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是一絲無比虛弱的真靈從昆侖山外飛來,幾乎用最后一絲法力凝聚出聲音道:“道兄救我,快帶我進玉虛宮見老師。”
南極仙翁瞬間不由大驚,怎么又有一位道兄遭劫了?如果不是遭劫的話,怎么可能喊道兄救我?
大肉頭不由就是茫然的向外看去,可惜第一眼卻沒有看到任何人身影,緊接才是看到一絲微弱的真靈幾乎就要潰散。
于是慌忙不由一只老手攝住快潰散的真靈,急轉身往玉虛宮而去,同時也是忍不住莫名的心驚肉跳,如此接連有道兄遭劫,難道洪荒真要現一場不可控的無量大劫?
關鍵問題是,闡教下卻就只有屈指可數的十幾個道德神仙弟子,若一個個全都如此遭了劫,誰還又去運作老師的‘天數’?
玉虛宮。
白鹿童子也是跟白鶴童子一樣,似乎從不會有自己的思維和問題,就只是恭敬的侍立。
南極仙翁頂著自己的大肉頭,也不禁小心翼翼,這才多長時間?老師圣人下天數才剛剛開始,就接連云中子道兄遭劫,自己也被一箭穿腦,如今太乙真人道兄也遭了劫。
當初自己跟云中子道兄可說都是遭在了那震天箭下,也算是因果之下難逃,誰叫兩人都去了那大商朝歌?就是被那大商君主一箭射殺,也都只能白死。
但這一次,乾元山太乙真人道兄閉門不出,又是怎么遭劫險些身死的?也連肉身都丟了,就只剩下最后一絲真靈逃回昆侖山,到底經歷了什么?
于是元始老臉也不禁微微發黑了。
關鍵問題是,闡教下總共就只有十幾個道德神仙弟子,卻不像那截教下有著萬仙,就是死上百八十個都不動筋骨!可闡教死上一個卻就少一個。
元始也不由老臉微沉,直接吩咐道:“白鹿童子,你去后邊蓮花摘兩枝,荷葉摘三個來。”
白鹿童子更安靜,直接躬身一禮,便轉身去摘蓮花荷葉。
頓時南極仙翁大肉頭下兩個小眼睛也不由一閃,仿佛已看到一個畫面,未來教下一眾道兄,全都變成清一色的蓮花化身,不知道師尊后邊那蓮花夠不夠用?
當然自不可能不夠用,而但只心中忍不住古怪一下,就是莫名看到一個畫面。
結果片刻后。
便又是跟當初云中子一樣。
元始淡淡拂塵一甩,直接開口道:“太乙真人不成人形,更待何時?”
瞬間南極仙翁也再次大肉頭下兩個小眼睛不由一動,難道師尊不喊這一句,太乙真人道兄就不能成人形?
只見元始淡淡聲音落下,太乙真人身影也一閃從地面出現,直接就是拜倒道:“弟子謝過老師,愿老師圣壽無疆。”
南極仙翁緊接也不由代替元始問道:“道兄,你究竟發生了何事?不是安排那靈珠子箭射骷髏山嗎?怎么反叫你遭了劫?莫不是那靈珠子又射了你?”
想到靈珠子竟然箭射到昆侖山,還一箭射殺了白鶴童子,南極仙翁便也忍不住只覺詭異,太乙真人道兄不會也是被那靈珠子反射了吧?
太乙真人趕忙道:“回老師,靈珠子箭射骷髏山并沒有出現意外,骷髏山石磯娘娘也追到了弟子乾元山金光洞,更險些被弟子設陷以九龍神火罩煉死。
只是等弟子先拜老師時,剛向老師言一句弟子今在此山開殺戒了,接著便就突然險些神識崩潰,只逃出一絲真靈,弟子也沒看到是何人殺的弟子。”
南極仙翁大肉頭下兩個小眼睛再次不由閃過詭異,殺戒沒開成,竟反被人開了殺戒?但既為闡教之下,自也了解闡教所謂的道德,卻正是那人間所說的虛偽。
一眾道兄明顯都太過虛偽了,你殺那石磯娘娘殺就是了,你還往昆侖山拜什么?怎么不拜就不能殺了嗎?這下倒好……
南極仙翁抬抬兩個老眼,頓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元始則淡淡一陣掐指微算。
兩人也都是靜靜的等著。
白鹿童子更是跟從前白鶴童子一樣,什么問題都不會問的。
終于片刻,元始掐算完,便又淡淡道:“你且回去,繼續按照天數行,將來因果自知。”
將來因果自知?到底是洪荒中何人竟然如此殺闡教下門下弟子?難道就不怕圣人的雷霆之怒?
太乙真人也只好老實的磕頭:“是。”
很快太乙真人也蓮花化身飛下昆侖山返回乾元山。
自也正跟帝辛想的一樣,眼下只要不真將太乙真人絕殺,就還不會引出元始,先給其留下一絲真靈蓮花化身自也沒有什么,能殺其第一次,將來就能殺其第二次。
既然太乙真人沒死,顯然元始也輕易不會出的,原本卻是十二個道德弟子全部被一擼到底,才是跟玄都山老子一起下山的。
同一時間的極西之地。
帝辛也正忍不住心中蕩了再蕩,自跟妲己的感覺卻又完全不同,看過石磯娘娘誘人的身體后,便無論石磯娘娘穿不穿衣服都是一樣,已經記在了心里。
所以跟石磯娘娘之間莫名便多了一分默契,又多了一份莫名的旖旎,而朕已經看過了娘娘你的身體,石磯娘娘同樣心中忍不住莫名感覺,自己身體已是被眼前的陛下看過了。
結果石磯娘娘剛施法將九龍神火罩埋在地下,不想緊接便從西方飛來一個身影,而且還是一個帝辛熟悉的身影。
只見竟然正是替帝辛背了鍋的西昆侖陸壓!且變成了一個光頭,好像誰欠了其二百五一樣,擺著一張臭臉陰陰的從西方飛來。
兩人為了安全考慮,卻都是隱身的狀態,自也不怕被發現,正是孔宣放心離去的原因。只要帝辛跟石磯娘娘不出手,除非是圣人現身,不然便沒有人能看透帝辛的隱身。
瞬間石磯娘娘也不禁心中微旖旎道:“陛下,剛巧西方教來了一人。”
帝辛則是一笑:“此人我認識。”
每一次帝辛自稱我,也都會讓石磯娘娘更覺親近,兩人便仿佛一起在干什么壞事一般,不過也的確是在給別人挖坑,且還是給西方教和闡教挖坑。
石磯娘娘疑惑:“陛下認識?不知這是何人?倒跟西方圣人教主準提有些像。”
帝辛則也瞬間忍不住心念電轉,如何才能爭取石磯娘娘這位和善老實絕美的宅女娘娘信任?或者更拉近一步距離收為妃子?卻還需要一個驚喜!
于是緊接帝辛也不由道:“娘娘可還記得三個月前,東海岱嶼仙山出現?”
石磯娘娘下意識便開口道:“那岱嶼仙山,我也聽說了,據說上邊的至寶混沌鐘已被人收取,且是被一個身形矮小、獐頭鼠目的道人收取,難道正是此人?”
結果說著突然想到,石磯娘娘也不由美目驚訝了。
帝辛則眼中閃過詭異道:“娘娘與我卻也不算外人,便也不瞞娘娘,其實那混沌鐘,就只是表面看去讓所有人都以為是此人收走了。”
石磯娘娘下意識也不由心中莫名微嗔:‘陛下你看過了我的身體,與我倒不是外人了,我卻吃了很大的虧。陛下你倒一點不見外,只是表面讓人以為是此人收去?’
石磯娘娘不由就是美目疑惑看向一旁的帝辛。
帝辛則也直接伸出一只手掌,驀然掌心中五色毫光閃過,現出一古樸的迷你小鐘,瞬間石磯娘娘便不由震驚美目瞪大,看一眼迷你混沌鐘,再看一眼神秘微笑的帝辛,不敢置信道:“陛下,你!”
帝辛微笑點頭:“沒錯,那混沌鐘實際卻是被我收了,此人不過是幫我背了鍋,娘娘與我也不算外人,我自不會瞞娘娘。”
瞬間石磯娘娘心中也不禁一跳,明顯眼前陛下既然給自己看混沌鐘,便已是對自己絕對的信任,是真的看過自己身體后對自己心動了。
于是美目也忍不住閃過激動之色道:“難怪陛下敢與圣人一爭,有這至寶混沌鐘,陛下又已成了仙道,的確可以跟圣人一謀了,我自也會助陛下一臂之力。”
結果說著話,只見陸壓也已經面露喜色的飛到面前。
就在兩人眼睜睜看著下,卻又四周看一眼,突然便兀自道:“不知道究竟是何人?竟比我陸壓還陰險卑鄙,收了那混沌鐘卻要我背鍋!今日終于我的運氣也來了,竟遇到此寶出世,周圍又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