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沒多順利,畢竟這把劍是我一開始就猜測到了的,現在拿到手,也算是費了不少功夫。
復刻完畢,任務“尋找遺失在艾雷德爾繪畫世界的四把傳說之劍完成!
忙活了這么久,進度居然オ有四分之ー!而且整個黑暗之魂的世界里真的有那么多把劍嗎?
畫中世界支線任務已完成,玩家可以通過“開門”回到羅德蘭大陸繼續游玩。
你管這個叫游玩!
雷德扶額,一邊暗暗打定主意,回去之后要將這搜集24把劍的事情,告訴唐恩,這碰運氣般的走哪兒撿哪兒,實在是太不靠譜,別的不說,唐恩好歹是洛斯里克的“公爵”,這么上乘的人力資源放著不用,未免有些暴殄天物。
不過經過了狼這么一出,雷德也多留了個心眼兒一來到羅德蘭大陸的穿越者未必都是根正苗紅的好孩子,也有壞東西混雜其中,不小心提防,肯定要吃大虧。
所以暫時就只告訴唐恩吧,這家伙應該是最可靠的了。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還給我。”維赫勒打斷了雷德的沉思。
“噢、哦!抱歉,有點走神。”雷德歉意地笑了笑。
“你打算什么時候離開畫中世界”
“等里面文物修復………咳、我是說,等她們整理好了資料之后,就動身離開,放心,我不稀罕這地方,不會故意逗留的。”
維赫勒冷哼一聲,招呼道:“好走不送,多保重。”
“保重。”
話雖如此,奧爾丁頓伯爵繼位后的日子卻過得并不舒坦,邊陲的北部不如南部富庶,但睚眥必報的卡薩斯人卻格外關照這里,鬧得奧爾丁頓伯爵寢食難安。
二來則是老伯爵,也不知道是老糊涂了還是出于對大兒子的愧疚,居然在臨終前留下了“好好照顧你哥哥”這樣的遺囑。
可“好好照顧”究竟是個什么意思,這誰又能說得清楚呢于是老伯爵的長子、現伯爵的長兄,伊萊勛爵,就這么留在了里爾堡,一留就是將近三十年。時間如流水!
這位伊萊勛爵也沒完全閑著,靠著自家的勢力和人脈鼓搗了個商隊在兩國之間來回跑商,這些年來賺了不少錢。
正所謂飽暖思欲,一開始,伊萊勛爵還感恩弟弟愿意幫他,但漸漸地有了錢之后,他是越看他弟弟就越覺得不順眼,總覺領主位置上的,應該是自己。
奧爾丁頓伯爵的前三個孩子都因病天折,無論男女,就沒有一個能活到15歲,城堡內的人都在私下談論這件事,說伊萊勛爵“功不可沒”。
現如今,伯爵只剩下了一個年僅11歲的小兒子,生這小兒子的時候。
白爵夫人還難產死了,可謂是多災多難。
可能是他太慘了,連充滿了惡意的羅德蘭大陸的“上天”都看不下去就補償了一下他,伯爵這小兒子生得十分好看,又相當懂事兒,自然是寸得了伯爵的百般愛惜和可護,平常連磕磕碰碰都舍不得,更別說拉出去訓練了。
可這么一來,小兒子也変成了溫室里的花朵,一個照顧不周就要生病,伯爵為此操碎了心。
再說回歷經干辛萬苦終于抵達了里爾堡的波頓伯爵。
波頓伯爵這一路上那叫一個艱辛,北行之路上到處都流竄著卡薩斯的劫匪,伯爵領地內更是亂作一團,今天這個村子被燒了,明天那個小鎮被先劫了,難民遍地跑,要么涌向里爾堡,要么就南下投奔侯爵;而看見那稍稍完好的村莊,也極有可能是被匪攻占了的地段,萬萬進不得。
幾場惡戰下來,隨行的幾名侍衛不是被殺就是被俘,還有個見況不妙提前撒丫子跑路了,得虧是波頓伯爵騎術扎實運氣又好,被匪徒追擊的時候撞見了伊菜勛爵的商隊,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這伊菜勛爵儼然已經以家主之位自居了,更是全然不把波頓伯爵放在里,態度倨傲,鼻孔朝天。
因為現如今的奧爾丁頓伯爵患上了頭疼的頑疾,小兒子身體欠恙,大病小病接二連三就沒消停過,想來也活不過15歲,到時絕了后。
皮頓伯爵也不傻,同為邊陲領的封爵,他對奧爾丁頓伯爵家的大致的了解,那意圖扳倒圖倫堡領主的密信雖然沒有署名,但動動腦子想就知道,肯定是這伊萊勛爵所為,還順帶把臟水潑在了奧爾丁頓伯爵身上。
至于那路上襲擾的卡薩斯人,想來也有可能是此人刻意安排,一切都為了干擾從圖倫堡來的人。
波頓伯爵嘴上笑嘻嘻,心里很不好受。
“好你個小王八羔子!不聲不響地朝著圖倫堡送來一大堆密信,強行把大伙兒拖下水!安排刺客行刺阿爾斯特公爵不說,還特么失敗了,你是何居心?”
放棄騎墻之后,波頓伯爵思路清晰了不少。
要是圖倫堡里那些被軟禁的貴族都死完了,大半個邊陲領都得成了無主之地,全亂了套!
只消阿爾斯特公爵人一走,卡薩斯人就能輕松接盤而他伊菜勛爵,就是“邊睡頭號兒功臣。”
“小樣兒,小算盤打得挺美的啊敢把你爺爺我都算計進去看爺爺我這回不擺置死你!”
波頓伯爵心下冷笑,臉上則堆出諂媚的笑容,什么密信啊、發生在圖倫堡的血腥清洗啊,這些亂七八糟的都只口不提。
他一臉低聲下氣的喪家之犬模樣,唯唯諾諾地跟在伊菜勛爵屁股后面,回了里爾堡面見領主。
奧爾丁頓伯爵的確生病了,而且病得還不輕。
一開始只是頭疼,可就在列馬河谷之戰前后那幾天,他的頭疼從腦殼突然向面部擴張。
先是牙疼讓他吃不下飯,接著就是整張臉,顴肌和眼睛周邊痛得尤其嚴重,稍一低頭就感覺自己的整張臉都糊在了滾燙的鐵板之上,眼痛得厲害,稍一轉動就痛得死去活來。
皮頓伯爵見到他時,這位年輕時驍勇善戰的伯爵再也不復當年的英勇。
喉聲呻吟著躺在長椅上,面孔朝天,旁邊五個仆人輪流伺候著,用毛巾給他的臉冷敷,連招呼波頓伯爵一聲都做不到。
招待波頓伯爵的宴會,自然是伊萊勛爵主持張羅,波頓伯爵名義上依舊是邊睡領三大伯爵之一。
該有的禮數是少不得的。
“沒想到伯爵大人居然病成這般,那的確是沒法響應號召,到圖倫堡面見兩位公爵和女侯爵大人。”
宴會廳除了幾個侍者之外,就只剩下波頓伯爵和伊菜勛爵,波頓伯爵看向長桌另一端的伊菜勛爵,微笑道:
“看來這是場誤會,等回去之后,我要向三位大人說明情況。”
“有勞伯爵閣下了,”伊萊勛爵笑了笑,問:“伯爵閣下此次前來就是為了這事兒么”
這人果然在圖倫堡有眼線。
波頓伯爵咧了咧嘴:“當然不是,女侯爵大人感念奧爾丁頓伯爵成守北部地區有功,愿意結個善緣,聽說勛爵閣下您的侄子還未許婚配,所以……”
話說到一半,問詢的對象忽然轉移到了伊萊勛爵,顯然是直接跳過了那個“全天候24小時冷敷狂魔”的奧爾丁頓伯爵,巴結之意再明顯不過。
伊萊勛爵不由得暗自欣喜,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飄:“我那小侄子的確尚未許以婚配,但他年紀還小,只有11歲,不知女侯爵大人想讓他和誰家的姑娘定親”
“咳”
饒是波頓伯爵之前做足了準備,也總覺難以啟齒,干咳一聲,有些尬地說道:“是,女侯爵大人本人。”
伊萊勛爵滿腦袋問號,但他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跟著也干咳一
聲,問道:“冒味一問,女侯爵大人今年芳嶺十…有三。”
波頓伯爵滿臉黑線,說到最后音兒干脆就沒了。
上位之后那么多俊男不選,就町著別人家11的小正太,這都是什么玩
“整整大了十二歲!”伊萊勛爵驚呼道。
“勛爵閣下…覺得不妥么?”
波頓伯爵本以為這鼻孔看人的家伙一定會說“我不贊同這門親事”。
沒想到伊萊勛爵居然點了點頭本正經地分析道:
“我贊同這門親事!伯爵閣下您應該也知道,我這小侄子幼年喪母,我弟弟也是個癡情的人,堅持沒有再娶,這苦命孩子從小就缺乏母愛,他理應會喜歡年紀比他大的女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