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陽把兌換來的腎、肝、肺全部吞進了肚子里,就連鐲子里的女鬼也被周向陽所吞,這些東西無疑是赤血孤瞳吃的,它們吃了這些可以增強力量,雖然他們只是個眼睛,但真正的也算兩個靈魂。
誰也不知道周向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但現在的他看似已經失憶了,想不起以前的任何事情。
高中昊他們撫摸了下柳林的尸體,沒有任何壞東西上身的蹤跡,他就是這樣在家猝死的,身上的器官已經沒有多少可以用的了,高中昊可以看出來這一點。
但他沒有搞懂的是什么樣的一種能力可以做到不傷害身體的情況下直接把五臟六腑的腎肝肺給掏出來。
張欣陽發現了藏在柳林上衣口袋里的周向陽聯系方式。
“這個字跡是……周向陽的。”張欣陽敢十分確定,上面的字跡就是周向陽的。
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圍了過來。
張欣陽趕緊拿起手機,撥通了號碼,但怎么也打不通。
高中昊陷入了沉思,現在只有施法讓他的靈魂回歸了,他只有問他的靈魂才知道事情的真相,看樣子,柳林的靈魂已經不在這邊了。
他閉上了眼睛,讓張欣陽拿來禪杖,他把禪杖豎在了跟前,念起了召喚死尸靈魂的口訣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過,奈何柳林的靈魂就是沒有出現,高中昊頭上的冷汗早已經揮如雨水。
“老高,要不咱們放棄吧,他的靈魂應該是已經找到了歸宿,去重生了。”張欣陽看到高中昊如此拼命的樣子也有點于心不忍,她知道他這樣有極大部分原因是為了周向陽。
高中昊并沒有去理張欣陽,嘴里依舊不停地念叨著一些咒語,他內心無比的渴望這只靈魂可以出現。
又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柳林的靈魂還是沒有出現,張欣陽間遲遲沒有效果,再這樣下去,對高中昊肯定有點影響就馬上拔起那根禪杖。
只見高中昊暈倒在地,張欣陽他們趕緊走到他跟前去。
“不可能吧,老高也召喚不出來的嘛?”姚莉莉看著柳林問道,“這明明就很慘了呀,腎肝肺都被掏了出來,怎么可能沒有怨恨。”
“靈魂召喚不回來一般只有兩種情況,要么就是靈魂被惡意殺滅了,要么就是靈魂的肉身沒有任何怨言而死去的。”張欣陽解釋道,現在她也并不清楚,這只靈魂有沒有怨言,對著一個軀殼讀心她可不會。
張欣陽把地上的錢拿起,讓姚莉莉他們先送高中昊回宿舍,自己去了警察局,把錢交了上去,然后把發生在柳林身上的消息告訴了李鋒,但她隱瞞了紙條字跡正是周向陽的事,她覺得這件事目前沒有必要先告訴警察,該查明的她自己會弄清楚。
張欣陽走在回江州陰陽學校的路上,她翻看著手機,忽然看到了柳林臨死前發的一篇文章,上面是關于周向陽兌換所的好評,說是什么都能夠兌換,這才讓他擁有了這批錢……
張欣陽這才知道了,原來那顆靈魂是根本沒有怨恨而死去的,這篇文章也給了她極大幫助,她要去尋找周向陽,周向陽到底發生了什么,她也在好奇著。
什么都可以兌換的靈魂兌換所,張欣陽開始也來了點興趣。
上面的聯系方式和紙條上的一模一樣,張欣陽還是怎么也打不通。
“想知道周向陽的兌換所在哪嗎?”忽然,一個帽衫男子站在了張欣陽的前方。
張欣陽看著他,很快就知道這是那天打傷周向陽的帽衫男子,張欣陽并沒有理他,揮拳而出。
“真的是太粗魯了,我和你好好說話,你和我玩這個。”帽衫男很輕松的躲開張欣陽的攻擊,搖了搖頭。
“要不是因為你周向陽能失蹤嗎?”張欣陽十分氣憤,再次握緊拳頭去打他,她知道這個帽衫男很強,自己可能打不過他,但她還是要試一試,心中無比的氣憤不知道從何而來看到他的話。
她的攻擊對于帽衫男來說簡直是雞蛋碰石頭,他又很輕松地躲掉了,“非也,非也,如果不是我,周向陽恐怕已經死了,都是我救得他。”
帽衫男的話讓張欣陽有些相信了,因為明明已經宣告了死亡,又突然間復活,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發生的。
帽衫男似乎看出來張欣陽相信了,緊跟著說到:“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要和你說的是,他的眼睛已經占據了他的靈魂,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張欣陽聽到這句話,眼睛瞪得極大,內心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相信,“你吹什么牛呢?那兩個只是個眼睛而已,怎么可能還有靈魂?”
“哈哈哈,看來張小姐還不了解赤血孤瞳的實力呢,它們兩可以說是兩個靈魂,然而周向陽現在的靈魂就是被他們占據了。”帽衫男一躍而起,跳到了旁邊的矮墻之上。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張欣陽有些好奇,這個帽衫男明明就是自己的敵人,為什么要和自己扯這些東西,她知道這個帽衫男肯定是有目的的。
張欣陽閉上了眼睛。
“你不要嘗試著去猜我的內心所想,你那點能力對我來說不感興趣,也對我造成不了什么傷害。”帽衫男冰冷地說道。
張欣陽睜開眼睛,“你……”
“我想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引出周向陽。”帽衫男說完便離開了張欣陽的視線里。
“哎,可你還沒說怎么引出來啊。”張欣陽看帽衫男跑的比兔子還快馬上大喊了起來。
一張紙飄了下來,上面寫到“我該找你的時候,肯定是能找到你的。”
張欣陽下意識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這個帽衫男控制了一樣,她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高中昊,但這樣張欣陽又不知道這個帽衫男到底要干什么。
她回到了江州陰陽學院,沒有來得及多想,直接把被子裹緊,即將又要見到周向陽的她內心有說不出的喜悅,也有說不出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