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鳥的逐漸靠近,軌跡線也開始慢慢縮小,最終在小鳥站立在雕像之時消失不見。
這時蘇云見到的第二條完整的軌跡線消失,現在就差軌跡線是怎么出現的了。
小鳥站在雕像的肩膀上,安靜的看著周圍,體驗者世間的繁華。
過了一會兒,小鳥終于行動了起來,身體沒有任何動作,但小鳥身上卻突然掉下來了一個光球。
蘇云的嘴角抽了抽,明白了雕像肩膀上面的小光球是什么了。
在發泄和休息完之后,小鳥便翅膀一張飛離了這里。
蘇云仔細望去,小鳥身上的軌跡線在也沒有任何一條和雕像相連,兩者唯一的聯系也就消失不見。
時間緩緩的過去,蘇云的臉有些難看,因為此時雕像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他們身上的軌跡線已經開始朝著雕像靠近,很快兩者就混合在了一起。
稍微數了一下,此時至少有上百人圍繞在雕像周圍,他們身上帶來的軌跡線能夠蔓延到雕像也就沒有什么好意外的了。
不過這么多人存在影響了蘇云觀察這座雕像,因此蘇云又得考慮換一個地方。
正在蘇云思考要去那個地方觀察的時候奇異的時間發生,雕像頭頂上一個薄薄且細的方塊出現在了那里。
可以確定的是這玩意是憑空出現的,在出現的瞬間就有無數的軌跡線特出現,并且朝著下面周圍的人蔓延過去,瞬間和他們融在一起。
這時人群之中也有人見到了這這個方塊,不過大多只是看了一眼而已,隨后又低頭平視著雕像。
在他們低頭的瞬間他們與方塊之間的聯系瞬間消失,只有少數人還維持著,這些人的目光都是盯著那個方塊,并且在指指點點的好像在說著什么,這應該也是它們之間的軌跡線沒有斷掉的原因。
這個細小的方塊應該就是卡牌了,這么多人同時看一個雕像,如果這個雕像有著特殊意義的話應該就能夠形成卡牌了。
ka卡牌新生的瞬間,蘇云也見到了無數軌跡線的出現,在幾秒過后絕大多數的軌跡線都已經消失,剩下的基本都和雕像周圍的人連接在了一起。
不過在卡牌上有一條軌跡線是朝著遠方蔓延,由于城市之中干擾的軌跡線太多,所以蘇云也只能見到這條軌跡線似乎是朝著城市中央蔓延過去的,具體到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蘇云也可以想得到,這種公共資源所生成的卡牌要么屬于圣殿,要么屬于建造這所雕像的公司。
人蘇云剛來的時候是沒有任何卡牌存在的,也就是說這個雕像所生成的卡牌應該是有人在固定時間收繼的,具體的話蘇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卡牌的出現讓蘇云知道了軌跡線的來源,作用蘇云也明白了,消失也見到了,現在就差觸發條件了。
這東西的觸發條件蘇云一時間還是有點摸不透而雕像現在的狀態也不適合蘇云在繼續觀察了只能另選一個。
蘇云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晚上七點。
進來大約有九個小時左右了,其實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也就是蘇云還在觀察公園之時就知道到飯點了,只是好不容易進來一次蘇云沒摸清楚之前也舍不得走。
現在對界隧蘇云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可以選擇出去,但蘇云生怕出去之后界隧的崩塌了。
蘇云現在離開這里的原因有兩個,一是蘇云只有在早上吃了一頓飯,還是涼的,中午和晚上還沒有吃飯現在肚子已經在呼救了。
二是現在是晚上,差不多到了休息的時間,要是繼續下去的話要么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削減一下卡牌的歷練次數,要么就干脆熬到界隧崩潰,不過這樣的話會影響到蘇云的經濟,不劃算。
蘇云想了想就打算離開這里,肚子餓了也會影響的到精神,精神注意力不集中的話觀看軌跡線很容易偏移,從而看錯軌跡線。
出來之后蘇云去了酒店,來到酒店門口之時蘇云見到了鄭文靜。
不知道她在這里做什么,不過從她東張西望的目光來看應該是在等著什么人。
蘇云過去之后本來想打個招呼,誰知道話還沒有說出口鄭文靜先開口說話起來:
“你是要去食堂嗎?”
蘇云疑惑的看了鄭文靜一眼,她怎么會知道自己要去食堂,不會專門在這里等著自己吧。
可蘇云也只和鄭文靜見過一次面而已,兩人并不算很熟。
帶著眼睛的她并沒有像剛見到的那么從容,頭發散落在胸前,看得出來鄭秀靜此時似乎是有點著急。
鄭文靜手中還提著一個保溫箱,這個保溫箱蘇云只在怪獸身上見過,沒想到鄭文靜也會買。
蘇云點了點頭。
“你需要幾份飯?”
“兩份。”
“那好你去食堂的話幫我多打一份,多謝你了。”
說完鄭文靜帶著一絲祈求看著蘇云。
蘇云沒有多問,同意了之后就朝食堂之中走了進去。
打了三分伙食之后蘇云將其帶出,將其中一份交給鄭文靜,鄭文靜接過飯盒之后打開保溫箱將飯放入里面。
打開保溫箱的瞬間蘇云也注意到了里面已經有著十幾份盒飯,蘇云想起了鄭文靜還有精神病人需要照顧,這些飯應該是給他們帶的吧。
鄭文靜將飯盒裝好之后對著蘇云說了一聲感謝便離開了這里。
但鄭文靜還沒有走多遠,蘇云身后就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喊:
“文靜,文靜你等等。”
一位黑色短發青年拿著一袋盒飯從蘇云旁邊跑了過去,身穿灰色t恤,短褲,身材并有些瘦弱,臉蛋皙白,鼻頭有點大,整體看起來還蠻精神的。
青年繞過蘇云跑到了鄭文靜面前,取出塑料袋之中的盒飯,將剩下的兩個盒飯交給鄭文靜,鄭文靜也沒有拒絕,收下了盒飯之后便朝遠處走去。
蘇云來到了青年旁邊望著鄭文靜的背影說道:“她每天都這樣嗎?”
青年看了一眼蘇云,隨后說道:“只是偶爾而已,為了不讓它們發現?”
“誰?”
“虛卡商店。”
蘇云明白了他的意思,確實這種利用漏洞的方式來減少花銷要是被發現的話有可能會被限制購買次數,到時候整個島嶼的人都會不滿,如果在知道原因的話鄭文靜他們甚至還有可能有點麻煩。
食堂現在所限制的是一次只能購買三份飯,這也是剛好一天的量,也是在這里最劃算的吃飯方法,缺點就是會有點涼。
“以后你們在遇見之時還請多打幾份飯。”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云也沒有停留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之中。
幾天后,早上。
蘇云關閉了鬧鐘,望著周圍熟悉的一切,隨后便起身朝著海灘走去。
今天是蘇云來的第三周的第五天,這八天時間里蘇云花了六天觀察界隧,兩天用來制造銀卡,整體過程還算順利。
觀察界隧的六天之中蘇云盡量的看了每一個種類的軌跡線,最后得出的結論,會動的物體軌跡線比較多,其次蘇云娛樂用品,比如乒乓球,籃球,游戲手柄,手機等這些雖然不會自主移動,但會被他人所影響而移動的物品,最后一種就是待在一個地方靜止不動的物體。
如雕像,觀賞樹,自然植物等等。
蘇云吃完飯后再一次來到了探索之地,將鑰匙放入手表之中后便走了進去。
這一塊鑰匙已經堅持了一天之久,讓蘇云也有點意外,不過現在還不知道界隧會崩潰的原因是什么,因此無法放下警惕心。
通過這幾天的聊天,蘇云也知道獲取持久性有一天的鑰匙并不算特別難,嘗試久了就會像蘇云這樣運氣好從而獲得的到。
前幾天都是嘗試觀察不同種類的軌跡線,由于界隧里面的種類太多,主要是分布在動植物身上,它們不像人一樣只有一個模型,每一個種類的動物都會有一個固定的模型。
巴里虎,里海虎兩個品種的老虎只會同一個老虎模型,而老虎,獅子,大象等等則各有一個模型。
同理植物也是,因此蘇云這幾天觀察的十幾種種類在整個界隧里面不值一提,但蘇云也沒有繼續浪費時間去觀察其他種類,而是有著更重要的任務。
今天蘇云的任務就是嘗試宋偉說所的花,用手去觸摸軌跡線。
前幾天蘇云一直保持著警惕的心態將雙手牢牢的隱藏住不敢有絲毫泄漏,今天該是進一步探索界隧的時候了。
沒有意外蘇云來的還是一座城市面前,蘇云這進來的地方就只有城市或者郊野,也許整個界隧就這兩個地方吧。
蘇云來到城市的正中央,做了下來,隨后將目光放在了街道上的一個人。
這人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蘇云選他也只是決定將這第一次放在人類城市之中,這里他比較熟悉,如果出現意外的話也好應對。
看著密密麻麻的軌跡線蘇云有些難以下手,因為在這人上空大部分的軌跡線都不是他自己的,因此不能從這里入手。
蘇云側著身子,想要尋找角度來觸碰這個人的軌跡線。
這時蘇云見到有人進入了一個小巷子里,見到這人之后蘇云立馬轉移了目標,因為在小巷子之中人不多,軌跡線也比較少,能夠影響蘇云的就只有巷子兩側的房屋了。
那人來到小巷子之后便停了下來,蘇云也小心翼翼的將手指從房屋上空伸了下去。
整個小巷子的寬度還沒有蘇云手指寬,因此蘇云的手指也碰到了房屋。
由于這里的一切都是虛幻的,因此蘇云的手觸碰到房屋之后毫無阻礙的就繼續朝下伸去。
不過手指剛身進去蘇云就見到了有軌跡線從房屋之中開始移動。
“不好!”
這里的軌跡線本來就密密麻麻的,蘇云能伸一根手指進去已經是很不容易了,軌跡線一動蘇云的手指立馬就觸碰到了。
但軌跡線卻直直穿過蘇云的手指朝著后方離開。
“咦?”
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讓本來都做好心里準備的蘇云有點疑惑。
難道是宋偉騙自己,不應該啊,現在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他欺騙自己能獲得什么好處呢?
蘇云又嘗試了一下,還是無事發生。
嘗試了幾下后,蘇云索性放開了對手指的束縛直接朝著周圍的軌跡線碰去。
依舊還是沒有什么事情發生。
蘇云不由得思考了起來,宋偉告訴自己的應該不會有錯,可現在卻沒有任何異像應該是自己的問題。
仔細觀察了身體,沒有什么變化,不過蘇云想到了宋偉是在八天前告訴自己。
而這八天自己了解了界隧,難道是因為自己知道了界隧的原因才不行的嗎?
不對不對,如果這樣的話宋偉他們也就不會繼續探索并告訴自己用手指去觸碰軌跡線了。
八天前,宋偉告訴新來的自己,讓自己獲得關于界隧的信息。
“新來的?”
蘇云嘟喃了幾句,隨后想到了一種可能。
將目光放在了下一個來到小巷子的人身上,隨后用手去觸碰軌跡線。
蘇云的手指一下子觸碰了十幾條軌跡線,同樣還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但與前幾次嘗試不同的是,蘇云往手指之中注入了一絲精神力用它來觸碰其中一條軌跡線。
剎那間,蘇云就感覺有一個黑洞將自己的意識吸了進去,但警惕的蘇云也做出了反應,極力避免著黑洞的拉扯。
最終蘇云閉上了眼睛。
光芒一閃,蘇云來到了一個有點昏暗且有些狹窄的地方。
左右兩側都是墻壁,地面上放著雜亂的報紙,飲料瓶,紙巾等,空氣之中還彌漫著一股發酸味,環境的原因讓人很難在這里繼續待下去。
“嘖,這里怎么這么臟!”
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在蘇云耳邊響起,隨后蘇云便見到自己的目光之中出現了兩只手在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ωёňχǔё1②.coм
“怎么回事?我的身體怎么沒有感覺了?”
蘇云頓時感到有些慌張,但無論蘇云怎么想,蘇云所見到的視野依舊沒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