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蓁一路溜到了傅宜萱的庫房。
然后幫她把庫房給清空了。
等到將所有的庫房全都清空后,她又溜到了傅宜萱的房間。
先用迷香將屋里的人全都迷倒,然后把傅宜萱揍了一頓。
最后清空了傅宜萱的首飾跟擺件,并留下了一份血書的“替天行道”四個字,并一枚孔雀翎作為標記。
然后沒事人一樣偷溜了出去,出了傅宜萱的公主府后,又跑去趙英的駙馬府溜達了一圈,把趙英也胖揍了一頓。
同樣留下了血書跟孔雀翎。
完事后,她又跑去隔壁傅宜薇的公主府光顧了一番,把傅宜薇胖揍之后,依舊留下了血書跟孔雀翎。
然后她直接回了顧家。
這時候天色已經很晚。
傅元蓁看了下時間,發現已經凌晨兩點多,于是也顧不上去清點今晚的收獲,直接洗了個澡,倒上床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顧家的人根本不知道她昨晚干的好事,依舊跟往常一樣,天亮后就起了床,做著各自的事情。
傅元蓁起床后,冰糖和雪梨親自端來熱水,伺候了洗漱更衣,幫她梳好發髻。
然后新的一天就這么開始了。
傅元蓁想著昨晚的收獲,心情挺不錯。
美滋滋地陪著顧云娘用了早食,然后就準備出門溜達。
然而另一邊,傅宜薇,傅宜萱和趙英卻是直接疼醒了。
結果剛一清醒,隨之而來的就是全身密密麻麻的痛。
三人雖然沒住在一起,蘇醒后的反應卻是神同步。
先是難受得皺緊眉頭,然后猛地睜開雙眼,震驚地瞪圓了眼珠子。
就連想法都是差不多的。
怎么回事?
為什么渾身都在痛?
三人震驚不已,不約而同地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然后就準備起身,想看看自己身上到底怎么回事。
結果剛動了一下,三人就痛得慘叫。
嬌生慣養了多年,即便是草根出身的趙英都很久沒有受過這份罪了,更何況傅宜薇和傅宜萱這兩倆金枝玉葉?
他們一慘叫,伺候的奴仆們很快也清醒了過來。
然后就是不約而同地驚叫!
傅宜薇的公主府和趙英的駙馬府離得最近,直接挨在一起。
兩邊府里要是有人大叫,隔壁肯定能聽見。
巧的是,兩邊的人差不多是一個時候醒過來的。
于是兩邊的人驚叫過后,很快聽到了隔壁傳來的金叫聲。
直接當場就懵逼了。
傅宜薇也有些懵逼。
她難受地皺緊了眉頭,不滿地問:“剛才的叫聲是怎么回事?還有誰在叫?”
到底是哪來的混賬東西?
大早上居然叫那么大聲!
然而她剛一開口,就發現臉上痛得厲害。
傅宜薇瞬間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連忙捂著臉瘋狂大叫起來:“快拿鏡子來!”
旁邊伺候的是兩名俊美的少年,兩人早就被傅宜薇那張豬頭似的臉嚇壞了,聞言趕緊手忙腳亂地給傅宜薇拿鏡子。
結果傅宜薇看到鏡子里那張豬頭一樣的臉,氣得直接就把鏡子給砸了。
“啊啊啊啊!滾!全都給本宮滾出去!”
兩個少年早就嚇壞了,聞言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傅宜薇陰惻惻地看著他們逃命似的架勢,臉色更難看了。
她突然反應過來,昨晚一直是這兩人在伺候,可她變成了這樣,那兩人卻沒事。
為什么會這樣?
難道是那兩人對她下的手?
真是好大的膽子!
這么一想,傅宜薇立刻喊了一聲:“來人!”
很快,一名俊美的侍衛走了進來。
若是平時,傅宜薇定要好生欣賞一番。此時她卻徹底沒了心思,只想查清楚自己身上的傷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她拉下床帳,擋住自己豬頭似的臉,隔著帳子給侍衛下了令:“將剛剛那兩人抓起來,嚴刑拷問,本宮要知道昨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侍衛聞言大驚,忍不住看了傅宜薇一眼,心里震驚極了。
淑華長公主這是玩兒得更野了嗎?
昨晚發生了什么,她自己難道不知道?
居然還要讓侍衛來審問那兩個小寵,讓他們交代昨晚是怎么玩兒的?
這也太不像話了!
他是不是該想個法子換個差事呢?
不然繼續待在這兒,怕是要不了多久,淑華長公主就要對他下毒手了!
侍衛飛快低下頭,不停在心里腹誹。
嘴上卻異常嚴肅地說道:“屬下遵命!”
然后就準備趁機退出去。
誰知就在這時,他的余光突然看到墻上有個不得了的東西!
一支艷麗的孔雀翎,將一封血書釘在了墻上。
血書上還寫著“替天行道”四個猙獰的血字!
許是寫的時候用的血太多,四個字上還有血液滴落的痕跡,看起來更猙獰了。
侍衛驚駭地瞪大了雙眼。
傅宜薇隔著床幔,看不清他的表情,見他還沒走,就有些不悅:“你還站在這兒干什么?還不快滾出去抓人!”
“可是……”侍衛指了指血書的方向,“殿下,墻上……墻上有東西!”
“墻上有東西?”傅宜薇聽著他的語氣不對勁,下意識就想出來瞧瞧,然而剛要拉開床幔,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豬頭臉,趕緊又將床幔放了下去,寒聲問道,“墻上有什么東西?”
侍衛沒敢隱瞞,很快說道:“是一封血書,上面寫了替天行道四個字,還有一支孔雀翎。”
傅宜薇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本宮的屋里怎么會有血書!”
這個問題問得好,侍衛也想知道。
他死死盯著插在墻上的孔雀翎,還有那封猙獰的血書,心情糟糕極了。
傅宜薇很快又問:“昨晚是你在外頭守衛?”
侍衛瞬間變了臉色:“屬下是在一個時辰前跟人換的崗,昨晚守在外面的人并非屬下,不過換崗時,并未有任何異常,此事恐怕有些蹊蹺。”
傅宜薇就說:“你去把昨晚的人抓起來,嚴加審問!本宮就不信,他什么動靜都沒聽見!”
她的臉都被人打成豬頭了,怎么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昨晚那人肯定是同伙!
真是該死,竟敢對她下手!
等她查出是誰在搞鬼,非得活剮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