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歆就像是個提線木偶一般跟著瑪利亞和海蒂兩人向著她們兩人的府邸走了過去。
舒歆已經是在心中扎了上千個稻草小人,用針扎了他一遍一遍又一遍。
當然罵歸罵,詛咒歸詛咒,舒歆還得是在心中研究到底該怎么樣去完成她的表演。
她雖然是了解過很多不同類型的舞蹈,但她作為一個戰斗人員笨手笨腳的,可不知道該怎么樣能跳的足夠好看。
從那個成衣店到那兩位的府邸,并不算很遠。
這個府邸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奢華,但是被布置的非常舒適。
在這個府邸之中你看不到特別顯眼的女性化傾向,不過從一些布置的小裝飾、小細節之中可以看出這里的主人是女性。
“哦,剛才都忘了問你了,我應該是怎么稱呼?”
“你叫我舒歆就可以了。”
瑪利亞握住了舒歆的手,“舒歆妹妹,并不著急的跳舞的,你風塵仆仆的過來,應該都沒吃過什么好吃的,也沒怎么好好的休息過吧,在我們這里先休息休息,吃點好吃的。”
舒歆略感僵硬的點了點頭,她有些想要先把衣服送給城外的兄弟們,并把他們給喊到城市之中來。
可又想到子爵領這個地方應該是沒法用變裝這種簡單的方法去處理的。
而你若是說把文博言一個人丟在城外,她又不大放心。
“對了,舒歆妹妹,你的衣服應該是給同伴買的吧,你可以把同伴都喊到我這里讓他們好好的休息一下的。”
“好的,請恕我失陪了。”
舒歆面色復雜的離開了子爵的府邸。
等見著舒歆離開后,海蒂湊到了瑪利亞的身邊,“子爵大人,你不覺得那個女人有些奇怪嗎?您邀請她過來也就算了,還邀請她的同伴的話,怕不是會出什么問題。”
“我當然看出來那個家伙有問題了,不過你看她問我們的問題,這可是直接去找白也那個怪物的。若是他們沒能力處理白也,那正好,白也自然會把他們給料理掉,若是他們能干掉白也,那我們就更沒出手的必要了,出手了也沒什么勝算的。不如就小小試探一下,順帶著白嫖一支舞蹈,那么美的姑娘,是吧,有爽到呢。”
海蒂滿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子爵,只覺得無話可說。
自己這位子爵大人,真的啥都好,就是有些過于好色了,嗯,作為作為一個女人,她好的是女色。
舒歆慌亂的跑到了城外,把那些衣服交給了文博言和自己的手下。
隨后她又將買衣服沒錢和被子爵給邀請到府邸之中休息跳舞的事情。
“啊,你這個女人,怎么買個東西都能整出這么多的事情來?你難不成就是傳說之中的事精體質?”
“要不是你給的錢不夠,哪里會有這么多的幺蛾子?”
“哈?這你都能怪到我的身上?你要知道我一個綠皮能夠弄到那么多的人類金幣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好嗎?”
舒歆倒也沒準備和文博言繼續吵下去,只能是向更加熟悉人類世界的文博言尋求建議,“所以說現在的我們該怎么辦?你有辦法瞞過子爵領的人嗎?”
“怎么可能?我要有那種本事我會混成這樣?”
“那我們該怎么辦?直接開溜?”
“溜當然是可以溜的,不過我有個更好的提案你要聽聽看嗎?”
“嗯?”看著文博言那不斷閃動著的眼睛,總感覺他說出的建議有很大的問題。
“你看,我們都估量出了,那個收容物就是在戰鴿領那里,所以呢,我們不如就直接自爆身份,讓那邊那個城鎮之中的人護送我們到戰鴿領。”
“???你不是說你沒法到人類帝國活動的嗎?”
文博言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像是個大爺一般,“我的確是沒法在人類帝國活動,可不代表我沒法在戰鴿領混啊,我之前又不知道整個帝國都是戰鴿領的地盤。不管你再怎么說那位可都是我的兄弟吶。”
“你是他的兄弟,那你不能讓他幫忙進行收容嗎?”
“那就真的想多了,我能便被那你到戰鴿領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好嗎?”
“跟著我,看我表演就行。”
一行六人套著袍子回到了子爵府邸之處。
在見到文博言的那個瞬間,就進入了戰斗狀態,“綠皮你到這里是想要做什么?”
文博言果斷的舉起了雙手,“那個姐們,不要著急,我是真的沒什么惡意的,我是來找白也的。你們既然是白也的手下,應該可以把我們送到白也那個地方的吧。”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海蒂依舊是保持著戰斗姿態。
對于她來說最為重要的事情就是瑪利亞的安全。
文博言伸手推了舒歆一把,“我可以把她送給你當人質。”
“我要這人質……”
有何用三個字還沒說出來,海蒂就被瑪利亞給阻攔住了。
“我不用你們搞什么人質,讓舒歆姑娘跳個舞吧。”
海蒂還想再說些什么,卻又被瑪利亞用眼神給阻止了。
此時的舒歆只覺得自己被人給套路到了,怎么那些人搞來搞去,搞到最后又挨到了她的頭上。
“好的,沒問題。”
文博言根本就沒給舒歆拒絕的機會,直接就給她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不僅如此文博言還甚是過分的推了推舒歆,“搞快點,搞快點,快點結束,我們好早點上路。”
舒歆咬牙切齒的瞪了文博言一眼。
文博言雖沒白也那種超強的能力,但厚臉皮這項他還是學到了精髓。
舒歆在心中不斷的默念,一切都是為了收容,一切都是為了收容,一切都是……
不過這一次舒歆就不用再考慮跳的好不好看之類的問題了,也只能是回憶著之前在訓練過程之中他們教授的那些戰斗技巧,并以軍體拳的方式跳了出來。
她本以為自己這是為了完成任務,一丁點的魅力都沒的。
可誰想到,瑪利亞那邊已經是看直了。
“我從未見過如此驚艷的舞蹈,我這輩子值了!值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