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龔老爺子已經走到了夏晴的身前,輕輕的握住她的手,不住地上下搖晃:“還真的是你呀!前些年你結婚的時候,我見過你一面。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么漂亮!”
這時候,龔曉靜也有些目瞪口呆。
起初的時候,她只是震驚于夏晴的美貌。甚至,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嫉妒。
但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位美女竟然還有這樣顯赫的家世。
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下來——這樣最好了,要不然還要向老爺子解釋林源的身份。若是再搞出什么烏龍的話,那實在是太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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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顯然也沒有想到兩家竟然還是世交。這時候倒也不好發火了。只是擠出一道溫良謙恭的笑容,小鳥依人的依偎在林源的身邊,直到老爺子投來好奇的目光:“小晴,這位是?”
若是別人,說不定她還真的會用男朋友來塘塞。不過,既然跟家里相熟,她自然不好將這番假話宣諸于口,訕訕地道:“他是我的朋友,叫林源。”
老爺子一愣,連忙拿起茶幾上的老花鏡。戴上之后,認真的打量了林源幾眼,聲音微顫地道:“你就是林源,那個揚帆科技的老板林源?”
這句話一落下,場間眾人全都吃了一驚。特別是龔曉靜,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爸,你是怎么認識林源的?”
“這網上都是他的新聞,我怎么會不認識?”
老爺子呵呵笑了兩聲,然后對著林源豎起了大拇指:“你做的那個開心農場的游戲很好,就是那個什么非死不可的網站,名字太晦氣了!”
這句話音落下,客廳里頓時響起了一片轟堂大笑。瞬間就將之前尷尬的氣氛驅散的干干凈凈。
見眾人打得火熱,老太太才端著一壺熱茶走了過來。先后給眾人沏滿,然后還特別送到了劉強冬手里:“冬子,你是怎么和林源他們認識的?之前你也不給我介紹一下,害得我在客人面前出丑,實在是該打!”
說著,她羞惱地瞪了劉強冬一眼,眼神中閃爍著濃濃的慈愛。
顯然是,已經有點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了。
這倒著實讓劉強冬有些受寵若驚。站起來,結結巴巴地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回,倒輪到老爺子感到奇怪了。目光灼灼地看著林源,頗為好奇地問道:“林源,冬子搞那個什么京東多媒體,真的是很有前途嗎?”
微微沉吟了一會兒,林源重重的點了點頭:“以后電子商務將是主流,甚至從某種程度上會取代線下購物。而且,我現在也在搞電子商務……”
這時候,老太太看向林源的眼神中滿是贊嘆。等他的話音剛一落下,頓時就豎起了大拇指:“果然都是年輕有為的青年俊彥,對未來的看法都不是一致……”
說著,她好像突然間想起了什么,笑容滿面地道:“既然你們都對未來有著相同的看法,而且又在搞同樣的事情,那么為什么不強強聯合呢?那樣的話,對你們兩個不都有很大的好處?”
龔曉靜也緊緊的握緊了拳頭,一臉期待的看著林源。顯然,她對老媽的這個看法也頗為認同。
林源笑了笑,深深的看了一眼劉強冬:“還是我之前說的那句,一切都看冬哥的心氣兒。如果他想要自己創業的話,我絕對舉雙手雙腳支持。如果遇到什么問題的話,隨時隨地都可以來找我!”
看著劉強冬一臉感激的神情,林源的笑容越發燦爛:“當然了,如果他不想創業,或者說想跟我一起創業的話。隨時來津港找我,我可以給他保留一個副總的職位……正好,我現在的事情的確有些多。公司的事情也是分身乏術,急需有人來幫幫我!”
龔曉靜和老太太全都露出了一道燦爛的笑容,特別是老太太,輕輕地拍了拍劉強冬的肩膀:“那你還等什么呀?雖說你現在那個工作收入還可以,但終究不是一份體面的工作。跟小肖一起去工作,能拿到一個副總的職位。不僅工作穩定,而且不管到哪里,說出去都有面子啊!”
不得不承認,現在這個時代很多人都懷有這樣的觀念。
也正是這種刻板的觀念,造成了公務員在相親市場中,成為最搶手的存在。
不過,林源對此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月薪3000的公務員跟月薪3萬的程序員,那能相提并論嗎?
對于林源而言,只有到手的錢才是最真實的。至于工作穩不穩定,體面不體面,那有什么要緊的?
畢竟,錢是男人膽。
看著龔曉靜和準丈母娘一臉期待的眼神,劉強冬的臉色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的。
不過,他卻并沒有猶豫太長時間。很快,他的目光就變得堅定,擲地有聲地道:“曉靜、伯母,我還是想自己闖一把!要不然,我這輩子都會后悔的!”
龔家母女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林源就對著劉強冬豎起了大拇指:“說的好,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如果當初我沒有拉個草臺班子,成立了揚帆科技,哪里還有現在的Facebook和開心農場啊?”
“沒錯,我也支持冬子!”
林源的這句話很快就引起了龔老爺子的共鳴,一錘定音地道。
這時候,林源感覺自己任務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笑了笑,拉起了夏晴,就向劉強冬提出了告辭。
看著這一對俊男美女離開的背影,老太太忍不住贊嘆道:“男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哼!”
龔曉靜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道:“您剛才不是還看不起人家嗎?”
“哪有看不起?你這個死孩子,怎么還調侃媽了?”
老太太沒好氣地拍了女兒一巴掌,對著劉強冬擠出了一道笑容:“我當時也是被嚇壞了,誰能想到那么小的一個孩子,居然已經是一個大公司的老板了。難怪能跟老領導的女兒談對象。”
說著,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頗為惋惜地道:“只不過,可惜了,是個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