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物不是自己的,御劍飛行的夢想也涼了,無憂原本美美的心情一下子就沒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儲物袋,還真沒從梨先手里搶到多少東西,連一個仙品都沒撈到,太慘了。
還有比他更慘的一個和尚么?如果有,請讓那個和尚更慘一點給自己提提運可好?
之后,林兀欲他們徹底當起了地主,他們先是讓魔族清理了一片街區,然后林兀欲在阿柔那里買了一種可以解析生物味道的料理制作分子機。
用小嬰兒的頭發分解出了種人的味道,雖然只有四分像,但足夠讓那群魔族瘋狂了。
只要用普通的魔族可以吃的食材,他們就能得到種人味的魔族專屬美食。
然后從一開始林兀欲他們賣魔族的食物,到建立交換制度,最后演變出魔族與林兀欲他們的交易區,這片區域的魔族就成功被他們掌控了。
他們只用了短短十五天的時間,就讓喳禮都歇了傳遞消息的想法,因為在他眼里,林兀欲他們是無害的。
并且如果林兀欲離開,他就沒有食物可吃了,畢竟圈養種人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但他現在天天都可以吃飽,整個魔都圓潤了。
隨著和魔族越來越熟,林兀欲他們發現其實魔族和人類很像,和這個世界的生物也總是有一些相似之處。
魔族是弒殺的,瘋狂的,暴躁的,很多時候他們甚至會自相殘殺,但林兀欲他們發現,最開始還總是動不動就動手的暴躁魔族,現在已經變得相當溫順了。
但是他們總是有一股想要將人撕碎的沖動,要不是交易區在保護罩內,也許魔族就算在食物充足的情況下也依舊會對他們動手。
他們這種沖動就像是他們的本能,就算有理智也難以克制,所以林兀欲當發現他們變溫順之后還是有些驚訝的。
于是他和夏梓秋動手在旁邊魔兵長的領域的綁走魔族,每天開始店底下做實驗。
而另一邊,幾個和尚正穿梭華夏大半個區域來到了敢往京都,他們是人員類,所以不能像喳禮一樣四天就從腦海趕到了京都。
他們要不斷路過魔兵長的領域,從腦海到京都的魔兵長的區域更是數不勝數,甚至有的地方還有魔千長,魔將軍等等,可謂是危險重重。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他們發現他們最近很倒霉,路過魔兵長的區域他們必遇到魔兵長。
在荒山野嶺休息也一定會被魔族哨兵發現,在天空上飛一定會遇到會飛的魔兵長,走水路比遇到水性魔兵長……
如果這是排雷的游戲話,他們這一路上,每走一步都踩到了雷,所以他們快要到京都的時候,差點都要高興的哭了。
“十三!我們終于要到京都了!”無空激動的跪在了地上。
他激動啊!這十多天每天都在打,時時刻刻都在防備著那里會冒出來一個魔兵長,身心疲憊啊,每當解決一個魔兵長就要解決那一片的魔族。
不然他們的行動路線就會被魔王知道。
“你們高興的也太早了,首府……”那個和無憂長的極為相似的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才剛開口,就被剩下的和尚打斷。
“十一你傻啊!你問他干什么!他一開口我們就倒霉!”
結果那個說話的和尚剛開口,他們就聽到了魔族大規模行動的聲音。
不用說,指定是魔兵長又又又又發現他們了。
眾和尚心塞啊,他們還不夠小心翼翼么?他們走的還不偏么?怎么魔兵長就是可以發現他們?
果然,就是因為十三吧?
看著眾和尚齊齊的望著他,十三怒道:“你們看著我什么意思?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不是因為還是因為誰?要不是師傅叫你,你在被子里玩手機,我們用的找跟著你來首府么?”
十三更不樂意了,他拿出自己的金剛杵抬手就要敲過去,卻被那個和尚靈巧的躲開了。
“師傅他算都算了,就算我不玩手機我們也得來,好不容易輪到我玩,我還不能玩了?”
“別鬧了!魔兵長到了!”
……
練習區后方地下室,林兀欲和夏梓秋帶著口罩穿著白大褂正在用手術刀分割一個魔族,夏梓秋拿著托盤現在旁邊,操刀的主要還是林兀欲。
他們的面前的手術臺上,有一只老鼠和類鼠魔族,老鼠只是一只普通的灰老鼠,類鼠魔族和老鼠有百分之四十的相似,最明顯的就是他的頭型,牙齒,耳朵。
不過這只類鼠魔族卻足足二米多高,除了頭上身上也有幾雙眼睛,在這眼睛里還長著一根長長的觸手。
他們正在解剖那只類鼠魔族,劃開那只類鼠的魔族皮膚,青色散發著惡臭的液體就流了出來,林兀欲眉頭都沒眨一下換成了一把沒有能量的仙器。
雖然失去能量,但仙器依舊鋒利,輕松將類鼠魔族的肚子剖開。
很早之前林兀欲就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魔族幾乎沒有尸體,只要那個魔族死了,過不了多久它們的尸體就會小時。
林兀欲曾經專門盯著魔族的尸體,可是奇怪的是,如果他們盯著魔族的尸體,那么他們的尸體就不會消失。
但一旦他們挪開了視線,魔族的尸體就會消失。
而且完全不會留下一點蹤跡。
“記錄下來:A5-第二次類鼠魔族實驗,體型二米,和老鼠相似百分之四十,皮的厚度0.1mm,沒有骨骼內臟,血液為青色。”林兀欲一邊翻動類鼠魔族的尸體,一邊說話。
他旁邊的夏梓秋連忙將他說的記錄下來,黑色的筆芯在紙上摩擦,形成了一個個煞是好看的字。
夏梓秋將‘青色的血液’圈了出來,他翻動筆記本,頁面之前全都是記錄著關于魔族的實驗,每個魔族可以說血液都是不同的,就算是同種類的魔族,也不一定是同樣的血液。
“我就不明白了,沒有骨頭它們到底是怎么走的?難道就這堆青色的液體和一張皮么?”夏梓秋嘟囔著自己的真心話,他是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