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赤精子、黃龍真人兩位邪教的練氣士離去。
汜水關也突然不由詭異下來。
西岐陣中。
同樣黑矮短粗的西岐大將軍辛甲、毛公遂。
待兩位銀發練氣士身影消失,辛甲便先忍不住沉聲道:“必須要結綠懸花,這天地‘圣賢’還真是與我等凡人不同。”
毛公遂卻是與南宮適一樣的大胡子,也不禁臉色詭異道:“不然就是褻瀆圣賢,想裝飾一個蘆篷席殿的結綠懸花也不難,我二人且同行吧。”
辛甲點頭:“也好!”
兩人直接帶兵馬就近汜水關四周采綠摘花而去。
同樣西岐陣中一處。
什么事都沒有的黃飛虎臉色也不由陰沉了。
丞相姜子牙根本就任何事情都不派給其黃飛虎,并且之前帳中所說的話也已是讓所有人懷疑,那個傳消息之人是其黃飛虎!
在西岐卻已是沒有兵馬,沒有權利,什么都沒有,除了二弟四友三子。
二弟黃飛彪也不禁眸閃精光道:“大哥。”
話自不用說,既然便都明白黃飛彪意思,大哥我等如今在西岐,卻已是被懷疑為那向大商通風報信之人,明顯西岐也是真有人向那大商通風報信。
黃飛虎也只能凝重搖搖頭,又不禁一嘆道:“唉!如今我們能去哪里?清者自清,我等且安心呆在西岐陣中,想不久后那真正傳消息之人就會現身。”
黃飛豹性格卻要粗魯莽撞一些,但在大哥黃飛虎面前自也不敢多說。
然后看著西岐所有人都是忙忙碌碌,幾人二弟四友三子也都只能眼睜睜看著,除非每日吃飯之外,完全是什么事都沒有。
汜水關內。
秦天君暫且返回金鰲島。
赤精子、黃龍真人也離開了汜水關。
帝辛跟九天君說一會話便也同樣離開十絕陣,當然帝辛身邊沒有仙子陪伴,金光圣母作為十天君唯一練氣女仙,自依舊負責陪在帝辛身邊,有什么事情好隨時告訴九天君。
汜水關一下安靜下來。
但十絕陣內。
剩下八天君卻也忍不住小心翼翼詭異了。
袁天君看眾人一眼:“諸位道兄發現沒有?金光圣母道友好像變得安靜了。”
張天君也點點頭:“卻非是金光圣母道友平時的性格,若是平時的話,定然會與我等一般忍不住說話。”
袁天君沉吟道:“會不會金光圣母道友已經跟那位陛下?”
姚天君點點頭再搖搖頭:“如果金光圣母道友能跟那位陛下,那往后那位陛下與我等自也都不算外人,兩人應該是已經在一起了。”
董天君皺眉:“姚兄如何斷定?”
趙天君也沉吟道:“從金光圣母道友變化就可以看出,就算是那位陛下的身份,又如何能讓金光圣母道友如此變化?
除非是金光圣母道友已成了那位陛下的人,所以才會在那位陛下面前不再說話,如此卻是什么都聽那位陛下的,所以當的確是如此。”
白天君同樣認真點點頭道:“諸位道友發現沒有?那位陛下好像與我等更親近了,也更信任我等了,與我等在一起時,完全就形同我等道友一般的感覺。”
眾人一起點頭:“的確!看來金光圣母道友當是已跟那位陛下,所以才會讓那位陛下如此變化,金光圣母道友也突然變得安靜了。”
孫天君:“只是金光圣母道友既然沒有表示,顯然是因為面皮薄,故意不讓那位陛下說出,如此我等只要心中知道就行了,且也當做不知吧。”
七天君再次一起點頭:“善。”
董天君也忍不住一嘆道:“不想那闡教,還真是陛下說的一般邪教作為,竟然不給他們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安歇,就是褻瀆他們一眾‘圣賢’。”
頓時再稱呼陛下,幾人也都不禁感覺又莫名親切一層,將‘那位’兩個字去掉,開始直稱陛下。
趙天君同樣忍不住微笑道:“的確是有趣,我趙江還從未聽說過有自稱圣賢的練氣士,他闡教總說我等截教為左道,以我看他們道的確是邪教做派,往常我等怎么就沒有想到。”
張天君也笑道:“往常我等都不是他闡教的對手,看來也只有陛下能對付他們了,我們便且為小兵,為陛下沖鋒在前就好。”
頓時八天君不由一起豪爽大笑。
白天君也笑道:“待這一場過后,我等返回金鰲島,卻還要多替陛下說話才行,也邀一下教下眾道友前來相助。”
王天君點頭:“若有峨眉山趙公明道兄來,怕是就不需要那么多道友前來相助了,有趙公明道兄便足以對付那闡教所有人。”
趙天君微微搖頭:“不然,正如陛下所說,那闡教不僅是邪教,那廣成子等人更個個都是虛偽陰險卑鄙無恥之徒,怕不會如此簡單。
那老子元始二位師伯立此天數,又豈會甘心敗給陛下?想必還有后手,還需要我等返回金鰲島,再為陛下邀請眾道友前來相助。”
頓時趙天君話音落下,七天君也都再次不由紛紛點頭。
暫時汜水關等著無事可做。
帝辛便也干脆返回無人知道的自己大商君主汜水關落腳之地。
茅屋洞天內。
跟金光圣母一起返回,帝辛便一把將金光圣母攬到懷里。
反正都已經做了幾個時辰的夫妻,雖然依舊有些微羞,但金光圣母還是不由放開許多,干脆任由帝辛抱著,也不禁動聽聲音道:“陛下,那赤精子、黃龍真人為何又離開?”
帝辛也不禁笑道:“愛妃可記得那黃龍真人要求必須要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才行?此當是為了顯示他闡教圣賢的道德之禮,過后再排隊一個個前來,要再重新‘正式’過來一次。”
金光圣母微微反應一下,便也微笑明白過來,因為這一次是隨意過來的,且還沒有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安歇,所以兩人自不會留下。
卻要等姜子牙搭好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兩人才會再‘正式’來一次。
雖然感覺古怪,但那邪教之人都能自稱圣賢,且個個都是奇形怪狀之人,如此似乎倒也正常。
但開口卻又是忍不住微羞道:“陛下,要不你還是稱我為仙子吧,只要在你心中將我當做妃子就行,不然你要喊習慣了愛妃,萬一在眾道友面前喊出。”
帝辛認真點點頭:“嗯!愛妃說的是,朕要是突然在諸位道友面前喊出愛妃……”
結果不想僅僅不到半個時辰時間。
秦天君便就從金鰲島返回。
帝辛落腳之地。
秦天君眼看帝辛弟子袁洪守在門口,也不禁微停下疑惑問道:“陛下跟我等金光圣母道友正在里邊?方便通報不?”
袁洪也目光詭異一下,干脆直接恭敬一禮道:“雖然可以通報,怕陛下此時正陪金光圣母娘娘。老師若有急事,弟子亦可為老師通報一下。”
秦天君眉色一動,立刻明悟過來,趕忙道:“不必打擾陛下了。此為我從金鰲島馬遂道友處討來的金箍,你且先替陛下收著,等陛下出來就告訴陛下,馬遂道友愿將此金箍送與陛下,那馬遂道友卻可以再煉制一個。”
于是轉眼一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