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蘭此時倒是作為經紀人在場。對于時乃和蕭海的合唱她內心里自然是有些復雜的。
曹恬這歌倒是真真越寫越有了。而曹恬有意隱瞞自己身份這事，她心里也明白。畢竟以天籟的體量，她們工作室還真不夠碰的。
不過現在時乃正當紅，也逐漸向電影咖這條路走。圈內環境如今就是吃流量，現在也該到了反噬的時候了。
前段時間楊墨蘭已經看到現在的人愈發反感沒有“實績”的流量明星與網紅。畢竟總體而言大家都是喜歡“實力”說話的，單純靠臉能紅，也能賺平常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但若是這種現象多了，終究不過是一場“流量泡沫”罷了。
當群眾意識到“流量泡沫”是由他們買單的時候，估計會遭來一場反噬。
雖然這個層面不是楊墨蘭能接觸到的，但是她作為圈內經紀人有義務去糾正這種亂象！
因此現今走實力派也是現在時之戀工作室應該行的路。
至于蕭海……拋開她們倆人的私事楊墨蘭公正的說，他現在獨特的唱功，不得不說也是有了一定的影響力。
“蘭姐，天籟的幾個天王天后不是說要來音樂節的嗎？怎么都沒影了？”小陶壺此時也是明知故問，笑聲倒是有些明顯。
楊墨蘭倒也只是笑了聲。只能說天籟的公關相當及時，寧愿放棄這次旭都四年一次的音樂節也不想當眾被比下去。
“那這次蘭姐你來是做什么？總不能為了時姐吧。還是蕭大哥？”
“你和人熟嗎就叫蕭大哥？”楊墨蘭知道這小陶壺有些八卦便也說得很正式：“音樂節不只是音樂盛典，星探也不少。我想幫工作室物色歌手或者樂隊。”
原先楊墨蘭是怕“榨干”曹恬的才華，現在看到自己完全是多慮。那就只能說“真香”了。
當然她很尊重曹恬，就是她看上的若是曹恬不滿意也決計不會簽。
“你說曹恬多簽了蕭海，時乃會不會不滿意呢？”楊墨蘭是有些疑惑。
小陶壺聽了卻是一愣：“都快一家人了，計較什么。”
“你剛才說什么？”
小陶壺立馬想到自己說漏嘴，趕緊捂嘴。不過看現場聲音大蘭姐顯然沒聽到她說的話，也是松了口氣。
“我說時姐知道輕重，不會計較的。”
“那倒也是。”楊墨蘭也是點頭。“就是我看她最近有點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小陶壺也是弱弱問了聲。
“拍電影和唱歌都很賣力，沒有問題。但是有時候會在那里‘嘿嘿’傻笑，這我就不明白了。”
小陶壺聽到這里是不敢說話了。可不是，這時姐和曹恬的事她要是泄露出去了，那她的工作可能就莫得了。
……
曹恬此時聽著小山雞的rap，說實話心里起初沒多大感覺，但是這一聽，這“小山雞”的歌詞里話中有話。
“我雖然沒有文化，但是我的馬會說話~
建國不能成精，但它漢語專精，專懟所謂的杠精~”
好家伙，有點暴力。
所以曹恬知道這個小山雞為什么看起來有一丟粉絲了。估摸著沒少干“針砭時弊”的事兒。
“所以你這朋友到底出了什么事？看他的樣子應該得罪的人不少吧。”
“是不少。但是上升到現實的話就不妙了。”
和許一這么熟，至少說明這小山雞也算是電腦高手，顯然真有人網絡威脅他也不至于會請人幫忙。
“恐嚇？還是勒索？”
“是詛咒。”許一現在說話越來越像是謎語人了。
“有人詛咒他的話，那也沒什么吧。我就經常暗地里詛咒人。”曹恬是笑道。
“你詛咒誰？”這倒是讓許一沒想到的，此間也是有些好奇曹恬也會詛咒人。
“一些不好的人和事。像最近想讓人社死的腚姐，逼死當代屈原的家伙，還有有問題的公寓，失蹤不見人影的老賴，還挺多的。我吃著瓜都在罵。”
“你頂多算是吃瓜群眾。”許一白了曹恬一眼。“再說了這些事你一個屁民了解這么多干嘛？”
“嘿，屁民就不能吃瓜？”
許一卻是搖頭：“你像我，就不喜歡了解這些糟心事。我想了解的都是好事。”
“都有什么好事？”曹恬卻是一愣。
“美利國每日新增，袋鼠國草芥人命。”
曹恬倒是沒想到許一這貨這么悶騷的，不過這說的確實是好事，只不過心里面這么承認罷了。
“那他到底什么事？”
“詛咒。”許一是搖頭：“都說了和你罵的是兩碼事。”
許一此時拿出手機，上面的竟是一個巫婆，在曹恬看來可不像是陽間的活。
“現代還有這陰間玩意兒？”曹恬也是一愣。
“ming婚都有，馬兒都會開口說話了，怎么就不能有陰間活了？”
聽許一這么說曹恬也是覺得有理。此時再看許一的視頻。這巫婆說的話語中念念有詞。
像是念叨著什么。
“犯口業者，禍從口入！”
這倒是和小山雞的境遇差不多，這貨確實很可能是禍從口入。
曹恬此時看了自然是皺眉：“模棱兩可，有什么說道？”
許一此時拿出了前不久賴南的父親，也就是那個老賴慘死的新聞。
“這個，被她說中了。諸如此類的還有許多。可以列出一個專題。”
曹恬倒是沒想到這巫婆最近還真挺出名。但是他顯然最近沒怎么看熱搜，也沒有留意。
可不是，最近熱搜閉著眼都能猜到，炒過頭了呀。
“也就是說她預言小山雞會禍從口入？不會是下毒吧。”
“這點他也想到了。現在喝什么，吃什么，那都是相當小心的。”
許一此時也是解釋道。
“那不就成了，這還能禍從口入？”曹恬覺得已經做到這一步了，應該是沒那個必要了才是。
“所以他找我看看，這事有沒有什么彎可繞。你知道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只能找你了。”
“但是這巫婆一看就不是在旭都的，我也無能為力……你不會跟我說那個巫婆現在在旭都吧……”
“如你所愿，陰間玩意懟臉了。”許一難得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