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滅絕師太在來此的途中,曾兩次遭遇了青翼蝠王韋一笑的襲擊對嗎?
而且還與天鷹教的教徒交過了手,結果惜敗,還要依仗武當派宋大俠之子,宋青書相助,才得以解圍。依我看,武當派主持大會,絕對再合適不過。”
“你們!”
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怒眉緊擰,氣得火冒三丈。
沒等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開口,滅絕師太便直接拔劍,幾乎快忍無可忍了。
武林之中,本就是以武為尊,沒有絕對是實力,擠壓群雄,又豈能使人信服。
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怒眉緊擰,氣得火冒三丈。
“何太沖,你最好給我想清楚了!剛才那番話,你是否愿意道歉?”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仿佛已經被氣到了極限,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呸,這里有這么多人在場,我憑什么非要給你道歉?滅絕師太,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了吧?你們峨眉派這些年,不就是仗著有倚天劍撐腰嗎?要是沒了倚天劍,我看你們峨眉派還有你,根本什么也不是!”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近乎瘋狂的怒懟道。
“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這番話,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差點沒笑死,大笑道,“何太沖啊何太沖,你今天看來是非要與我一戰了?”
“不錯,大家明人不說暗話,今日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都是為了這一目的前來,既然大家都想要有一個能服眾的主持帶領大家拿下光明頂,就必須要其他幾大門派統統信服才行,武當派嘛,殷梨亭和宋遠橋都太尊重你了,暫且撇下不說,在場的人里,至少有一位鮮于通掌門贊同我的看法,你如果也覺得自己的主張是對的,倒是也叫其他掌門站在你那一邊啊?我倒是不相信,大家的眼睛都不是雪亮的!”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已然不想給滅絕師太留任何情面,直言道。
“你……”
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自覺理虧,忍不住看了看四周圍的眾人,大伙隨即紛紛挪開了眼睛,生怕被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看見。
尤其是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和宋遠橋二人,更是不自覺的倒退了兩步,但最后還是被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注意到了。
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作為堂堂的一代掌門,她又豈會不知大家此時的想法,只不過是大家都尊重她是一代宗師,一位武林老輩罷了。
要知道,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絕對能追溯到張三豐那個時代,算得上是武林中的老一輩高手了。
在武林之中,自然是有很高很高的地位的。
但這些,都沒有讓何太沖有任何的退讓,因為他也不在乎這些,他只想找一個能讓大家都信服的人當主持,帶領大家攻上光明頂,殺光魔教的所有教徒,那些明教圣火令,然后再移平光明頂的一切,再把傳聞中的乾坤大挪移心法拿到手。
還真別說,在坐的人里,的確有不少人都有這方面的小心思,只是大家都不愿明說罷了。
所謂正邪,不過都是一個借口而已,是大家用來為此次行動找到的一個合適的說法和借口。
就在這時,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也終于沒有忍住,決定站出來說句話,畢竟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羞辱。
再加上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的一度暗諷和嘲笑,他如果再不站出來,說上幾句,只怕日后在武當派,甚至在武林同道中人面前,將會抬不起頭來。
甚至還會丟盡了師父和武當派的臉。
雖說這次是六大派聯手,之所以是六大派,而不是七大派,八大派?還不是總管整個武林,就只有這六個門派最具實力,且都和明教有著苦深的仇怨,所以大家才會忍不可忍,一齊出手消滅掉這個魔教。
可如果說,在聯手的期間,他殷梨亭反而給武當派丟臉了,讓武當派在武林中的地位因此而受損。
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自認有愧于師父還有其他幾位師兄弟的愛戴。
“諸位,殷某想就此說上一句。”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抱拳道。
“殷梨亭,你確定要說嗎?現在我反倒覺得,你已經被夾在了一個很尷尬的位置,反而不適合多言,”宋遠橋低聲提醒道。
“咳,師兄,沒辦法,如果我再不站出來說幾句,旁人都會覺得,我殷梨亭是個懦夫。”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又道。
“哈哈哈哈,殷梨亭,你可算舍得開金口說話了,好!好!沒給武當派丟臉,我倒是想聽聽,你會有什么樣的言論要說。”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大笑道。
“殷梨亭施主,我們都相信武當派能站出來主持大局,請您一定要穩住局勢。”崆峒五老的其中一人恭敬道。
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隨即朝對方抱拳,回應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