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寶用小爪子捂眼:阿瑩,阿墨是個正常男人。
柳瑩一頭霧水,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洗漱完,去衣帽間挑選衣服,突然愣在那……自己還真是……一孕傻三年,不會以后的三年都是無腦狀態……吧~
齊墨走過來,就看到柳瑩站在那發呆,“瑩瑩,怎么了?”
柳瑩有些臉紅,拿了件寬松款淡姜黃色棉麻長裙,轉身出去。
齊墨……:啾啾,瑩瑩怎么了?
啾啾小聲說道:她只是剛想起來你為什么直接把她抱到衛浴間~
齊墨扶額……就知道不能要早了,本來就迷糊的丫頭,更迷糊了~
啾啾小小聲提醒道:寶寶有星河樹樹枝噠~
齊墨……是那個意思……嗎?!
啾啾……嗯~
齊墨……完全融合了?
啾啾……嗯~
齊墨……
換好衣服,出去,還是慎重些好,不然……受苦的還是自己的丫頭。
啾啾……
柳瑩正坐在梳妝臺選相配的首飾,戒指換成了最開始的那顆心形紅鉆:小丸子,我果然被先生帶跑偏了,竟然覺得這個有點小。
小丸子萌萌地說道:想想你扔在毯子上的那個,確實很小~
柳瑩……:那個能戴嗎?戴了別人會以為是玻璃做的,昨晚風大,把醫院的墻刮倒了!
小丸子很是乖巧地落在柳瑩右肩,一枚紅鉆蝴蝶紐扣,堅決不變櫻桃,心理有陰影啦:裝飾屋頂,還是不錯噠~
柳瑩……:奢侈!以后和那些石油土豪聊天,他們說什么什么是黃金的,我就可以很是煩惱的說,家里鉆石太多,沒地方放,只能鑲屋頂當燈泡用~
小丸子……懵圈狀態中……這絕對不是阿瑩!寶寶出來會后是怎樣的人啊?!有點點擔心~
阿瑩原來絕對不會這樣說話的!
閃身到齊墨肩上,訴說自己的擔心~
齊墨忍笑說道:丫頭當年就很不按常理出牌的,與其說寶寶影響她,不如說,本性回歸~
小丸子……真假?!
齊墨小聲說道:你覺得一個會把老師懟得差點奔潰的人,會是什么樣的性格?只因為老師說了一句青藤老人,怪誕不經。
小丸子……我錯了,我不該冤枉可愛的寶寶~
齊墨更小聲地說道:剛才我岳父打電話過來,當年我岳母懷孕的時候,也是強迫癥,只是那時候不懂,以為只是變得矯情起來……
小丸子跳到喜寶,不對,兮兮頭上,在它和啾啾的頭頂,來回蹦跳——再次變身為暴躁的櫻桃:你們兩個不是說查過了,沒有任何特殊的嗎?!這還不算特殊?!你們告訴我什么是特殊?!天降紅雨,百花齊放還是百鳥朝鳳?!
兮兮啾啾躲又躲不開,逃也逃不了,只能任小丸子蹦來蹦去。
齊墨忙伸手接住小丸子,“不怨它們,那個時候和老人住一起,岳母不舒服也只能忍著,查不到,很正常。”
小丸子蔫蔫地趴回柳瑩的右肩:我要靜靜,你們都別打擾我~
柳瑩好奇地看著鏡子里顯示的小櫻桃紐扣,“先生,小丸子怎么了?”
“沒事,有點點心情低落~”齊墨輕聲說道,“現在不嫌這個貴了?”
“要不我帶科莫湖那個,那個更閃~”柳瑩斜睨著齊墨,說道。
“我覺得箱子里圓形的也很好看。”齊墨捧著柳瑩的臉,笑道。
柳瑩拽過齊墨的手來,在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起身離開。
啾啾兮兮忙跟上,某人是沒事找事,欠收拾得很~
齊墨……:我說的是鴿子蛋,不是燈泡!
顧涵蕭乙乙抱著啾啾兮兮,默默跟著夫人,別的,和我們沒關系~
柳瑩出了偏院,就看到齊徹和一位……女子,忍不住扶額,這該死的緣分還真是越來越彪悍!
范蓉蓉也呆在那里,怎么會是她?!現在離婚還來得及嗎?!
齊徹看柳瑩臉色不好,忙問道:“瑩瑩,有哪里不舒服嗎?”
“……”柳瑩放下手來,扯了扯嘴角,“我沒事,四叔。就是看到四嬸,有點方~
你這抓人結婚的手氣還真好,這些年除了先生,最惹我生氣的那個,被你抓到手!”
齊墨忙走過來,摟著柳瑩的腰,問道:“什么情況?和新四嬸吵過架?!”
“不是吵架。”柳瑩輕聲嘆息道,“我一腳把四嬸踹下橋去,在河里洗了個澡而已。”
范蓉蓉……“那是河嗎?!雖然叫河,那么深的水!也就是自己,換個人非出人命不可!”
柳瑩翻了個白眼,“出去玩為得是高興,你個中途加塞的,嘰嘰歪歪,你知道你耽誤我多少事嗎?!沒問你要經濟賠償,我都能算圣人了!”
轉頭看向齊徹,伸出手來,“四叔,禮物我不送了,你這媳婦,就是一事媽!”
齊墨……安老那時候,丫頭都沒這么生氣的!
齊徹……更蒙了,“瑩丫頭,具體怎么回事,你說說,若真是她太過分,我是可以離婚的。”
“不用。”柳瑩放下手,無奈說道,“結果還好,沒有損失太大,可控范圍內。再說還有西蒙的面子呢,因為我讓他小姑離婚,也說不過去。”
范蓉蓉什么都沒法說,大哥說這是九州共主,不能得罪……還看著齊徹,最惹她生氣的好像可能大概差不多是……自己,呵呵~
齊墨有些擔心地看著柳瑩,“瑩瑩,真沒事嗎?”
“她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在云省旅游時遇到的那個事媽,我被她氣得在崇圣寺吆喝要血洗Y國股指,”柳瑩長長嘆了口氣,說道。
“很不巧的被路過的老和尚聽到,說我戾氣太重,對著我念了三天的經后,把我攆出來。”
齊墨……
齊徹……
范蓉蓉……
顧涵蕭乙乙……
小丸子啾啾兮兮……
小丸子忙去查當時的情況……還好,當時游客不多,不是雨季,水沒那么深,吳清遠又很快把人撈上來……
齊徹看范蓉蓉的眼光變得有些冷,能把瑩丫頭氣成那樣,必然做的很過分。
柳瑩看到齊徹冷下臉來,忙說道:“四叔,也不全怨四嬸,我那時正好是心情很糟糕的時候,對別人來說是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