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怎么了？”
晴兒見楊莫進了山洞，時而高興，時而疑惑，時而不可思議。
一時有些慌張。
以前少爺總是鎮定自若，根本不可能有這么多奇怪的表情。
到底怎么了？
楊莫嘆了口氣：“晴兒，接下來我可能會昏睡一會，你在這小心一些，圣地的人應該不會追過來，不要修煉，也不要動用靈力。”
晴兒點了點頭，就見楊莫緩緩坐下，呼吸平靜下來。
楊莫睜開眼，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晴兒期待的眼神，緩緩問到：“過了多久。”
晴兒松了口氣：“時間不長，不到一炷香。”
“是么，時間越來越短了，是因為我變強了么？”楊莫自言自語道。
“少爺，怎么了？”
楊莫沒有機會晴兒的問題，反而來到洞口，向外望去。
“這是一個陣法，我這里就是陣眼！”
楊莫想到之前上山看到的十二座青山，連同腳下這座，隱約看得出是一個巨大的陣法。
這是絕頂陣法大師才看得出來，否則這種大陣被圣地知曉，絕對會派人鎮守。
倒不是說圣地沒有陣法大師，而是七大圣地都在北境扎根，這中州沒有絕頂的陣法大師，自然沒人認得出這陣法。
“少爺，這里危險么？”
楊莫微微搖頭，哪怕有了系統獎勵的布陣經驗，成了絕頂的陣法大師，楊莫也沒能認出這是什么陣法。
“沒有，只是覺得不可思議，居然還有我認不出的陣法。”
楊莫在地上擺下十三個石子，隨后就是一怔，十三個石子明明是根據周圍大山擺放，卻顯得雜亂無章，毫無痕跡可尋。
“這陣法核心是靈力。”
楊莫一把拍下，將眼前的石子化作粉末：“這些不過是徒有其型，布陣的家伙真是奇怪，這樣不是事倍功半么？”
沒等楊莫研究清楚，四周陡然變化起來。
明明還是山洞，可眼中的一切都在扭曲，近在咫尺的晴兒消失了，四周光怪陸離，顏色繽紛而又混亂。
楊莫一身力量完全無法施展，連念頭都有些凝滯，無法思考。
不知過了多久。
楊莫睜開眼，一個骷髏頭正在面前。
楊莫絲毫沒有害怕，哼了一聲，眼前的骷髏頭被無形的氣息一沖，驟然化作齏粉。
緩緩起身的楊莫，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不應該啊，我還沒用靈力，怎么可能？”
這不是我的身體！
看到雙手，楊莫腦中驟然劃過一道靈光。
不對！
楊莫將手掌伸入大地。
輕而易舉，楊莫的手掌毫無阻礙。
“我這是沒了身軀啊！”
楊莫皺著眉頭，神念四散，道境展開，都沒有問題。
“修為方面沒有太大變化，只是我皇極霸世功都大成了，打誰不是一招！”
“這就給我弄沒了！系統，我要一個解釋！”
隨后，楊莫愣住了，系統面板不見了。
平日里隨時可以看到的復活次數，如今也沒了蹤跡。
系統！
沒了！！
楊莫沒有多慌張，畢竟這個系統如今用上的次數越來越少，平日里存在感基本沒有，沒了，就沒了。
楊莫不在乎。
可身體沒有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如今好像是神魂啊？”
楊莫稍稍看了一下就明白過來，如今的模樣倒是楊莫的樣子，肌膚沒有多少紋理，手中沒有掌紋，光滑一片。
“這東西不是上古才有修煉么，如今我不曾修煉過才對，為什么我神魂會這么強？”
楊莫沒有繼續糾結，轉而看向四周，昏暗的山洞中，灰塵遍布，和楊莫當初見到的又是不同。
晴兒？
對了晴兒不見了。
楊莫神念再度散開，四周依舊找不到晴兒的蹤跡，匆忙沖到洞口，楊莫愣住了。
原本幾千米的青山，如今不過幾百米高，與四周的群山連成一片，毫不起眼。
“怎么會這樣？”
楊莫有些懵。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
楊莫不清楚這一切究竟怎么了，甚至連系統都消失了。
“先緩緩。”
楊莫回到山洞中，靈力運轉，這才反應過來，自身如今是神魂之體，無形無質，變幻由心。
神魂自身沒有靈力。
而神魂之力用來做這種事情就太浪費了，完全是用威力無比的炸彈殺蟑螂。
而且神魂之力如今就是楊莫本身，用一點就少一點，完全用掉，楊莫估計自己也就涼了。
楊莫將宇宙道境展開，仔細分析了一會，笑道：“還好，還好。”
隨后楊莫手中出現了一個青色圓球，山洞中驟然刮起大風。
灰塵一下子被卷了出去，山洞清爽起來。
“還算方便，只是威力弱了些，打打凝神修士還行，打煉道強者只怕不是對手，要用神魂之力調用靈力才行，否則遲早完蛋。”
楊莫自言自語，剛抬頭，卻又愣住了。
山洞中的墻壁上有著一些壁畫。
楊莫細細看去，心頭如同涌起的潮水，驟然落下，震撼不已。
“原來真的能長生不死！”
壁畫中是另外一種修煉體系，不同于楊莫修煉的任何一種體系。
不論事上古修煉，還是如今凝聚煉道境界，完全不同。
而且修煉開始直接永生！
這就離譜！
只是修煉速度緩慢無比，對悟性要求極高！
楊莫越看神色越是凝重，疑惑也越多：“這修煉體系究竟是誰留下的？”
“留下這種修煉體系的人永生了？”
楊莫走到壁畫開始的地方，摸著開始修煉的圖案。
“這里一開始就有問題，”
摸著壁畫上的幾個小小扭曲的圖案，楊莫知道這是一種文字，甚至明白其中的意思。
這是文字主動訴說著自己的意思，只要將手覆蓋上去，或者神念覆蓋上去，就能理解。
永生！
這是這幾個圖案的意思。
修士的終極追求，居然是這個修煉體系的開端。
強得離譜！
這是楊莫第一個念頭。
然而越想，越發覺其中的不對，其中的問題。
“這修煉的第一步，似乎就是凝聚道境一類的自我意志。”
楊莫摸過圖案，明白修煉過程，卻不清楚這第一步如何做到的。
“這里，開始，就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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