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甘霖和白也對于異常馬賽克怪物抵觸得不得了,不過畢竟是自己吸引來的怪物,流著淚也得把他們全部清剿干凈。
“陽光普照大地!”
“斷滅之術!”
甘霖和白也兩位盡己所能的飛速移動著斬殺著冒出來的馬賽克怪物。
令人頭疼的是,那些馬賽克怪物完好的地方被斬了之后,又會浮現出全新的馬賽克,就連原本就是傷口的馬賽克處被砍上一刀之后,又出現了新的馬賽克。
“喂,這些玩意到底是什么情況,是生存在馬賽克星球的馬賽克星人嗎?他們是依靠馬賽克來維持生命的嗎?”
那些家伙被砍了之后除了會出現新的馬賽克之外,還會飚出一種原本是紅色,但硬生生被渲染成褐色或者綠色的玩意。
雖然這種時候再交代設定有些奇怪,不過甘霖和白也多多少少有些潔癖,面對那種飚飛的玩意真的是火大異常,不過在激烈的戰場上被那種東西濺到是難免的,而且那些馬賽克怪物本就是靠著他們的血液給別人造成傷害的。
那些玩意濺到身上,不僅惡心還有著相當程度的傷害。
“喂,甘霖,你知道嗎?”
“你要干啥?老娘現在可是相當的不爽呢!”
白也點了點頭,“我想說的就是這個,人類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會做出些了不得的事來,就比如我曾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極度憤怒了一整天!”
“這個笑話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是啊,我也覺得很無聊,不過,”白也咬牙切齒的補充著,“不說無聊的笑話,讓我怎么忍受這種酷刑啊!”
白也手中的劍,輝光再度綻放,這一次輝光的密度遠勝之前,沒給那些馬賽克星人留下哪怕一點再生的空間。
白也可不僅是做到那種程度,每一絲空間他都斬擊了數十遍,“都做到這種程度了,你們這群混蛋該死了吧!”
“白也你個該死的混蛋,給我留意一點啊,都要誤傷了啊。”甘霖見著白也這個發生了瘋般的架勢,也明白接下來沒自己出場的余地了,于是乖乖的躲到一邊,以防止被誤傷到。
“斬斬斬!去死,去死啊!”
白也也不講究什么技法之類的東西了,只是單純的做著劈砍的動作,就是仗著自己的身體素質夠好,能量足夠的多。
放肆的大鬧了一通,白也再度像是條咸魚癱在地上,“啊,見鬼嘍,我都累死了呢,尼瑪的,為什么啊,到底是哪個吃了屎的家伙想起來要吸引敵人過來的啊!別忘別讓我知道那個家伙是誰,不然我一定砍死他!”
甘霖像是母夜叉一般對著白也咆哮著,“那個混蛋難道不是你嗎?難道不是你異想天開搞出來的嗎?你自己霍霍也就算了,還非要拉著我們一起,我當初要是知道你所說的游玩是這個意思,我死都不會答應的好么?
話說來的又不是只有我們兩,他們為什么不來幫忙啊!”
白也撓了撓頭做出了疑惑的表情來,“額,他們為啥不來幫忙的來著?”
“喂,混蛋,你們為什么都只是看著啊,豈可修,我喊你們過來是為了讓你們當圍觀群眾的嗎?
就算你們真的想要旁觀也至少擔任個時停解說的任務吧!”
白也扭過頭看到呂布、諸葛亮在那里熱熱鬧鬧的恰著燒烤,臉上寫著滿足和享樂,“領主大人,來一起吃飯啊!”
“喂喂喂,你們這也太過分了,信不信我把你們的腦袋按到肚子里面啊!?”
“唔,就我們本身而言是想要幫助你的。”呂布大咧咧的說著還順勢往嘴里塞了一塊肉。
諸葛亮則更加偏愛素菜,一口又一口的吃著烤韭菜,隨后順著呂布的話頭說了下去,“不過那個沒有啥節操和下限的作者,寫到一半就忘記我們的存在了,所以才會沒辦法出手幫忙,只能慢悠悠的吃燒烤。”
白也的臉徹底變成了搞笑漫畫的夸張風格,“槽點實在是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去吐槽了啊,次元壁這么輕松被突破了真的大丈夫嗎?”
“這個事也不能怪我們的嘍,誰讓最近超級經典的老番銀魂再度放映了吶,那種玩意看過之后節操就成了路人,會出現這種程度的展開,也不算特別難以置信吧。”
“……西內。”
最終白也還是放棄去在節操和底線方面進行更多的吐槽和抗爭,只能是找個地方坐下來,嘟嘟喃喃的嘀咕著,“啊,真的是煩死了,到底是要搞毛哦,老夫不想干了啊,這個主角誰愛當誰當好了!”
在接下的那段時間中白也等人又收拾了許多波來襲的敵人,這一次諸葛和呂布終于沒再看戲,積極的參與到戰斗之中,剿滅了一波又一波的輔餐。
等待了很久,主餐才終于是到位了。
伴隨著一聲馬的嘶鳴聲和龍吟之聲,永夜、帕朵蘭和黑呆出現在白也等人的面前。
“呦,諸位,今天的天氣很不錯的樣子嘛,你們有遇到什么好事情嗎?”永夜笑嘻嘻的對著主人打了個招呼。
見到永夜之后,白也興奮得直接是來了一個滑跪,對于永夜的臉就是一陣狂親,“太棒了啊,這么久啊,我等了這么久啊,終于是出現了一個畫風正常的家伙啊!卡密殺媽,我愛你吶!”
永夜雖然是活了上千年,不過本性還是一個愛玩的孩子,順著白也的奇妙操作就演了下去,滿臉的羞澀就不多說了還扭扭妮妮的扭著身子,“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突然就來親我,別看我這個樣子,我可是一個男孩子喲,雖然從來沒有那種體驗,不過你親了我就要好好的對我負責呦。混蛋,你以為我會這么說嗎?想得也太多了一點吧,你個變態大叔!就是你個混蛋在挖深淵的墳吧,雖然我不是很在意深淵的死活吧,但你鬧騰鬧騰的,可真的是吵得要死啊!老夫就連覺都沒法好好睡啊!”
雖然呆在同一條骨龍之上,不過帕朵蘭只是乖乖縮在角落,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做任何的動作,徹徹底底的進入了呆滯狀態。
這就是命運?
此時帕朵蘭無端想起,那個叫子虛的家伙算命只說是要準備去面對命運,卻又沒說那命到底是什么樣的。
這種感覺是怎么樣的?心臟在瘋狂的跳動,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說著自己的愛。
這算什么?終將陷入愛河的命運?
突然就不怎么想反抗那個命運了呢……
白也毫不留情的在永夜的腦袋上打了一拳,“喂,后山上的筍都被你奪完了啊!區區小屁孩,怎么敢叫我大叔的啊,至少要叫哥哥啊!”
“……原來重點是這個地方嗎?”
“廢話,這可事關男人的尊嚴啊!”
甘霖終于看不下去,對著白也的腦袋上來了一拳,“混蛋啊,記住你們的身份啊,敵對狀態的話,怎么可以搞成這樣,給我嚴肅一點呢!”
白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是的呢,我們是敵人呢,應該打起來呢,原來如此,我們就是傳說中的羅密歐和朱麗葉嘛?”
永夜也相當配合的做了一個恍然大悟的動作,“男同居然在我身邊?啊這個呢,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啊,emm,我的身體是沒法做一的哦,只能當零,希望你是一個令人興奮的一呢!”
話說到一半,永夜就失去了扮演的興趣,從背后伸出了成堆的黑色手臂來,直奔著白也打去。
白也也順勢從背后召喚出了白色手臂和永夜的攻勢糾結在了一起,“不好意思啊,在某種程度上,我也是被動的一方呢,在很早之前我可就被人稱為是萬年總受了呢!”白也依舊是展現著自己高超的速度,在空氣中斬出了成片的光來。
這是永夜自登場以來,第一次在戰斗中展現自己的真正實力。
他以絲毫不遜色于白也的速度和白也在天空之中對拼著,噼里啪啦的打出了一連串的火花來。
“你這個家伙真的是理所當然的說出了奇奇怪怪的東西來啊!”
甘霖在一邊以看著沒救了的孩子的目光看著白也,“啊,這兩個人間奇葩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去死啊,我已經好事不想管那種家伙了啊……”
就在甘霖以為白也和永夜要大戰八百萬回合的時候,帕朵蘭突然站了出來,“你們不要再打了啊!”
“唉,我怎么感覺好像有人在叫的樣子呢。”
“沒有吧,你聽錯了吧。”
諸位你們要明白,當故事進入搞笑發展的時候,原本設定好的戰斗力就要崩壞,在日常篇總有些人能暴打主角,現在就是類似的情況。
帕朵蘭飛身而起,對著白也和永夜一人腦袋上來了那么一拳,“我都說了讓你們別打了,是聽不見嗎?”
“唔……”
白也和永夜,肩并肩、腿靠腿的跪在了一起,向著黑惡勢力頭子帕朵蘭低頭。
當然這個兩位特殊人才低頭認錯的時候也不能算老實,“話說,在設定中我們兩的戰斗力不應該是超強的那種嗎?區區帕朵蘭憑什么可以打爆我們兩啊。”
“話說在日常搞笑部分你居然還糾結設定問題,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話說,到底是什么時候畫風突變的?”
“話說,你為什么永遠在不重要的地方糾結。”
“話說,你為什么要說話說。”
“話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說話說呢。”
“話說,槽點實在太多了,都不知道該怎么捕捉重點了……”
“話說,我們什么時候才可以不用加話說?”
“話說,……”
嗯,這次話說流的對話沒能夠繼續下去,因為帕朵蘭又踹了他們一人一腳。
“你們兩個,一個是被叫做老怪物的深淵大boss,一個是在人間界呼風喚雨的帝皇,能不能成熟穩重一點?你們就算真的要打,也就算了,打個架都不好好打,非要在那里當吐槽機,真的是夠了啊!”帕朵蘭一邊吐槽著,一邊用腳踩著白也的臉,“虧老娘剛見著你的時候還心動了呢,把老娘的感情全都還回來啊!虧老娘還以為這次能夠享受甜甜的戀愛了呢,結果全是不靠譜的蠢貨啊!”
“嗚嗚嗚……”
“你是豬嗎?還是某個原始角落生長的猿人?煩死了啊!”帕朵蘭又努力踹了那么幾腳,“你這種樂色為啥還不去死啊!”
“嗚嗚……貌似這樣好像也沒什么問題呢……雖然心里知道這個樣子不好,但還是有點暗爽是怎么會是?”
“夠了啊!停止你的變態發言啊。”
甘霖沒忍住,對著白也的腦袋又來了一記重擊。
這一腳似乎是把故事的發展踹出了日常線。
看戲了許久的奈亞子終于是沒忍住,直接露了面,“永夜,你這個窩囊的樣子,到底是什么鬼?解決敵人罷了,到底是怎么演變成這個樣子的?看來那段隱居生活讓你變成了一個赤果果的廢物呢。”
“喂,你這個鬼畜章魚怪,有什么資格來吐槽我啊!”永夜跳著腳反駁著。
超級超級偉大的先賢說過: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這真的是我說的.jpg·魯迅
你別看白也、永夜,這些家伙活躍的不行,仿佛他們才是決定一切的關鍵,但實際上,真正決定一切的其實是那個從不知道多久前就開始念經的禿驢。
超級超級偉大的先賢說過:我變禿了,我也變強了。
這真不是我說的.jpg·魯迅
此時的玄奘已經是把他能夠記得的經文全部念完了,他從地上站了起來,緩步走向了白也,“白兄啊,其實啊,你一直在騙我呢,是吧。”
白也操持著自己特有的死魚眼,一本正經的回答著,“是的呢。”
玄奘呵呵的笑了一聲,“居然承認了呢,你還真的敢呢!給我咬緊牙關,好好去死啊!”
玄奘擺出弓步,打出了一記沖拳來。
輝煌的拳光,像是推土機一般向前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