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互相干起來的雙方,白宇一時間反而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難道這就是試煉?”
站在一邊,撓著腦袋,半天搞不清情況的白宇好奇的猜測著。
也不對啊,真要是試煉的話,這一幕這是在試煉自己什么呢?
試煉自己看戲的功夫如何?
不對,這一搞得白宇半天搞不清楚狀況,這到底是怎么個回事啊?
慢慢的,白宇也被雙方的大戰波及了,有的血海生物在和那些尸體打著打著的時候,靠近白宇的周圍的時候,頓時就宛如心有靈犀一般,不約而同的停手,然后齊齊向白宇這邊沖過來。
不過,白宇也不是吃素的,不論是尸體還是血海生物,他們的實力最多也就是神丸境的樣子,比起白宇來說,還是稍弱一籌。
沒花多大功夫就被白宇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
“咋了?瞧不起我,不是打的好好的嗎,怎么就和我杠起來了?”
解決了這四五個尸體和血海生物之后,白宇憤憤不已的罵道。
這明顯就是在針對他啊。
雙方這一見面,就好像見到生死仇敵一般,打生打死的,一到他這邊,就不約而同的對他出手,這明顯是對他有歧意啊!
“難道……是我離得太近的緣故?”
白宇不由得猜測道。
然后白宇很是果斷的直接后退了好一段距離,遠離了它們大戰的位置,拎著血刀,看起了好戲。
雖然是在看好戲,但是白宇的警惕還是沒有絲毫的放松,雙目緊盯著自己的四周,以防有什么變故。
但是像之前那樣,忽然對他出手的情況卻沒有出現了。
看了半天的好戲,白宇發現,血海生物好像逐漸將那些尸體壓制住了,三四十的尸體被血海生物打的節節倒退。
看起來,好像血海生物應該是稍強一籌。
很快,那些尸體被血海生物擊敗,圍殺。
忽然,白宇出手了。
血海生物和那些尸體大戰,也不是什么都沒有損耗的,相比起血海生物剛出現的時候,是幾乎少了大半。
為了以防萬一,白宇還是出手了。
一擊蒼月擊使出,半輪蒼月出現半空,直接劈下,將五六頭血海生物斬殺當場。
隨著白宇的靠近,白宇將那些還沒有形成規模的血海生物一一斬殺。
不久之后,在這個空間之中,就只剩下了白宇一人個。
白宇將刀收起,警惕的看著這里,好像在觀察是否還有什么變化。
過了一會,眼前的場景忽然變了,原本的血色世界,逐漸消退,白宇的眼睛掃向四周,只見他正站在一個亭子當中。
而距離亭子不遠的地方,一口升騰著濃郁靈氣的靈泉正在吞吐精氣。
“這就是古靈泉嗎?”
看著不遠處靈泉,白宇猜測道。
忽然,古婧慈和張昭的身影也逐漸出現,茫然的看著四周。
白宇上前,疑惑的將之前自己在試煉中遇到的情況大概講了一遍。
“你們遇到了嗎?”
“我……我這也是,只不過我是看著它們廝殺完了之后,隨便動了一下手,就通過了。”
古婧慈解釋道。
“我是直接上去動手的,我以為考驗就是這個,把出現的生物全部擊殺。”
聽完古婧慈和老大的說法之后,張昭的臉徹底綠了起來,敢情全部人當中,只有他一個理解錯了。
看著張昭狼狽的樣子,白宇搖了搖頭,沒說什么,只是拍了拍張昭的肩膀。
“唉,下次動手前先動腦子,不然的話,很吃虧的。”
白宇感嘆了一句。
張昭還以為這是老大對自己的教導,頓時就激動的成什么樣似的,連忙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這有點不對啊,我聽我爹說,這試煉陣法不說多難,但是也絕對沒有那么簡單就能讓我們這么過了的。”
古婧慈眉頭緊蹙的說道。
聽聞此言,白宇二人只是沉默在原地,不知在思索什么。
忽的,白宇笑了笑,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說道:
“算了,既然想不出來,那就算了,反正我們的試煉過了不就可以了嗎?”
聽到白宇都這樣不在意了,古婧慈和張昭倒是安靜下來,對啊,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試煉通過了不就可以了嗎?
這么一想,古婧慈的擔憂倒是緩和了很多,轉而將目光投向靈氣磅礴的靈泉方向。
那里才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救我!”
忽然,不知何處,傳來一道微弱的呼救聲。
只見白宇轉頭看向張昭和古婧慈二人,皺眉問道:
“你們聽到什么了嗎?”
“好像是……救我?”
張昭不確定的說道。
古婧慈也有些不確定,好像沒聽到似的;“你們聽錯了吧?”
“你們是星域哪家的人,我可以花大代價,救我!”
忽然,這道聲音清晰了很多,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急迫道。
“星域?”
居然,白宇三人互相看了看對方,有些震驚,祖星中可沒有什么地方叫星域的,而且聽著話的意思,好像這道聲音的主人應該不是祖星的人!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道聲音的主人是異域中人。
白宇第一個反應過來,緊接著便是古婧慈,張昭卻是滿臉茫然的看著自家老大和古婧慈互相大眼瞪小眼的,好像知道什么,卻就是不說的樣子。
“是異域的人?!”
在哪里,忽的,白宇目光掃視周圍的一切,想找到這道聲音的主人。
掃視了一圈,終于白宇和古婧慈的目光看向那個正在吞吐精氣的靈泉當中。
四周都是開闊地帶,根本不可能隱藏的住人,唯一他們看不清的地方,就是那座靈泉了。
“我可以付出大代價,只要你救我,你就是天流宗的座上賓,我是天流宗核心弟子,我可以保證!”
聲音的主人感覺到白宇等人似乎不相信的樣子,頓時急忙給出保證。
“你怎么在這里?”
白宇第一個開口,謹慎的問道。
那道聲音沒有回話,好像在猶豫要不要回答這個問題似的。
“你不說,那我不會冒險的。”
白宇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