次拿視帝的成熟優秀演員。當然最關鍵的是他的笑容看起來很有感染力，優秀平易近人。
“你是這部劇的監制是吧。這么年輕？”張譯見到曹恬倒是主動上前要握手。
“張老師，您好。我真沒想到您能來演這個角色。”
“嗨！客氣。楊老師和我說有個角色適合我。我看了劇本，還挺不錯。”張譯倒是很識趣，直說是楊老師請來的。不過也夸了劇本不錯才來。
可不是，張譯肯定是時乃和霍修來了都要叫老師的人。而他飾演的角色便是“大老王”，也就是時乃這個女主的上司。
“這位就是監制？倒是真的年輕。”
另外兩個演員也是聞訊過來和曹恬打招呼，余準和林芊芊是飾演一對情侶，剛才應該是在交流等下演戲的合拍。男的飾演多金富豪，女的飾演有點虛榮拜金的女生。
“曹監制看起來年紀和我差不多吧。”
“芊芊你才二十歲吧，曹監制才沒那么小。”余準也是笑道。
“啊。我今年二十四歲，也是第一次當監制。還請諸位多多指教。”
余準聽了卻是一愣：“張老師，這監制也太好說話一些。”
“怎么？難不成你喜歡不好說話的監制？”張譯先是低沉一下臉，隨即也是笑出聲、
電影現場和睦自然是最重要的。曹恬知道這些都要多虧了楊一萍老師的牽頭，要不然羅大樹談演員也不會這么順利。
很快羅大樹也是和霍修一起到了。至于時乃可以說也是前腳就到。外面早有收到風聲的時乃和霍修的粉絲，二人毫無疑問是當下年輕人很喜歡的兩位明星。
“曹監制~”時乃這妞見到曹恬倒是很正經的樣子。
絲毫沒有昨日里“死乞白賴”今天要拉著他去領證的樣子。
顯然女神時乃和女神經時乃乃是兩個人。
羅大樹見到曹恬倒是直接挽著他的肩膀，像是兩個“初中男生”打鬧一般。
至于霍修，見了曹恬是微笑點頭。自打知道曹恬不僅是編劇還是音樂創作人，霍修打心里倒是對曹恬有些崇敬的意思。
霍修在娛樂圈摸爬打滾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什么流量，什么顏值，那都是一時的。像曹恬這樣厲害的“創作者”，才是最吃香的，經久不衰。
“來，小曹，給你介紹我的班底。副導演劉明，算起來是我的學弟，被我騙來了。”
“學長，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不叫騙，這叫學習。”劉明顯然很崇拜羅大樹，人看起來也有些老實。“您好~曹監制。”
緊接著羅大樹也介紹了他這個劇組所有的重要工作人員，好家伙都有十來個。
“最后這個，是小潘……”
“曹監制好，羅導演好。”
場務小潘依舊是那個老樣子。
“對了小潘，一直叫你小潘，都不知你的名字。”曹恬是笑道，說起來小潘也算是曹恬找來的。
羅大樹的話倒是無所謂，畢竟這個小潘他也觀察了，確實是能辦事的。包括派水管盒飯的事那都面面俱到。
雖然說話看起來有點勢利眼，但是做事卻是實事。曹恬上次有留意雷導和霍修的那部都市劇拍攝，這小潘就是場務。
其實看一個場務合不合格，真要看他盒飯準備的怎樣。
曹恬是有留意到這盒飯的質量不錯。畢竟劇組這么多人，還有一堆群演。忙完大半天，都想吃飽吃好點。
所以這小潘雖然“勢利眼”，但是真真是寶，能做實事的。
也是也不怪小潘，他做場務這些年，自然很分得清，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可以豪橫一些。只不過上次看曹恬和羅大樹看走眼了罷了。
可不是，兩人看起來就像是“路人甲”，誰能想到是導演和監制呢。
看著劇組人員忙里忙外，演員們要么交流戲份要么專心看劇本，曹恬不知為何覺得自己有點多余。
這讓他想起了一句話：監制就是緩沖人與人之間崗位的摩擦，既然沒了摩擦，那監制確實就是“多余”的。
而且他這個監制是資方監制，不是幫忙拉贊助的那種監制，簡直就是閑到不能再閑的閑職。
有句話說得好：在劇組里時常亂逛的人，不要以為他是什么都不懂的鐵憨憨，其實他可能是監制。
這不，曹恬此時先到了服裝部，倒是沒想到這次的服裝既然都是名牌贊助。畢竟這部算是都市電影，衣服造型也很重要。
隨即曹恬想起來，這個牌子是時乃代言的。看樣子有楊墨蘭幫忙，羅大樹這個劇組進行的算是相當順利。
而且化妝團隊曹恬遠遠看到都是時乃工作室的，倒是一應俱全。
“小曹。”
“蘭姐，原來你在這里。”
曹恬倒是沒想到楊墨蘭此時是在外面，像是等著什么東西送來。
“可不是，這幕后事你的那位羅導演倒是全部推給我了。”楊墨蘭也是無奈笑了聲。
“怎么？你很閑？”
“你這看破不要說破好吧。”曹恬倒也尷尬笑了聲。
“嗨。監制就是這樣的，你只要定時向你的資方匯報工作就行了。你和況小姐很熟？”楊墨蘭是問了句。
“你是說哪個況小姐？”
“嗨。你老板是哪個，當然就是哪個。”楊墨蘭白了曹恬一眼。“再說了況文萱小姐雖然也疼時乃，但是她這人我了解，也不可能請你。”
這是說況文萱太過于嚴肅嗎？不過曹恬也是這么認為，這況文琪和況文萱兩姐妹完全是兩種性子。
“其實你若是沒找羅大樹，時乃可能會去找鐘導幫忙了。”
鐘導自然就是鐘五斗，況文萱的丈夫，以時乃和兩位況小姐的關系還真請得動。
而且說到況文萱和鐘五斗，曹恬是沒忘記“恐嚇信”的事。如今來到了劇組，曹恬現在就是在觀察。
所以曹恬這個監制倒真不是閑逛，只不過是當一回“巡邏保安”，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
“還有啊，昨天專輯的事，真的太感謝你了。”楊墨蘭這是由衷感嘆一句。
楊墨蘭知道，時乃的這張專輯是現象級的。
雖然華語樂壇有點沒落，但是時乃的這張專輯十首歌的熱度居高不下。到現在還不滿二十四小時，尤其是短視頻和視頻門戶網站都開始爭相有網紅唱這首歌。
而且因為起初公關層面有優勢，現在天籟那邊無疑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天籟的公關方向只能采取折中的方式，就是炒作時乃也算是天籟人。
這也算是“巨人”第一次栽跟頭。不過楊墨蘭也知道對于天籟無傷大雅，雖然時乃對樂壇局勢造成了沖擊。但若是時乃后勁不足，其實也用處不大。
而當中的關鍵，自然就是曹恬！
“音樂上我們是合作關系。而且蘭姐，你們工作室近期該準備出下一張專輯了。”
“近期？可是時乃哪有時間？”楊墨蘭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曹恬說得什么，卻是白了他一眼。
楊墨蘭知道，曹恬說得出專輯，是給蕭海出……
“沒問題。不過若是這樣，你說的那個人要簽長簽。畢竟等人紅了工作室也要賺收益的。”
曹恬無奈，楊墨蘭連蕭海的名字都不想提，顯然這二人的矛盾是有點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