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自身。
柳芒提氣突破，面前心魔居然跟著提氣突破。
兩者打開的枷鎖位置，更是一致的心口區域。
心，人體中樞，五行屬火，即動力源頭。
柳芒此刻，不斷突破心口枷鎖，周身氣勢暴漲。而他面前心魔，實力穩步跟進，提升速度與柳芒不相上下。
“見鬼，我是在跟自己戰斗！”
以前看，發現跟心魔戰斗特別傻，都清楚自己弱點還斗半天。
可實際上手，柳芒才知道沒有參與沒有話語權，正是因為知根知底，才不好攻擊對方弱點。
“帝尊，我無法參與你與心魔突破，否則對方將不受規則限制使用我封禁能力。”
獨立靈識出聲，柳芒暗道：“你居然還有封禁能力？”
“帝尊，你若想使用我封禁能力，你就得提升自身實力。嗯，臨時獲得的他人力量不在此列。”
“少廢話，我要發大招了。”
柳芒推開心口部分枷鎖，整個人氣勢突破極點。
石碑外面，黃皓神情嚴肅：“劉湘軍，為何我感受到了柳芒的極致爆發？”
“不可能啊，里面又沒有危險？”
劉湘軍不復剛才嚴肅，他可以強求柳芒娶張婷，但絕不希望看見柳芒出事。
事實上，讓柳芒先進入這片死靈空間，還是因為潛陽城那邊出現了一個幽冥領地，他是想讓柳芒知道死靈之地與生靈之地法則差距。
“嗯，他在和自己戰斗？”
黃皓、劉湘軍兩人默默對視，早在一旁臣服的死靈皇這會看見兩位頂級主神，居然瑟瑟發抖，心道圣使好大的來頭，居然有兩位頂級主神護法。
“黃皓，柳芒遇見的莫非就是你那位破壁者先輩說的心魔？”
劉湘軍發問，黃皓無法作答，但依舊回答道：“那位老祖說過破壁就是不斷突破自身枷鎖，打破這方世界時空層層限制。
柳芒目前這種情況，有極大可能是在突破自身枷鎖。”
突破，無人可幫。
但作為柳芒身份上的爺爺、外公，劉湘軍和黃皓兩人卻是共同守護，防止未知危機。
“兩位大人，圣使突破，我以約束好族人遠離。”
死靈皇乖巧出聲，哪怕知道要配合圣使滅絕神邸，但必要的潛伏隱藏他還是知道的。
劉湘軍對死靈皇主動示好滿意點頭：“不錯，那么你可以私自留下下一年度的神靈液。”
神靈液，又稱生機液，是向死而生的精華靈液。
死靈皇感激的點點頭，心想圣使來了我運氣都好了。雖說一年份的死靈液沒多大用處，可積少成多必然能幫他恢復鼎盛戰力。
自己若恢復戰力，那就可以幫圣使屠殺更多神邸。
處于心魔戰斗下的柳芒可不知外部情況，他只曉得心口枷鎖反彈壓力讓他力不從心。
而對面心魔，竟然詭異的等著他突破，似乎是想著坐享其成。
心魔、心魔，是不是可以不想不念？
柳芒腦海文明之火閃爍，對面心魔明顯出現片刻的呆滯。
“我明白了，心魔雖然可以復制我的能力，但無法復制規則延續。我體內可不是只有能力，還有那骨骼上的先天規則神文。”
柳芒雙眼放光，舉手投足之間，帶起氣勢令給柳芒護法的兩位頂級主神都給驚動。
黃皓：“這是破壁者霸氣！”
劉湘軍：“這氣勢怕是達到了帝級？”
兩人想法不一樣，但柳芒在兩人心中份量明顯加重。
柳芒氣勢一陣高過一陣，四周褐紅色土地都黯然失色。
“圣使好強！”
就是死靈皇這會也是心悅誠服，再無接到任務之前那股狂傲、不遜。
心魔等于柳芒自身，看似發揮不出先天規則神文，可柳芒逐步增加氣勢以及力量都出現在心魔身上。
而這，也就是說柳芒用最強的力量在打擊自己。
“轟！”
柳芒周身氣浪炸開，竟然硬生生的將他所在區域炸出一個十米深坑。
死靈皇心疼的看著自己墓地湮滅，又為圣使強大感到開心。
只要圣使強大，可以帶領他們死靈一族屠殺該時空全部神邸，一個小墓地又算得了啥？
柳芒氣勢恢復，對面心魔力量卻并未因為柳芒降級而跟著降級。
柳芒罵出臟話，既然胸口枷鎖不能突破，那他換個區域可好？
手、腳、頭、腎……
柳芒一連測試周身多個部位，發現每一個枷鎖區域限制不同。
其中手腳頭的限制屬可感知到限制，腎區限制則是不可描述。
“帝尊，你若繼續測試，我怕你對面心魔實力更上一層樓。”
柳芒連翻測試，對面心魔實力均停留在最高戰力區域，迫使獨立靈識不得不勸解柳芒不要繼續嘗試。
“老劉，你說柳芒這會咋沒有氣勢了？”
黃皓跟身邊劉湘軍詢問一聲，內心卻是在擔憂柳芒身體情況。
劉湘軍不理解，甚至不知道九境，完全沒有黃皓心中擔心，語氣淡淡道：“人總不能時時刻刻都保持在最強狀態。”
不想不念，心魔即幻想……
柳芒開始催眠自己，告訴面前心魔是假的，實力更是蒙蔽視覺后的假象。
“小靈，你知道嗎？其實我有對抗虛擬經驗！”
柳芒給獨立靈識取了個名道：“在原始藍星時候，辰龍前輩就對我展開過多次真實與虛幻考驗。
我記得，我自身有一項神職是免疫幻象來著。”
“帝尊，你找尋到了這修正時空源頭？”
獨立靈識驚呼，柳芒卻是笑道：“源頭不過是我掌握了遠古規則，我利用我自身和這方修正時空短暫結合罷了。”
先天神文規則出手，面前心魔劇烈抵抗。可規則就是規則，啟動下一級力量掙扎？
“帝尊，你可融合多久的時間？”
獨立靈識聞聽關鍵所在，若柳芒能夠持續維持，是否可以做到言隨法出，用修正時空本身規則完成自我修復？
“小靈，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剛才能夠借用規則，說起來還是消耗了剛繼承的全部無字天書力量。現在，我又被打回原形。”
主神級、真神級、弱神級、出塵級……
柳芒實力降低，氣息卻比之前平穩強大不知多少倍。
特別是他的煉體境無暇，這會閃爍發光，煅骨境紋路清晰，融血境的每一條血管都充斥可爆發力量。
“小靈，我從未有如此強大自信時候！”
柳芒睜眼，發現外公黃皓，爺爺劉湘軍兩人雙雙站在他身旁，不由問道：“您們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