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莞菲和張茉雅接觸過,知道趙茉雅喜歡噴那種淡淡的香水,聞起來幾乎沒什么味道。
肯定是其他女孩子的香水味。
余洋點了點頭說道:“是楚一涵的香水。”
蘇莞菲看著余洋說的那么坦然,心中有些氣不過。
這家伙跑出去見別的女人,回來還這么坦坦蕩蕩的,完全沒把她當做一回事一樣。
可是她又想到他們兩個現在最多算是朋友關系,自己也沒有辦法去指責余洋什么。
看來要想辦法增進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才行啊!
“余洋,我等下去洗澡,你聞聞,我身上是不是也很香啊?”蘇莞菲湊到了余洋身邊。
白皙手指卷動著發絲,一對桃花眼,魅力無限。
余洋說道:“你還是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去工作,雖然我說過要幫你,但是你自己也要努力。”
蘇莞菲心中有些氣餒,但是她并沒有想要放棄。
她對自己很有自信,就不相信余洋一點也不動心。
可是當她還想要說什么的時候,余洋卻是起身直接回了房間。
余洋回到房間洗澡洗漱,躺在床上刷著抖音。
偶爾也會刷到一些主播,不過大多數都是女主播,唱唱歌跳跳舞。
看的多了也就沒什么興趣了。
余洋刷抖音會隨機出現獎勵,他覺得這和他刷的內容會有很大的聯系。
在在上面看女主播唱歌跳舞,獲得獎勵的機會不會很大,所以也就沒有太多的興趣。
刷著刷著視頻,余洋感覺到有些累了,正打算關燈睡覺的時候,突然之間聽到蘇莞菲尖叫一聲。
聽起來似乎非常的痛苦。
余洋擔心蘇莞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便急急忙忙,起床跑出去。
余洋跑到蘇莞菲門前,推門發現門在里面反鎖。
他急忙敲了幾下,喊道:“蘇莞菲,你怎么了?快開門!”
“余洋,你快救我!”蘇莞菲在房間里面呼喊。
聽到蘇莞菲的喊聲,余洋心中一急,抬腳狠狠朝著門踹過去。
“彭!”的一聲,門直接被踹開。
余洋快步走進去,見到房間沒人,一轉身見到浴室的門來著。
絲絲水氣,飄蕩出來。
蘇莞菲跌倒在地,身上不著寸縷,白花花一片。
“余洋,我摔倒了,好痛啊!”蘇莞菲滿臉的痛苦,嬌聲喊道。
余洋邁步上前,到床上扯過被子走過去包在蘇莞菲身上。
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才抱起來走出浴室,輕輕放到床上。
蘇莞菲水蒙蒙的明媚眼神,充滿著幽怨。
“你就不能輕一點嗎?人家好痛的。”蘇莞菲嬌聲說道。
余洋只給她留一個小腦瓜在被子外面。
“傷到什么地方了?我現在送你去醫院。”余洋說道。
“不要不要。”蘇莞菲急忙說道。
隨后她又說道:“人家現在這個樣子怎么去醫院嗎?”
“你傷的很嚴重嗎?連衣服都穿不了?”余洋問道。
蘇莞菲輕輕點頭說道:“傷到腰了,很痛,渾身都沒有力氣呢。”
“我去叫物業的崔瑩瑩,過來讓她幫你穿衣服。”余洋說道。
交了那么多物業費,也是到了他們該出力的時候了。
“現在都這么晚了,人家早就下班了。”蘇莞菲說道。
隨后臉色微紅,她說道:“要不你幫我穿吧?”
“算了吧,我打急救電話,讓他們帶女護士來就可以了。”余洋說著就要去拿電話。
“等一下,等一下。”蘇莞菲急忙說道。
“又怎么了?”余洋問道。
“你不是說你醫術很厲害嗎?你幫我看看不就行了,不用去醫院。”蘇莞菲被子里面慢慢的伸出一只腳,輕輕晃動著。
“你不是說你傷到了嗎?怎么還能動?”余洋問道。
“傷到了腰,也崴到了腳,你一點點幫人家治嘛!”蘇莞菲說道。
白皙玉臂從被子里面伸出來,拉著余洋的衣角輕輕扯動。
“好,那我來幫你治。”余洋說著彎一下腰。
余洋一只手伸到了蘇莞菲后頸,看著她明亮的雙眼。
蘇莞菲口吐如蘭,長長的睫毛微微眨動,眼神之中充滿期待的閉上了眼睛,俏臉揚起。
時間不長,蘇莞菲氣息變得綿長,悠悠睡了過去。
余洋收回手,點了點頭,睡穴果然還是有用的。
他幫著蘇莞菲蓋好了被子,關上門,回到房中上床休息。
第二天,余洋醒過來的時候,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早上八點多了。
他起床洗漱換好了衣服,一推開門頓時愣了。
客廳里面貼滿了小紙條。
“余洋,你這個大豬蹄子!”
“余洋,我恨你,你這個混蛋!”
余洋逐個看過去,不由得微微一笑。
似乎能夠看得見蘇莞菲咬牙切齒的模樣。
余洋收好的這些小紙條,吃了一頓早飯,打電話讓物業找人過來修門。
高檔小區,幾千萬的豪宅,這點要求物業還是要滿足的。
修好了門已經是上午十點。
余洋下樓打開了順風車軟件和跑腿軟件,開起他的阿斯頓馬丁db11。
剛剛發動車子就接到了一個順風車訂單。
從龍翔湖小區到人民醫院。
余洋沒有耽擱時間,直接開車前往龍翔湖小區。
到了小區門口,余洋撥打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年輕人,確定好位置之后,說是很快就會過來。
時間不長,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扶著一個老人緩緩走來。
那個年輕人還朝著余洋的車擺了擺手。
余洋走下車,見到那位老人一瘸一拐的,行動有些不便。
“司機師傅,麻煩你了,送我爸去人民醫院!”那個年輕人很有禮貌的說道。
自從余洋開順風車以來,所有人見到他的時候都會非常驚訝。
因為他們都沒有見過開豪車來跑順風車的。
可是這個年輕人卻絲毫不在意這一點,這倒是讓余洋感覺到很奇怪。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因為不用再費口舌多解釋了。
余洋上前扶住老人,對著那個年輕的人說道:“我這車只能坐兩個人。你看可以嗎?”
“可以,沒問題,我不去。”那個年輕人點頭說道。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充滿著愧疚的神色。
余洋伸手搭住老人脈搏,眉頭一皺問道:“他受傷了?”
年輕人頓時一愣問道:“司機師傅,你怎么知道?”
“我會一點點中醫,剛才摸到了他的脈搏。”余洋解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