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工作這一邊,彼得感覺同樣如此,對他來說極其的不友好。
原本以為會是一段快樂摸魚的休閑時光,但沒有意料到局面風云突變。
尤其是在集團真正話事人諾曼·奧斯本參觀之后,康納斯博士臉上充滿著憂愁。
第二天,整個實驗室畫風大變,開始進入瘋狂狀態,每天的工作時間都超過十二個小時。
甚至以康納斯博士為首的老人一整天都泡在實驗室中,累了就回到辦公室睡覺。
這兩者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對實習生的要求更是無限提高。
幸好彼得憑借著一手機械般的細微控制,在實驗室中勉強過關。
且或許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緣故,又或許是幸運女神降臨于實驗室。
最近幾天的項目進展都是呈現出勢如破竹,曾經阻攔康納斯博士眾人的關卡即將宣布敗退。
這也正是彼得今晚有時間出來散步的原因,要不然此時應該還在實驗室中,而工作繁忙的唯一收獲估計是跟格溫的關系混熟了。
“彼得,你怎么會來這里,是這里出現什么情況了嗎?”
突然身后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讓躺著的彼得一驚,連忙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發現是懲罰者弗蘭克,這才松了一口氣。
之前有幾次,沉迷于觀景的彼得被大樓的巡邏人員所發現,還被拍下一個模糊的身影。
結果,彼得第一次登上報紙竟然是八卦板塊,由于是有圖有真相,在此其中還保持著一定的熱度。
更加巧合的是,該報刊是號角日報,其總編輯正是J·喬納·詹姆森,被號稱蜘蛛俠頭號黑粉的男人。
其中,令彼得感到哭笑不得的是,隨著該報紙銷量的增長,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聲望值也在緩緩提升。
這一疑問,系統是一絲不茍地回答道:“這是命運的安排,注定的緣分,你與他……。”
剛聽到一半,彼得就將其關閉,又是在瞎扯淡,對此,只想說,我呸。
出于對真相的好奇以及聲望值,彼得專門從小金庫中拿出寶貴的金錢,將自身戰衣的照片發送到各大報刊。
一番大投資下來,發現只有號角日報的報道是有效果。
顯然,這一次的指出是虧大了,彼得也只能承認,與號角日報或許真的是有一段孽緣吧。
走到身邊的弗蘭克發現這小子竟然走神了,只能是坐在一旁,靜靜地等待。
彼得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端正坐直身子,回答道:“好久不見,今天剛好放假,閑著無聊順便逛逛。”
這個時候,彼得才看清楚弗蘭克的狀態,全副武裝的武器、被曬得有層次的皮膚以及疲憊不堪的身體。
這風塵仆仆的模樣,給彼得的第一印象就是出遠門,去受罪了。
下意識抬手發出藍焰蛛絲,甩到弗蘭克的身上,好奇問道:“你這是去了哪里,怎么搞得這么狼狽。”
弗蘭克被蛛絲纏繞,感受著身體的自然反應,強忍著嘴邊想要發出的聲音。
一會,搖了搖手表示不再需要,說道:“謝謝你,彼得,身體實在太累了。”
并給出解釋,“不好意思,你之前發的短息,我今天才看到的,那天中午我就出國了。”
“然后又被一個心都黑的光頭給騙了,從中東地區搭輪船回來的,在前面的碼頭剛上岸,恰好看到你在這里。”
“你跟我說一下最近的局勢,我從那些工人閑聊中聽到一些有趣的東西。”
“好的,沒問題。”
彼得便從地獄廚房的大戰說起,為弗蘭克詳細講述自己所知道的情報。
從那一個晚上過后,這一座城市的夜晚變得十分安靜,就連預測中應該滿世界調查的金并也是非常安靜。
同時也使得地下秩序似乎都一下子變好了,沒有了夜晚搶劫、沒有了……
曾經一切的犯罪行為,在這一段時間里都是消失得一干二凈。
但不知這種現象到底是因為警方的大力掃蕩,還是有其他更加巨大的預謀。
總之,這一種安靜在彼得看來,是過于反常的。
不過,與此對比,媒體這邊就顯得格外的熱鬧,在這大半個月以來,也鬧出不少的笑話。
其中,在警方對外公布一組數據,引起了大大小小的媒體的注意,都是異常的興奮。
上面正是,布魯克林區已有整整十四天左右沒有發生案。
根據這一數據,全國的媒體紛紛開動,被他們硬生生營造出一場全討論民的盛宴。
而為了業績,為了升職加薪、為了迎娶白富美……各種古怪的角度在諸位小編筆下出現。
其中以陰謀論的故事榮奪王者的寶座,銷量是傲視群雄,最為吸引客戶的目光。
看到這些報紙的報道,若不是彼得是當事人之一,差點就相信了,代入感太強了,都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
在彼得的述說中,弗蘭克一直是安靜地聽,之后結合一些經驗說出看法。
針對目前局勢一套討論過后,考慮到時間的問題,兩人便是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的下午,在游戲世界奮斗的彼得收到了格溫打來的電話。
第一反應是有些驚訝,他是記得明迪為了逃脫梅嬸嬸的學習計劃,在晚上就以試探情報為理由,與格溫、杰茜卡相約,一同去商場進行購物。
這里又不得不提一句,明迪這個家伙交友能力是天生大師級別。
對于這一點,他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就明迪這個小毒舌,怎么可以做到男女通殺的地步。
通話中,格溫情緒是異常的激動,還沒有完全說清楚,就利落地掛斷電話。
大致的意思是項目將要取得了突破式的進展,讓他趕快去奧斯本集團,直覺告訴他,這一次估計要成功了,不然也不會如此的激動
彼得迅速帶齊東西,為了趕時間,這一次出行選擇摩托車,是時候展現一波人車合一的操作。
不過在此之前要先去加完油才行,自從大半個月前上班后,就再沒有開過。
因為上下班每一次都是可以蹭到格溫的汽車,至于為什么可以蹭到,這就是另外一種不為人知的巧合。
其中有一次,還偶遇了格溫的父親喬治局長,
總體上,兩人是平淡的交流,沒有一見就結為好友的環節。
而彼得是萬分慶幸當時的謹慎,沒有厚著臉皮跟喬治局長閑聊。
因為沒有了戰衣在身,這前后的待遇完全是不一樣,天差地別。
感覺就像之前還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卻叫人家牛夫人。
傷心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