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人的首領影孽并不能算得上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野獸人,他是一種混沌的聚合體。
作為混沌生物的他不僅不會怕火甚至還相當的喜歡火。
‘嗷嗚、哇嗚’影孽發揮自己特殊的能量感知器官,感知到了能量的來源后直奔著白也和諸葛的所在之處殺來。
諸葛亮是絲毫不慌,繼續保持著自己的節奏,“當時的自己的能力還是有很多的不足,所以只會單純的放火,不過呢,現在了解了很多的知識,比如:高溫和低溫快速的交替會讓東西變得更為容易被毀壞,而陣法最最最好玩的地方就是,你只要稍稍變一點點就能讓極熱變成極冷。”
諸葛的扇子搖了那么一搖,原先燃著的那些火焰瞬間熄滅了,天空之中落下了成堆的冰塊砸了下來。
白也看著諸葛亮這副模樣,不由的顫了那么一下,這種冷漠著做出殘忍事情的行為當真是相當的有變態的科學家的模樣。
那大片的野獸人在這一串的連招之下基本上沒幾個還能站的起來了,但影孽可不會如此輕易的就被擊倒。
諸葛亮淡淡的對著白也說了那么一句,“告訴你個非常重要的事,你永遠不要去毫無準備的接近一個陣法師,因為你會死的姹紫嫣紅。”
白也還不是很懂諸葛突然裝杯的意義何在,但下一秒傳來的轟然巨響就讓他明白了一切。
那試圖發起沖鋒的影孽被無數的亮紫色的藤蔓給捆了個結實。
“什么時候布下的?”
“再告訴你一個機密,對于我這種程度的陣法師來說,吾之所在陣之所在。”
“那呂布呢?”白也的嘴中沒頭沒腦的蹦出一句來。
諸葛亮自然是明白白也想要問的到底是什么:如果呂布在你的陣法之中,他能夠破的開嗎?
“不好說。”
“嗯?”
“要想說明白這個問題就要從陣法師的本質問題來說了,雖然看起來陣法師好像無所不能,但實際上陣法師的本質在利用規則,這種力量當然很強,因為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都被世界規則給天然壓制著,但這也能意味著我所能使用的力量的上限就是規則的上限。
溫候呢,他這個人的存在就是一種對于規則的挑戰,也就是說溫候是有能力突破我的陣法的不講道理的存在,順帶一提,你的力量要比溫候更加的不講道理,但是你還沒有獲得足夠多的成長。”
白也聽著諸葛亮這么一番點評,心中突然有種小時候在聽老師講課的感覺。
“唔,我覺得這些家伙應該會是相當不錯的肥料,所以讓我把這里直接開拓成為一片試驗田吧。”
諸葛亮手中的羽扇再度輕輕抖動,那片原本被冰火交疊折騰的不成樣子的土地,迅速的翻動了起來,且有數量可觀的枝條從那土地之中抽了出來。
那個枝條相當有靈性的卷起了地面之上的那些個野獸人并將他們塞到了土地之中,這些野獸人之中可是有相當一部分還保留有神志,還在那里呻吟不斷,可還是被毫不求情的塞到了土中。
你不知道諸葛亮操縱著那片土地進行了怎么樣一種反應,只能夠看到很快那些枝條就像是吃了金坷垃一樣迅猛的長大了。
就連影孽也沒能逃過成為肥料的宿命。
不過影孽的性質還是極為特殊的,剛被埋下去就出現了極為嚴重的污染,以他為中心的那一片區域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
不過那紫色的藤蔓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貨,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根須在從黑色的污染之中吸取力量,并不斷的抽枝發芽,生長壯大。
“這可真的是太壯觀了啊。”
“單純的利用了生命的規則罷了,真要說多了不起其實也就那樣。”
“那被納垢污染了的那片區域你能夠凈化嗎?”白也像是在黑暗之中找尋到了光芒一樣,死死抱住了諸葛亮的手臂。
“能夠凈化倒是能夠凈化,但是非常的耗時間。”
“沒關系的,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那片地區要是真的能夠凈化出來,那我們的可操作空間可就太多了。”
“別急啊,我早就料想到了,所以才會在這里培養一批特殊的樹人來,我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安心的等待,等到這片地區的樹人完全成長起來就可以讓他們去凈化那片土地了。”
“霧草,諸葛丞相,你真的是神了啊。”
諸葛亮依舊輕輕的搖動著自己的羽扇,臉上掛著笑容,“這不過是我不值一提的小本事罷了。”
……
另外那一邊,朱榮和雙音已經在陳宮說的那個隘口處駐扎了下來。
最開始的時候兩人都做好了,當地環境極端糟糕和惡化的打算了,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地方的環境比想象之中的要好得多。
這也算是陳宮使的一個小伎倆,他先故意做出一副惡人模樣,降低那兩人的心理預期,再用實際的環境來進行襯托,讓那兩人感受到他的仁慈進而感恩戴德。
這個隘口處的土地肥沃且平坦,只要稍稍的休整一下便可以成為上好的農田,雖說離著污染區很近,時不時的會有感染體甚至是病原體從那隘口之中流竄出來,但這片區域也真的如陳宮所言,駐扎了一批專門對付那些家伙的軍隊。
他們兩個部落所有的人一時之間所需要做的居然就真的是墾殖開荒,這種幸福真的是來得過于突然,以至于他們一時之間都有些接受不能。
朱榮的一只胳膊在經過醫師一系列的治療之后最終還是切除了,因此他現在已經是變成了那傳說之中的獨臂大俠。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之下沒有誰能夠只享樂不干活,因此朱榮用一只胳膊在土地之中鋤著草,“那個穿長衫的人,看著兇巴巴的實際上是個好人呢。”
“確實,即使是沒遭災前的部落也很少過得像現在這么安穩。”
“你說奇怪不奇怪,那些個綠皮就跟消失不見了一樣,也沒見他們來襲擾過這個地區的人。”
“也許這邊的人,夠強,把綠皮給嚇跑了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