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將器陣圖!
秦鋒看著眼前光幕上的提示,屏住了呼吸。
他知道系統很大方,但沒想到僅僅是完成一個小任務,就直接給了一張三品將器級陣圖!
什么概念?
要知道,陣圖的制備極難,價格起碼是同品階法寶的十倍以上!
而秦家在天水城定居快五十年了,連一張高階凡品陣圖都沒有尋到!
就連神女宗,其護宗大陣也不過才是二品將器級!
僅僅比秦鋒手中的陣圖高一個小階!
可以說秦鋒手中這張陣圖,若是流傳出去,勢必會引起整個大楚王國超級勢力的爭搶!數不清的神通境修士會因此大打出手!
秦鋒估計,若是此陣的威力完全激發,起碼可以抵擋五位神通境修士的聯手!
深呼一口氣平復下內心的激動,此時的他還未失去理智。
陣圖雖強,但也需要相應水準的陣法師操縱才能發揮出全部的威力。
像神女宗的護宗大陣,據秦鋒所知,便需得由五名深諳此道的神通境以上修士主持,再配以一百零八名脫凡境以上修士輔助,才能發揮出全部威力。
而如果人數不足的話,威力便會驟降,在無人主持的情況下威力更是只有將近百分之一!
所以如果空有陣圖,而沒有相應修士配合的話,依然難以發揮其威力。
低頭微微沉吟,秦鋒開口喚道:“影衛何在?”
秦鋒話音一落,便有兩道黑色身影出現。
“家主,有何吩咐?”
秦鋒的目光在二人的腰間掃去,發現兩人分別帶著“乙”和“虎”的牌子。
“我且問你們,二十二影衛可已盡數返回秦家?”
“回大人。”乙字號影衛抱拳,道:“十天干已盡數到齊,十二地支還有六人未返。”
秦鋒微微點頭,平日里影衛分布在秦家的各大產業中,最遠者相距天水城有近千里,這才過了三天便已返回大半,這等效率,頗為讓他滿意。
“族內狀況如何?可探查到別家奸細?”秦鋒又問道。
“回大人,這三日內,共計抓獲企圖向外傳遞情報者五人,已盡數格殺。不守族規,企圖外出的秦家子弟三人,皆出自大長老一系,已略施懲戒,起碼半月內家主無需擔心。”
聽了影衛的回話,秦鋒點了點頭,家族內存在奸細的情況他早就知曉,倒是那三位秦家子弟令他頗為惱怒,這才三天便憋不住了?這等耐心,將來能成何大事?
同時他暗自慶幸自己適才拉攏二位家老的舉動,隨著時間推移,秦家子弟們只會越來越不安分,尤其是那些荷爾蒙旺盛無處發泄的年輕人,屆時會帶來越來越大的監管壓力。
但現在有了二位長老的幫助,他便無需再憂慮太多了。
因為本來那些鬧事者大多都是仗著背后有人撐腰,才敢違抗秦鋒命令,但要是連他們的靠山都和秦鋒站一起了,那無論他們內心再不安分,也只能給秦鋒老老實實地蹲在家里!
這么一看,不出意外的話,短期內落云真人被殺一事應該還不會暴露。
滿意地點點頭,秦鋒又朝著影衛問道:“你二人可知族中有何擅長陣法之人?”
影衛們一愣,低頭道:“回大人,我族中目前有三名九品陣法師,一名八品陣法師,目前有二人在秦府內。”
秦鋒聽了微微皺眉,這些消息他也知道,像監牢周圍的陣法便是族中陣法師所布。
但一來這些陣法師都是外聘而來,非秦家之人,將如此高品階的護族大陣交予他們,秦鋒不放心!
二來,區區八品陣法師也遠遠沒有實力布置將器級別的陣圖,就算僥幸布置成功了,怕是也發揮不出其十分之一的威力。
況且那人秦鋒也見過,是個瘦瘦小小的老頭,風一吹就倒的樣子,頭發早已全白,不知什么時候就上了西天。
至于九品的陣法師,那就更不用考慮了。
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秦鋒只好放寬了條件,道:“罷了,天水城附近有什么有名的,沒有加入任何勢力的陣法師嗎?”
影衛遲疑了一下,才道:“回家主,據屬下所知據天水城四百里處的青城山莊內有一隱居的七品陣法師,不過此人為人倨傲,從不外出,甚至拒絕了天劍宗的邀請。”
秦鋒的臉上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天劍宗和神女宗同為大楚王國內六大超級宗門,連他們的邀請都被拒了,秦家自然更沒有希望。
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像陣法師、煉丹師這般人物,到哪里都十分槍手。
想到這,秦鋒臉色有些難堪,這特么的系統給了一個這么好的寶貝,結果卻無法使用?
這就相當于一個絕世美女脫光了衣服躺你床上,而你剛做完包皮手術一般無奈。
重重嘆了口氣,秦鋒準備讓二人出門重新打探消息,不過就在這時,那一直一言不發的虎字號影衛突然開口道:“家主大人,或許我知道一人可以滿足家主大人的要求!”
“喔?”秦鋒一愣,道:“說來聽聽。”
雖口中這么說,不過其實他也沒報太大希望。
“是。”虎字號影衛躬身,道:“家主,五少爺似乎對陣法一道頗有涉獵,小人曾聽聞韓師傅對其贊不絕口,稱少爺在陣法上的造詣已不弱于他。”
“還有此事?”秦鋒訝道。
韓師傅便是那八品陣法師,那這樣豈不是說自己的五兒子,起碼也是個八品陣法師?
不應該呀!
首先陣法師對天賦要求極為嚴苛,而且需要大量的時間學習和練習,一般來說,想在陣法一道上有所成就,沒個二三十年的浸淫基本是不可能!
而就算他真的是傳說中的陣法天才,那也沒理由這么多年來一直默默無聞,連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都從未聽聞!
這般想到,秦鋒向虎字號影衛投去了懷疑的目光。
那影衛嚇得頓時“撲通”跪在了地上,連聲道:“家主!屬下所言俱為親耳所聽,絕沒有不實之處啊!”
秦鋒沉吟了一會,淡淡道:“起來吧,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不過此事太過不同尋常罷了。”
說罷,秦鋒起身,理了理衣袖,開口道:“既然如此,我們便去我那五兒子的住處走上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