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點也不害怕被打臉。
她在醫院工作幾十年,經驗豐富。
她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沒有被誰打過臉。
當然,她的老公除外。
晚上燈火一熄,她的老公就喜歡打她的臉。
不光打臉,還喜歡打她的屁股。
按她老公的說法,這樣能讓他體內的荷爾蒙分泌的更加旺盛。
大媽說,‘我說幾個特征,你看你自己是否符合。
哪怕符合其中的任何一條,你就是腎虛!
怎么樣,要不要聽?’
孟府看了她一眼,咬咬牙說,‘快說!’
大媽笑了。
‘第一條,撒尿的時候,必須要用手端著,不端著就會尿褲襠。’
孟府聽了,心中一驚。
‘這他媽也算?!’
大媽笑了,‘當然算!而且這是至關重要的一條!
如果你連這一條都撐不過去,那接下來我也就不必說了。’
大媽瞅了孟府一眼,問,‘你要用手端著嘛?’
孟府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是要用手端著!’
接著,他又心有不甘地說,‘可是我上廁所的時候,見到的男人,都是端著撒尿的啊!
也沒見有人不端著啊!難道他們都是腎虛?
你是醫生,看病是你的專業,你可不要忽悠我啊!’
大媽笑道,‘我忽悠你干嘛?你腎不腎虛,跟我有毛線關系?我有必要忽悠你?
你剛才說你在廁所看到所有的人都端著,這正印證了醫學上的一個著名理論——是人就虛。’
‘十人九虛?’
孟府繁復琢磨這句話,心中滿是震驚。
十人九虛?
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都是腎虛!
孟府望向大媽,表情十分恭謹。
‘不知大媽有沒有什么妙方,能讓我重塑男人雄風?’
大媽笑道,‘當然有!’
‘什么方法?’
孟府迫不及待地問。
‘垂吊法!’
‘垂吊法?’孟府似乎在哪里聽說過這個詞。
孟府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原來以前在百度鐵襠功的時候,見到過這個詞。
可那不是練習鐵襠功的法門嘛?
怎么還能治腎虛?
孟府心中很是不解。
這時,大媽又開腔了,‘所謂的垂吊法,就是拿一塊重物,拴在你的……’
大媽一口氣說了好多。
孟府聽了,不由得暗暗佩服。
大媽不愧是老醫生,說的太踏馬專業了!
‘等你撒尿的時候,再也不用端著,那你就離告別腎虛不遠了!’
大媽拍著孟府的肩膀,鼓勵他說,‘小伙子,我相信你,你一定會成功的!’
孟府聽了十分感動。
醫者仁心吶!
他從沒見過世界上,還有這樣親切的醫生!
之后,孟府就開始鍛煉……
當然,這都是后話,先不提。
大媽將鍛煉的方法告訴孟府之后,孟府十分感激。
想要請她吃飯。
大媽斷然拒絕,她說,‘我是個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天職!
我怎么可以因為救了人,就接受病人的饋贈?
飯還是不要吃了!’
孟府說,‘那總得給我一個報答你的機會吧!’
大媽笑了笑,‘如果你真想報答我,就好好學習跳廣場舞,把廣場舞發揚光大,讓它走出國門,走向世界!’
孟府聽了又是一陣激動。
孟府見過跳廣場舞的,但那些人都只是把跳廣場舞當成一種休閑活動,當成一種排解寂寞的方式。
可這個大媽卻不同。
她是把跳廣場舞當成一種事業呀!
她雖然從醫生的崗位上退了下來,但是,她還要在推廣廣場舞的事業上發揮余熱!
大媽的這種精神,值得所有人學習啊!
孟府越想越覺得激動。
他決定了,從今往后就跟這個大媽學習跳廣場舞了。
他要將廣場舞學精學會,然后推廣到世界各地!
孟府激動地說,‘大媽,我以后就跟您學習跳廣場舞了!請您當我的老師吧!’
大媽也相當激動,她摸著孟府凸起的肌肉,說,‘你真是個好孩子!
不過,我不能當你的老師!’
孟府怔了一下,問道,‘為什么?’
大媽說,‘老師這個稱號太沉重,我擔當不起!
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可以叫我師娘!’
孟府忽然腦袋里咯噔一下,他忽然想起一句話。
要想學的會,就和師娘……
孟府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個大媽該不會也是個欲求不滿的lsp吧?
也想過來占自己便宜?
果然,全天下的大媽都是一丘之貉呀!
孟府家樓下的那群大媽是這樣,就連眼前這位從醫幾十年的大媽,也是如此!
嗚呼哀哉!
難道這天底下,就沒有能正經學跳廣場舞的地方?
難道學個廣場舞,就必須要奉獻自己嗎?
孟府一陣無語。
可是,孟府又能有什么辦法?!
他必須要將廣場舞學會啊!
不然,他折騰了那么多年,豈不是白費了?
孟府說,‘我想盡快把廣場舞學會!’
大媽說,‘那得看你腰間的本事了!’
大媽說著,朝孟府勾了勾手指。
孟府會意地將腦袋湊了過去。
‘一會兒我去給我家老頭子買包蒙汗藥,半小時后,我家里不見不散!’
孟府有些震驚。
他原以為是要去某個小旅館,沒想到,她是要去她家呀!
這個大媽還真舍得下血本!
連自己的老伴,都敢下藥!
這可是她最親近的人啊!
連最親近的人,執手共老的愛人,都能下得去狠手,那她當醫生的時候,豈不是……
孟府不敢繼續想下去。
為了學習廣場舞,他豁出去了。
孟府乖巧地點點頭。
之后,大媽收拾東西回家了。
孟府也緊跟著離開。
半小時后,他將接受一場痛苦的磨煉。
在那之前,孟府覺得,他有必要再去光顧一下昨晚的那個小姐姐。
孟府前腳剛走,剩余的那些大媽就紛紛議論起來。
‘金蓮她媽真是有手段,又騙了一個肌肉男回去……’
‘誰讓金蓮她媽嘴皮子利索呢?死人都能給說活嘍!’
‘那可不,嘴皮子不利索,能把法印和尚說到床上去?’
‘那倒是,上次那個法印和尚意志多堅定呀!我們一起在他眼前扭來扭去,他都沒有動心。卻被金蓮她媽幾句話就給忽悠走了!不得不說,金蓮她媽嘴上功夫真是一流!’
‘嗨,你們聽說沒有,昨天晚上,金蓮接到活了!’
‘什么?’
大媽們一片震驚。
‘真的?’
‘真的!’
‘金蓮不是得淋病了嗎?有病也有人樂意光顧?’
‘據說光顧她那個男的,也有病。其他人都不敢接待他,就去了金蓮那里!’
‘哦,原來他們是病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