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羊方尊我自然想要,但是我做事有我的底線,你們青鳥組織作惡多端,讓我放過你們,簡直是癡人說夢。”余洋冷聲說道。
鄭金聽著余洋的話,更加用力地拍著巴掌。
他微微笑著說道:“好一個大義凜然的余先生,既然如此,四羊方尊,你盡管可以拿走。”
鄭金的話說完之后,直接起身,轉身朝著船艙二樓而去,來到了一個大木箱旁邊。
余洋心中疑惑不止,邁步上前來到桌子面前,仔仔細細看著四羊方尊。
經過余洋的觀察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他伸手拿起四羊方尊,抬頭朝著船艙二樓的鄭金看了一眼。
鄭金面露微笑的抬了抬手,示意余洋盡管可以離開。
余洋拿著四羊方尊,心中想不通青鳥組織擺的這是什么迷魂陣?
難道他們就這么輕易的將泗陽方針還回來了嗎?
就在余洋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二樓的鄭金開口說道:“余先生,請等一下!”
“你說你們這些人,有什么話就直說,搞這些彎彎繞繞的干什么?”余洋說道。
余洋早就知道青鳥組織的人不會輕易的讓他拿走四羊方尊,剛才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在演戲。
鄭金一伸開大木箱,在里面抓出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
女孩身上穿著校服,雙手雙腳被捆起來,嘴巴也用膠帶粘了起來。
一雙眼睛充滿著驚恐的神情。
渾身劇烈的掙扎起來,最終發出嗚嗚的聲音。
“小丫頭,不要叫,也不用怨恨我,今天你是死是活,權力可不在我手中。”鄭金看著女孩微笑著說道。
女孩根本不聽鄭金的話,還在用力的掙扎。
鄭金狠狠一摔,將女孩扔在地上。
女孩吃痛,嘴里的嗚咽聲更大,兩行清淚流了出來。
鄭金一腳踩在女孩身上狠聲說道:“給我老實點,不然馬上就讓你死!”
女孩雙眼之中滿是恐懼的神情,很顯然被鄭金嚇到了,一動不敢再動,只有身體微微顫抖著。
“余先生,我來介紹一下,這個女孩還是個高中學生,我們的人將她抓來。”鄭金說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余洋皺著眉頭問道。
“我的目的很簡單啊,剛才余先生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白了很看不起我們這些手段下三濫的人,那我就要看看余先生到底有多正義。”鄭金微微笑著說道。
“有話就直說,別那么多廢話。”余洋說道,心里面卻隱隱有些猜測鄭金想要做什么事情。
“余先生,你今天若是將四羊方尊拿走,我就要了這個女孩的命,如果你想讓她活下來,就放下四羊方尊,以后再也不要追查。”鄭金盯著余洋說道。
“果然卑鄙!”余洋心中暗罵了一聲。
之前余洋見過了心理變態的傻逼常元,現在又跑出來一個瘋子,一般的鄭金。
青鳥組織里面這都是些什么混賬東西!
余洋輕輕呼出一口氣,說道:“這個女孩和我素不相識,我為什么要管他的死活呢?”
“你這話說的沒錯呀,自然不用管他的死活,那余先生盡管可以帶四羊方尊離開!”鄭金微笑著說道。
倒在地上的那個女孩奮力掙扎,眼中滿是絕望的看著余洋。
“你他媽給我老實一點!”鄭金狠狠一腳踹過去。
女孩頓時慘叫一聲,不過她的嘴巴被膠帶緊緊纏住,發不出太多聲音。
臉色漲紅無比,雙眼布滿血絲,用力蹬大。
還不敢再掙扎,眼睛之中逐漸失去光彩。
“他不過是個小女孩,你就這樣對他還有沒有點人性?”余洋冷聲說道。
“余先生,你不用這么大義凌的指責我,剛才你也說了,這個女孩和你素不相識,無親無故的,你盡管走好了。”鄭金微笑著說道。
“我可以報警,你敢傷害他必然會受到嚴厲的制裁!”余洋說道。
鄭金蠻不在乎的說道:“余先生不要跟我開玩笑了,常元你見過了吧,我和他是一類人,我不怕死還怕什么法律的制裁?”
“你真是一個瘋子!”余洋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你說對了,我就是瘋子,要么你乖乖將四羊方尊放下,帶著個小女孩兒離開,要么就趕緊滾蛋!”鄭金說道。
余洋看著女孩滿是絕望的眼神,雖然兩個人互不相識,可以余洋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在自己面前。
尤其是余洋帶著四羊方尊,離開這個小女孩就會沒命,這樣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必須要救她,還要干掉鄭金這個瘋子。
“好,我答應你,我將四羊方尊放下,以后也絕不再追查,你放的這個女孩子。”余洋說道。
女孩緊緊看著余洋,眼中出現了希望的神色。
“哈哈哈!”鄭金大笑了起來。
“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他媽笑起來真丑,讓人覺得惡心!”余洋冷聲說道。
“他們惡心不惡心關我屁事,老子高興就要笑!”鄭金突然之間說道。
“行,你愿意隨你便,趕緊將她放了。”余洋說道,將四羊方尊重新放回到桌子上面。
鄭金抬起腳,伸手抓著女孩的頭發,硬生生跟她提了起來。
“余先生,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女孩放棄四羊方尊。”鄭金說道。
“你不能理解的事情多著呢,趕緊放人!”余洋不想再和鄭金這個混賬多說一句話。
“但是我想看到的好戲沒有看到啊,真是太掃興了!”鄭金緊緊抓著女孩。
“你還想要干什么?”余洋問道。
“很簡單呀,在桌子旁邊有一把錘子,我要你親手毀了四羊方尊!”鄭金冷聲說道。
“四羊方尊可是國寶級的文物,楚家及百年世代相傳,你竟然要毀了它?”余洋心中怒火四起。
“你說的這些關我屁事,我就想看戲,動不動手隨你便。”鄭金不在乎的說道。
“你得寸進尺,一再威脅我,這次若是答應你了,你還不一定做出什么事情來。”余洋說道。
鄭金提出的要求越來越過分,若是一再妥協的話,恐怕他再次提出更加過分的條件。
“看起來在余先生心中,四羊方尊要比一個無辜的性命更加重要,那么你之前那些所謂的正義言詞不就是放狗屁了嗎?”鄭金大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