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能夠一口叫出雪思琪的名字,并不是因為他神機妙算、謀劃深遠,而是因為雪思琪的身材辨識度太高了。這么一個絕世美女,還穿著凸顯身材的緊身衣,這白也要是認不出人來那就太對不起他那雄性的這個性別了。
但雪思琪這位刺客可不知道自己是因為那種鬼畜的理由暴露的,只當是那領主早就知曉自己的身份。
“你……早就知道……”雪思琪只覺手腳冰冷,腦中不由想起自己聽過的那些被俘獲的姐妹的悲慘遭遇。
“嗯,早就知道。”雖然全都是系統的功勞,而且具體是誰也是剛剛知曉的,但這并不妨礙他去裝逼。
“那……為什么不抓我,為什么還要將我給留下……”雪思琪緩緩的蹲下,再次將那匕首拿回手中。
“因為我想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殘酷成了什么樣子,才會讓你這樣的女子去成為一個殺手。”白也盡可能的裝作沉著冷靜之模樣,甚至還有著些許悲天憫人之感。
“你,你為了完成自己的野心不擇手段,將他人視為棋子,我要替那些被你壓榨的人討個公道。”
若白也只是想完成任務,那很簡單,只要稍稍弄出些動靜來,便能驚醒阿爾托莉雅。
但……送上門來的英雄級戰力,怎么能夠白白拱手送人。
白也自是要用自己的手段將她的人和她的心全部留下,這需要演技,還需要去賭命。
“行于暗夜,侍奉光明,這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句話。”白也起身拔出腰間掛著的赤霄劍,將劍尖指向雪思琪的咽喉之處,“能夠為了自由意志而戰,確實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如果我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升斗小民、或是我真的是一個最大惡極的人,我也真就束手就擒,讓你殺了了事,但……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做所為皆為正義。
為了阿爾托莉雅,為了那無數期待著信任著吾的人,吾死不得!”
明明那個男人拿劍的姿勢破漏百出,但雪思琪卻又覺得自己面前那個男人是那般的高大、渾然天成、那般的無可戰勝。
靜。
此時的屋內是那般的緊繃與安靜。
白也屏氣凝神,不讓自己的演技出現些許錯漏,雪思琪的心則迷亂不已,不知自己該做些什么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也不知那個所謂的使命到底有沒有完成的必要,以及自己會迎來怎樣的命運……
緩緩地,白也將自己手中的長劍給放了下來。
“你走吧,我就當你從沒來過。”
可能白也的這個舉動過于令人震驚,雪思琪直接呆愣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反應。
白也直接將劍丟在了地上,怒吼而出,“你還不快滾!”
雪思琪從她懂事的那一刻起便被媽媽槐蔭教導:你是一名刺客、殺手,完成任務便是你生命之中最為重要的一件事。作為殺手,你必須去找尋稍縱即逝的機會,以及絕不能對你的目標動情。
白也長劍離手、怒吼咆哮的那一個瞬間,原先那圓潤一體的氣息便消散了。
在大腦做出指示之前身體就已經動了起來,身體前撲,匕首直刺。
噗……
鮮血從白也的腹部飚射而出。
“啊?不!”
雪思琪表現的比被刺的白也還要震驚的多,雙手松開了匕首,自己反而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了。
有些想要去扶住白也,又有些想要趁機離開,以至于徹底呆在了原地。
“你,還不快走……咳咳咳……”白也勉強說話的同時,口中還滲出了絲絲鮮血,“等阿爾來了,你就走不掉了,滾啊,快滾,捅了老子一刀,還要在這礙老子的眼,我真的是倒了血霉才遇到你這么個家伙……”
驀然,雪思琪想起來自己在這個城市內交到了第一個也是唯一個朋友非花姑娘談起她的那位大英雄時說的話,“那個家伙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他肆意妄為,從不在乎旁人的感受,生硬到令人難受。他還是一個狂妄的離譜的家伙,妄圖站在所有人的前面。他更是一個單純的可憐人,他所能想到的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是不管不顧的傷害自己,他從來不在乎自己會不會疼,會不會難過,他也不在乎自己周邊的人看到他那個樣子會不會傷心、難過。”
那個傻姑娘,真的以為不說具體姓名別人就不知道她的大英雄是那個領主嗎?那個傻姑娘就算是不斷的自我欺騙也改變不了她已經被自己的大仇人給俘獲了的事實。
傻姑娘啊,現在我也被那個領主俘獲了,這該怎么辦啊……
阿爾托莉雅睡得有些昏沉,卻被人粗暴的喊醒了。
一睜眼,阿爾托莉雅便見到一名哭的極度凄慘的女子,和渾身是血的領主大人。
……
后日談,或者說是這個事件的結尾。
白也還是被戰鴿領那幫優秀的醫生們從死亡線給搶救了回來。
白也被阿爾托莉雅給罵了個狗血噴頭,差點就自閉了。
當然白也自然是那種“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還敢”的典范。
原魅影組織的資深刺客,英雄級成員,雪思琪已經成了戰鴿領最為忠實的成員,趕都趕不走的那種。
總結來說這又是白也那絕對中立的利益至上的思想獲得了大勝利。
白也成功的完成了系統的那個任務,獲得了功法的獎勵。
獎勵功法:帝王馭日
帝王的威嚴如煌煌大日,不容人直視
帝王馭日法的威力隨著宿主的領地的綜合實力的提升而提升
領地的綜合實力包括:軍隊實力、經濟實力、文化繁榮度、英雄戰力、人民向心力
這個功法的效果和征服王的那個王之軍勢、金閃閃的那個王之財寶類似,都是依賴著麾下的勢力來增幅自己的類型。
同樣是作為王,阿爾托莉雅的能力就全是增幅自己的,從這你就能夠看出阿爾托莉雅作為王,到底是有多么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