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聽著余洋的話,愣愣出神。
左左過去十幾秒中,陳白才反應過來說道:“余先生,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
“行了,這些話就不用說了,我要看到的是事情的結果。”余洋開口說道。
不管陳白如何感動,余洋需要見到的是實際的效果。
畢竟話說的再漂亮,也不會有任何實際性的作用。
“余先生,我需要去見一個人。”陳白說道。
余洋開口問道:“你要去見什么人?”
“馮七。”陳白回答說道。
“馮七?”余洋不由得眉頭一皺,這個名字他之前根本都沒有聽說過。
不知道這個馮七有什么特殊的,陳白在這個時候去見他是什么意思?
陳白知道余洋心中疑惑,解釋說道:“余先生,這個馮七是一個賭術高手,有一個綽號叫做探云手!”
“你找他要做什么事情?”余洋開口問道。
“李董的地下賭場里面的賭術高手,沒有一個比馮七厲害,只要他出手,可以將他們整個賭場全都贏光!”陳白說道。
“馮七的賭術這么厲害,李董他們怎么不請他出山?”余洋想了想說道。
李董私自開設地下賭場,馮七的賭術那么厲害,李董為什么不請馮七出面幫忙?
以李董的財力,完全可以滿足馮七的任何條件。
“馮七早年間在香江受到重創,立誓不再出手。”
“不過三年前有一次醉酒跌進湖中,我救了他,他答應會幫我一次。”
陳白給余洋解釋了一下。
當時他也是渾渾噩噩的混社會,并沒有,并想到能夠讓馮七幫什么忙?
今天余洋提到了李董開設的地下賭場,陳白才想到了馮七。
“原來是這樣,馮七現在在什么地方,我們過去找他。”余洋說道。
“余先生,馮七在城中村,我們到那里會合。”陳白說道。
掛斷電話之后余洋前往城中村。
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口見到了陳白。
“聽你這樣說,陳錫也算是一個人物,就住在這么偏僻的地方嗎?”余洋有些不解的問道。
陳白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余先生,馮七遭受的打擊很大,整個人每天都是渾渾噩噩,以酒度日,對于生活品質什么的已經沒有什么追求了。”
聽到這話,余洋眉頭一皺。
哀莫大于心死。
他雖然不知道馮七經歷了什么事情,但看他這樣的狀態,不知道今天陳白能否請得動他。
陳白帶著余洋走進偏僻的小巷子,隨后進了一個落魄的小院子之中。
這個小院非常雜亂,堆著很多的酒瓶。
一個小房子,房門打開,在中間躺著一個衣著破爛的中年人,四仰八叉的睡著,渾身滿是酒氣。
“馮哥,你醒醒?”陳白上前打著招呼。
但是躺在地上的馮七卻沒有任何反應。
“看來是喝醉了,我去弄些醒酒的東西。”陳白說道,最后就打算起身離開。
“我有一瓶三十年的窖藏花雕,只是沒有懂酒的人與我一起品嘗,實在太可惜了。”余洋淡淡說道。
話音剛落逢七,馮七雙眼猛然睜開,猛然座了起來,喊道:“三十年的窖藏花雕,這樣的好酒在什么地方?”
陳白見到余洋一句話,就將喝的大醉的馮七弄醒,對余洋十分佩服,暗自豎起大拇指。
“馮哥,你醒了,我是陳白呀!”陳白趕忙說道。
他平時沒事的時候,老愛往馮七這里跑,陪他說說話。
陳白本身是個孤兒,平時沒什么朋友,感覺到孤獨的時候就過來陪馮七聊天。
“是你小子呀,花雕酒在什么地方?”馮七搖了搖頭,緩了緩神,繼續問道。
陳白覺得有些尷尬,將目光看向了余洋,他們兩個到這里來可是什么東西都沒拿,更不用說三十年的窖藏花雕酒。
“只要你把事情給我辦好,想喝什么酒都可以。”余洋平靜說道。
馮七朝著余洋看過去,打量了他一眼,又躺在地上說道:“我一個要飯的能幫你什么忙?趕緊走吧。”
“馮哥,余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遇到了麻煩事,請你幫幫他吧!”陳白急忙說道。
“你小子救命恩人關我屁事啊?”馮七沒好氣兒的說道。
陳白急于幫助余洋,趕忙說道:“馮哥,幾年前我救了你,你說會幫我辦一次事的。”
馮七轉頭看向陳白,疑惑問道:“這幾年你從來不提這件事情,今天是怎么了?”
“余先生是我最大的恩人,我已經在他面前立誓,以后要重新做人。”陳白認真說道。
“重新做人?”馮七冷笑一聲,似乎對這四個字完全不屑一顧。
“之前我就要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現在我明白了活著的意義,余先生對我好,士為知己者死,我愿意為他做任何事情!”陳白認真說道。
“你小子能說出士為知己者死這句話?我怎么感覺這么可笑呢?”
馮七說到這里,語氣冰冷:“那你就死給我看,你死了我就幫他。”
“好,馮哥,希望你說話算話。”陳白話說到這里,掏出一把匕首就對著自己的心口捅去。
“我靠,你給我住手!”馮七猛然之間坐起喊道。
余洋的速度則是更快,率先一步扣住了陳白的手腕。
“你這是干什么?”余洋緊皺眉頭說道。
他完全沒有想到陳白竟然會這么沖動,馮七的一句話,他就要捅死自己。
“余先生,我只想要幫你一個忙,不然我心中會一直愧疚。”陳白神色黯淡說道。
“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不用你以死作為代價去幫我完成什么事情。”余洋沉聲說道。
處理李董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是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陳白在自己面前死去。
馮七在旁邊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心里面十分的觸動。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陳白,你想讓我幫他做什么事情?”
陳白聽到馮七的話,知道他語氣松動,便是急急忙忙將李董地下賭場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想讓我去將賭場的錢全部贏光?”馮七瞪著眼睛說道。
陳白用力的點著頭。
“你小子胃口倒是不小,只不過就算我能夠用這么多錢,也帶不出賭場,你那里面那些人都是吃素的呢?”馮七沒好氣兒的說道。
“剛才余先生給了我三十萬,我還找了其他人幫忙。”陳白解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