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似乎是水滴在地面發出的聲音。
順著那水滴落的方向,能看到納茲流淚的樣子。
他哭了,卻又像是抓住了什么。
張平緩緩睜開眼晴,感受到那退去的魔力,松了一口氣。
“已經結束了啊。”他喃喃出聲。
雖然不知道結果如何,但如果通過的話,應該會有著吉爾達斯的理由。
“這次的竟爭很激烈了。”他搖了搖腦袋,似平是在回憶。
“去年的特加的,那就他的……。”語語突然止住了,從頭開始回憶起,他沉默了。
“梅斯特,梅斯特。”心里不斷想著著這個名字,張平的手指敲擊著自己的下巴。
“去年是我還是支露辦對他進行的若核呢?不應該啊,只有一年的話,我的記憶不會那么模糊才對。”
張平再度閉上眼晴,開始檢索與梅斯特有關的記憶。
“他的魔法是什么樣的戰斗經歷?他在公會的人際關系…。”
不斷地出聲,記憶也開始不斷追尋著那個被他鎖定的人的身影。
半晌,他才將眼晴睜開。
嚴肅的神色附在了他的臉上,周遭的氣氛也凝滯起來。
“梅斯特,是誰”他發出這樣的詢問。
接著,張平開始邁動步子,清脆的響聲在洞里回響,“他的目的究競是什么”
在聽完這第二次考核的內容之后,眾人便一哄而散,開始漫無目的地找尋起來。
不過這天狼島可是有著不少野獸的。
貿然使用武力的話是會白白浪費力氣的,而他們又不得不在猛獸的追逐下去尋找初代會長的墓,以至于一時間這群人只能在猛獸的追逐下胡亂逃跑。
艾爾夫曼與艾芭葛琳也是如此,他第一場考核面對的是米拉杰。
雖然米拉杰前段時間才恢復魔力,但擁有撤旦之魂的米拉杰力量是很可怕的。
艾爾夫曼和艾芭葛琳在最初只能被動地挨打。
要不是艾芭葛琳跟艾爾夫曼要了點小手段,還真不ー定能贏。
雖然是僥幸通過第一次考核,但艾爾夫曼和艾芭葛琳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
只不過現在的他們剛經歷了猛獸的追逐,落到了一處空地上。
他們一時間還失去了方向感。
不過他們倒是沒有慌張,還因為剛才的考核而拌起嘴來。
嘩嘩!
不遠處突然傳來草叢被翻動的聲響,兩人不約而同地將頭轉了過去。
一名少年從草叢里走了出來,黑色的頭發,衣衫也是黑色占了一大部分,白色的布條在左肩打了個結,然后散落在身上,顯得有些褶皺,但看起來卻絲亳不突兀。
他漆黑的眸子里像是裝了一灘死水,亳無波動,但又似乎透露出一股悲傷來。
“人?在這樣的島上居然還有人在嗎?”
少年出聲說道。
他的聲音有些柔弱與疲憊,像是被什么摧殘過一般。
“你是誰”艾爾夫曼出聲問道。
“這里可是除了我們公會成員之外的人都不允許進入的哦。”艾芭葛琳附和道。
“公會原來如此,這里是公會管理的島嗎”少年喃喃道。
他的性格似乎有點不合艾爾夫曼的意,讓他語氣也開始粗魯了起來。
“喂!那個家伙。”
他還上前了一步,似乎是想抓住這個少年。
原本看起來十分柔弱的少年突然大吼起來。
“不能靠近我。”他伸出手,手掌對準艾爾夫曼,似乎是在阻止他上前。
“我這就離開,所以求你們了,千萬別靠近我。”他說道。
少年的語氣似乎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警告。
“這家伙到底是誰啊”艾芭葛琳皺起眉頭。
“感覺怪怪的。不過就這么不管他真的好嗎”艾爾夫曼看著少年那痛苦起來的神情,開口說道。
“不,不行了,要來了。”少年捂住腦袋,語氣因為痛苦而沙啞起來。
他緊閉的眼晴睜開來了,那漆黑的眸子變成了鮮紅色。
“快,快逃!”
那比黑夜更加深邃的黑色氣息突然從少年的體內涌了出來,緊緊地將少年包裹起來。
黑色的氣息形成了半球形,開始朝著四面八方沖去,周遭的一切似乎變成了黑白色,并在此刻定格住了。
黑色的氣息一晃而過,被氣息吹拂過的樹葉變成了黑色,緊接著便化了粉末,草地也在一瞬間消失殆盡,樹干似乎在一瞬步入了老年,變成死樹了。
黑色的氣息速度很快,所到之處萬物皆毀。
“快趴下!”一聲怒吼突然傳來。
一個身影突然出現,猛地將艾爾夫曼和艾芭葛琳按倒在地。
黑色的氣息仍在擴張,朝著這三人的地方前來。
“冰炎龍的寒冰是無法融化的護甲,其堅固的冰翼能將一切隔絕。”
又有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接著,又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三人面前。
冰冷的寒氣在一瞬間綻放,接著,從地面冒出了堅固的冰翼。
寒冰的翅翼將四人包裹住,像是無懈可擊的壁壘。
黑色的氣息攀附而來,將冰翼以及四周的一切都給吞噬。
氣息消失的也很快,幾乎是在下一瞬間,那黑色的氣息便消散殆盡了。
卡啦!咔啦!
張平面色凝重,眼角與臉頰的鱗片逐漸退去。
包裹四人的寒冰之翼變成了黑色,在微風的吹拂下,黑色的翅翼便變成了無數的齏粉,在空中飄蕩。
它們似乎是在舞蹈,跳著名為死亡的舞蹈。
在那股漆黑氣息的追食下,張平使出了現階段能使出的最強防御。
“納茲,張平!”艾爾夫曼驚叫出聲。
“你們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啊”艾芭葛琳也開口說道。
“納茲!”哈比也從空中飛了過來。
“你不是說要去山頂嗎怎么突然就過來了”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我感覺到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味道,所以就過來。”納茲回答道。
“張平你呢”他看向張平,出聲問道。
“我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我無法忘記的氣味。”張平回答。
他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少年,皺起眉頭。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張平大聲喊道。
而少年并沒有回答,他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重新變回的黑色瞳孔開始出現了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