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后,蘇婉儀有些精神恍惚的離開了咖啡廳。
“叮……”
這時,蘇婉儀的手機響了。
蘇婉儀一看,是和平路工行分行副行長的電話。
“喂,黎行長。”
“蘇總,你什么時候來,我們不是約談貸款的事嗎?”
“黎行長,我不需要貸款了。”
“不需要了?蘇總,你要考慮清楚。”黎行長的聲音有些惱怒。
“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蘇婉儀說完就掛了電話。
黎行長想干什么,她怎么會不知道。
如果沒有張文宏的話,說不定今天她會妥協,但現在不需要了。
第二天,張文宏在廣茂大廈匯合了云心月之后,就來到了馨軒科技所在的富德大廈。
“張總,你收購了馨軒科技的股份?”云心月現在腦袋他迷迷糊糊的,張文宏今天打電話給他,要簽定股份協議,她還以為是開玩笑呢。
“不錯。”張文宏點點頭:“這是我們宏泰資本的第一單生意,在簽訂合同之后,具體的事由你跟進。另外,我在公司打了五千萬,以后這些就是公司的資金了。”
宏泰資本注冊資金一億,但現在收購馨軒科技的股份用了一億,張文宏自然不會讓宏泰資本沒有資金。
不過在打了宏泰資本五千萬之后,他手中的自有資金只剩下五千萬了。
五千萬多么?
不多。
在這魔都,即使是開滴滴的也可能有幾千萬。
所以,五千萬,只能說是一個大窮比。
馨軒科技門口,蘇婉儀早就帶人等著了。
看到張文宏和云心月走了,蘇婉儀連忙迎上去。
“張總,你來了。”
“蘇總,你不必如此。”
張文宏并不想入股新科技的事弄的人盡皆知。所以,蘇婉儀如此,反而讓他有些不適應。
“張總是我們馨軒科技的救星。”蘇婉儀將張文宏兩人迎進了馨軒科技。
馨軒科技總裁辦公室。
“張總,這是我提前準備好的合同,你看一下。”蘇婉儀拿出合同遞給張文宏。
張文宏打開看了一遍,然后交給云心月。
半個小時后。
“張總,合同沒問題。”云心月說道。
張文宏點點頭,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說道:“蘇總,這是我的秘書云心月,以后你有事也可以找他。至于馨軒科技的事,我是不會插手的,以后有什么事,你自己處理就可以了。”
蘇婉儀微笑的點點頭。
這些話張文宏昨天也說了,昨天她將信將疑,但現在就不同了。
這也讓她松了一口氣。
畢竟,她也有自己一套經營理念,如果張文宏指手畫腳,對馨軒科技來說不是好消息。
“蘇總,我就不打擾你了。”張文宏站起來,說道:“以后我就等蘇總的分紅了。”
“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蘇婉儀說道。
“蘇總。”
這時,蘇婉儀的秘書走了進來:“黎行長來了。”
“他來干什么?”蘇婉儀眉頭一皺。
“我不知道……”
“告訴他,我不想見他。”蘇婉儀說道。
“是。”
“等一下。”
張文宏叫住了蘇婉儀的秘書,然后說道:“讓黎行長過來。”
秘書看向了蘇婉儀。
“按照張總的意思去辦。”蘇婉儀不知道張文宏想干什么,不過也沒有拒絕。
片刻之后,黎行長來了。
黎行長,是和平路工行副行長。
也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此時一進來,黎行長的目光落在了蘇婉儀身上,眼中絲絲怒意毫不掩飾。
“黎行長,你有事?”蘇婉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蘇總,你真的不需要貸款了?”黎行長沉聲問道。
“蘇總,你和云秘書先出去。”蘇婉儀剛想說什么,這個時候張文宏開口道:“我和黎行長談一談。”
“好的。”
蘇婉儀連忙和云心月一起離開了。
“你是誰?”黎行長的目光落在了張文宏身上。
“張文宏,宏泰資本總裁。”張文宏看著黎行長,說道:“昨天是我投資了馨軒科技,破壞了你的好事。”
“是你?”黎行長目光一冷,恨不得殺了張文宏。
為了得到蘇婉儀,他精心布下了一個局,沒想到被張文宏破壞了。
“對,就是我。”張文宏坐在沙發上,淡淡的說道:“黎行長,你是不是很憤怒?可惜,你憤怒也沒有用,蘇婉儀絕對不是你能夠動的。”
“呵呵。”黎行長冷笑一聲。
“黎行長,去年二月十八號晚上紫荊閣的事你還記得么?”張文宏若無其事的說道。
“什么……”黎行長臉色一變。
“前年五月三十號天涯閣的事,不知道黎行長你還有沒有印象?”張文宏繼續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黎行長臉色難看。
“是嗎?”張文宏笑了笑,又說了幾件事。
每說一件事,黎行長臉色難看一分。
最后,黎行長沉聲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張文宏看了黎行長一眼,說道:“以我手中的東西,想要你身敗名裂,輕而易舉,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黎行長臉色陰晴不定。
就如張文宏說的那樣,足以讓他身敗名裂。
只是他不明白,張文宏怎么會知道這些東西。
“至于我是什么人?”
張文宏笑了笑,說道:“我相信你離開這里后一定會去調查的,不過你能夠查到的,都是別人能夠查到的。至于那些查不到的,你永遠也查不到。而我今天告訴你這些,是想讓你知道,蘇婉儀不是你能夠動的,昨天你準備的十香散,恐怕永遠也用不上了。”
黎行長如見鬼似的看著張文宏。
十香散的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張文宏怎么會知道?
“你想干什么?”黎行長問道。
“我沒有心情對付你,只要你別動蘇婉儀,否則,你的三個兒子,四個女兒都得死。”張文宏說道。
黎行長臉色大變。
他的妻子只生了一個兒子,其他的都是私生子,
現在張文宏這么說,等于意味著他所有秘密都被知道了。
在這一刻,他心中只剩下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