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也如此回答,痛苦女士對著子虛丟了那么一個白眼,意思非常的明顯:你丫敢在這亂逼逼,老娘回頭就把你給弄死了!
子虛也毫不示弱,給痛苦女士也回了一個白眼,意思也非常的明顯:老夫被人給揪出來了,你也不能幸免,該死的一起死!
白也看樣子就沒準備離開,找了個地方就和諸位兄弟一起喝下午茶。
“領主大人,最北方的世界有什么?”
“一大群的蠻族,額,這個蠻族和我們之前處理的那個蠻族不是同一個東西,這個蠻族更多是接受了混沌信仰的蠻族,還有更多的是混沌入侵的殘余。反正不論那一種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處理起來真的是毫無心理壓力。更重要的是極北方天寒地凍的,普通弄的人類在那邊很難生存,但亡靈就沒那種問題了。我希望你們去北方的另一個原因是,雖說你們現在在人類世界安穩的待下去了,但……人類和亡靈終究是不同的,在北方生存下去對你們來說才是更好的選擇。”
“領主大人,原來你還有這么多的思量嗎?”
“也沒什么,就是些最為基本的考慮吧。”
“話說,之前所有人都有安排了,我該做點什么?”凱也湊熱鬧般的問著。
“怎么?你不是說你就是個單純的游子嘛,你都沒打算在我這繼續干下去,我怎么給你做更多的安排?”
“額。”凱撓了撓頭,“那成啊,反正沒什么特別好做的事,就干脆留在你這當小弟唄,感覺你這里也有很多好玩的東西的樣子。”
“那也成啊,你到時候就跟在我的身邊唄,當我的專職打手。”
凱,本是對打手這個職位有些不滿,不過想到這些天遇見的這些神仙,也就放棄了抱怨的念頭,畢竟和那些怪物比起來,自己確實沒什么作用啊……
卡普將桌子上最后那么一塊仙貝給塞到了嘴里面,對著白也點了點頭,“小子,我去廚房那邊讓他們再給我做點仙貝打包帶走,我就先和博老兄去折騰海軍了。”
博卓卡斯替也站起身來,對著白也行了個禮,“領主大人,我就先行告退了。”
“看看,看看,你們都好好看看,看看人家博將軍,多么的有禮貌,多么的懂規矩,再看看你們,一天天的像什么樣子。”
“得了吧,小子,人家博兄尊重你那是人家的教養好,你別蹬鼻子上臉好么?”
白也聳了聳肩也就放棄讓自己手下的那伙土匪對自己保持尊敬的念頭了。
白也倒是想繼續悠閑,可總有人見不得他悠閑。
之前一直在練武場的呂布知道白也來這里之后就躥了過來,“兄弟,來打一場吧!”
“喂喂,你就不能饒了我嗎,我就想休息那么一點時間。”
呂布哪里會管白也這種喪氣話,直接就拖著白也來到了練武場,“兄弟啊,我跟你說,人吶,不能這么老實那么的懶,不動起來的話,人生就會失去非常多的樂趣。”
這兩位大爺準備來個武裝演習什么的,屋子內的那些吃瓜群眾可沒什么待在屋內的理由,自然全都跑了過來看熱鬧。
“要打就打,那么多的廢話!”
“兄弟,小心哦,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呂布說完一拳就對著白也打去。
白也閉上了自己的眼,深呼吸了那么一次。
此時白也雖沒睜開眼,但心中出現了一副數據化的地圖來。
他和呂布間的距離,呂布的速度,呂布的出拳力量,自己的出拳速度,自己的出拳力量都是被以數據完全標注上了。不僅僅是如此,白也還進入了子彈時間,呂布的動作在此時的白也看來就像是0.5倍速度播放的視頻一樣,一頓一頓的。
白也右臂成柱狀,一下砸在了呂布打來的那拳的手腕處。
呂布那沖鋒的勢頭在旁人看來就像是飛馳的高速列車,可被白也這一拳擋了一下之后,就像是一輛變了形的小三輪。
“嗚啊,兄弟,現在你都這么強了嗎?”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強!”
呂布召喚出了方天畫戟,擺開了架勢,“兄弟,變強歸變強,但嘚瑟就是你的不對了,讓我好好的制裁你吧!”
“來啊!”白也也召喚出了自己的赤霄劍。
這次白也來了手搶攻,平地躍起對著呂布就來了那么一招一劍東來。
呂布也不甘示弱,將狂暴的力量集中在方天畫戟的戟尖,一口氣釋放了出來,“月牙天沖!”
呂布的沖擊波如同是道猩紅的浪潮,層層疊疊又綿延不絕,如是一般之人絕對會被這沖擊被壓垮壓潰。
但白也哪里是一般之人,他那柄赤霄劍如黑暗之中的一抹璀璨光芒,將那浪潮給直接刺穿了。
當白也的赤霄劍的劍尖觸碰到方天畫戟的戟柄時,白也抖動自己的手腕,讓赤霄劍飛速震動起來,不斷的點在那一個點上。
“咻”
呂布像是一顆流星被定到了地面之上。
“呼,爽!”
呂布渾身上下都咯咯吱吱的叫著,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嗚啊,兄弟,你現在強的有點過分啊。”
看著呂布這副狼狽的模樣,貂蟬想要趕過來探勘他的傷勢。
呂布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我沒事的,兄弟,你很強,不過我也沒弱到哪里去!天下無敵!”
堪稱恐怖的威勢從呂布的身體之中迸發了出來,如果把之前呂布的威勢比作火把,那現在的他就是一堆篝火。
原本在屋子內討論法規的諸葛亮頓了頓,感慨了那么一句,“溫候還真的是不講道理啊,這么逆天的技能,或者說是狀態真的是怎么看都覺得驚艷啊。不過這種狀態都出來了,看樣子這下子領主大人真的是強的離譜呢。”
演武場上,白也再度將自己的赤霄劍收到了劍鞘之中,再度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精氣神凝聚在自己的身體中,“居合,斷天!”
一瞬間,天空被分成了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