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是法神。
歐瑞吉爾卻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的實驗,不管付出怎么樣的代價他也要阻攔法蒂娜的目的。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
這個小女孩來到這里除了找高勝,還能找誰?他可不相信是來找其他人的——歐瑞吉爾看不見妖精。
高勝還在一邊等著,腦洞卻在想著千百個脫離這里的方法,但他知道一切的想法必須要付諸于行動。
否則改不了自己又被切片的事實。
等等為什么要說“又?”
高勝心中不解。
他聽著周圍的打斗聲,那打斗的聲音似乎拳拳到肉,高勝根據聲音可以判斷歐瑞吉爾是遇見了強敵。
‘是來救我的?’
‘還是單純的敵人。’
高勝判斷不出來,但他不能放棄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可惜自己雙手雙腳都會束縛在這個蒸籠里。
想要出去,到并非那么簡單。
高勝使用全身的力氣扭動,可是仿佛被重擔壓著一樣使他無法動彈,他熏熏的喘著氣:“呼…吸…”
哪怕消耗了這么多力氣。
他也是無能為力。
“混成這樣,我也是丟臉了。”高勝自嘲的說道。
后高勝聽見那邊的勝負好像已做分曉,誰不明白具體經歷的什么,不過歐瑞吉爾是真的失敗了。
他扶著墻并瘸這雙腿走了過來,看著高勝這個完美的融入了神力的實驗品,露出的溫馨的笑容。
不枉費自己做了這么多準備,還特意拖延時間,終于在那個小變態的重拳下,實驗成功地進行了。
他用手聽著墻,耳朵也能聽到那些神靈殘肢不住的咒罵聲,無非是罵自己不守信用之類的。
呵呵,那又怎么樣?他決定逃了,反正實驗也成功了,這一個帝國不管怎么樣也是他的更能為他提供更有趣的實驗。
歐瑞吉爾看到高勝平安無事,甚至還在偷聽著自己,只是搖了搖頭準備一個人離去,他不想在和那個小變態對戰了。
有那個時間做一些關于血統的實驗不更舒服嗎?
他推了一堆旁邊的機關,在頭頂上,一個藍色的天空顯現出來,那是天臺被打開了,可以從上面飛出去這個是他當初特意為了逃出去了設置的機關。
他張開金色的羽翼,一飛沖天。
高勝繼續聽著,聽到了風聲似乎是某個人離開了,又聽到很細碎的腳步聲,還有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妖精你在哪?”法蒂娜在尋找高勝所攜帶的妖精晴。
而妖精晴并不是時時刻刻都會出現在高勝的身邊,有時候累了一也會躲著高勝的空間之中潛藏著。
涼爽從那光明的縫隙中透露出來,高勝聽見了是一個法蒂娜,因為靠的近了,聽的更加清楚。
原來法蒂娜把蒸籠打開,她疑惑著看著躺在上面的高勝,隱隱約約想起這是自己結婚的對象。
“你好,你有沒有見到妖精?”法蒂娜很有禮貌地問道,然后又看著躺在上面的高勝,好奇地詢問:“你是在上面睡覺嗎?白天睡大覺?”
高勝尷尬地笑了笑,這可是冤枉他了,他可是被主要在這里被抓著。
剛想回答。
法蒂娜自己就點了點頭:“看來妖精應該不在這里,你好好睡吧,打擾別人睡覺是不好的。”
高勝搖頭,開口說:“晴我可以叫出來,不過你要先把我救出來,我被封印在這里,可不是在睡一覺。”
法蒂娜這一次大量這個圓形的蒸籠,也對…鐵的床不管怎么睡都是不舒服的。
可為什么會封印在床上?
“希望你不要騙我。”法蒂娜說,她最討厭騙人的人,對于這種人一拳打爆就好了。
高勝點了點頭,像他這么誠實的人怎么可能會騙?
高勝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法蒂娜的救援,在他看來能夠打敗歐瑞吉爾,必然是實力更強的強者。
那么像這種強者,怎么可能沒辦法輕松解救自己。
當想著,卻感覺到渾身一震撕裂的疼痛,就好像被五馬分尸了一樣,他睜開眼睛,想看看發生了什么。
卻看見五個法蒂娜虛影,一個拿著頭,兩個拿著手,兩個拿著腳,在等待著那個真實的法蒂娜發號施令。
高勝出了一身冷汗,這是真的要成為五馬分尸的節奏。
高勝可不敢確定自己的小身板會不會掛掉。
他希望看著法蒂娜,因為站的遠,話可能聽不清楚所以只能用眼神來看。
希望她改變想法。
法蒂娜回以一笑,心中想:放心吧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高勝認為強者法蒂娜看來是知道自己的想法,小命算是保住了,也不是如果知道她心里想法會是如何感受。
“三!”
“二!”
“一!”
忽然聽見了三二一,高勝心中:“……”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不拉嗎?
“拉…”只聽清脆悅耳的聲音,五個法蒂娜開始了五馬分尸的模式。
高勝五肢感受到劇烈的疼痛,然后整個身體似乎被分開來,手腳和頭全都脫離了這個蒸籠,高勝的頭看著法蒂娜走到了高勝身體面前。
身體沒有了頭和四肢,給人一種殘缺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起了斷臂的自由女神像。
她抱起高勝的身體。
然后將高勝頭小心翼翼地放上去,然后又分別讓分身們分別把手和腳放上去。
高勝那種被撕裂的痛苦頓時消失,只是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嘗試著往前走了幾步,手還很正常只不過腳歪歪扭扭。
高勝頓時明白不對勁是什么意思了。
這左腳右腳歪了。
他幽怨的看著法蒂娜,說:“你借助解除封印的方法真是太別具一格了,如果你能不能不要把腳給歪。”
法蒂娜尷尬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沒把你弄疼吧。”
“當然疼,撕心裂肺的那一種。”高勝急忙說。
法蒂娜不好意思地看著高勝身體,這一次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實在腳就裝歪了太好玩兒了。
她小聲道:“那你不介意再來一次吧,只要幫你腳拆了重新拼好就行了。”
高勝不愿意忍受那些的痛苦,但是他知道忍一忍就過去了,總比讓自己腳歪了好吧。
不過也奇怪,為什么連五馬分尸自己都不會死掉?——這就是實驗的后果。
“那你輕一點,我怕疼。”高勝說。
法蒂娜摩拳擦掌:“放心,我會對你的身體負責的,幫你把身體擺正。”
高勝閉上了眼睛,仿佛等待死刑犯的犯人又仿佛等待牙醫拔牙的蛀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