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瑩等了半天,某人一句話都沒回,將手放在腹部:寶啊,看到沒,這就是你爹,妥妥的渣男一枚啊!
才新婚幾個月,就解釋都懶得解釋,我們娘倆從此就要浪跡天涯,四海為家,孤苦伶仃,無依無靠了呀!
小丸子將錄下來的語音第一時間發給齊墨,阿瑩現在有點點恐怖,感覺要走苦情戲套路……
齊墨將聲音放大,仔細辨認周圍的細小聲音:啾啾,送我去科莫湖那里。
等看到拿著釣竿悠閑釣魚的柳瑩,放下心來,老婆能瞬移閃沒,有點點頭疼。
抱著喜寶走近,默默坐在身邊陪著。
聽到腳步聲,柳瑩就知道小丸子發的語音被發現蛛絲馬跡,“何必追來,各自安好,就好。”
“丫頭,你又想布局什么?告訴吳鈞毅約翰遜·洛克,是為了讓他不要亂摻和,以免誤傷。”齊墨攬著柳瑩的腰,低聲說道,“那掀開杜家的秘密呢?為了什么?”
柳瑩靠在齊墨的肩上,“你就不能當我是為了幫無辜的人討個公平嗎?”
“不能,你又接手了什么事情?”齊墨很是認真地問道。
“杜家,是被獻祭女子的本家。原來不姓杜,姓白,魏相白圭之后,就是那個‘人棄我取,人取我與’的白圭。”柳瑩放下魚竿,握住齊墨的手,說道。
“我能認主成功,是所謂的血脈返祖,比那個傻子的血脈,更純粹。
當年只有一個被認為是癡兒的人,因為傻被送到老家,得以存活,改姓杜。
只是后人經歷太多戰亂,忘記曾經的祖訓:不為官不經商,耕讀傳家。”
“唐家……”齊墨有些擔心,他們傳承自那個時代。
柳瑩幽幽嘆息道:“他們沒有參與,當時那幾家犯禁,違背規則,被星盤剝離九州牧權限。
那時大家才知道,權限是可以被剝離的,并不只是家里沒有后人才會換。
唐家是那之后被星盤選中的。
沒有參與的四家,后來因為各種原因被剝離權限。
幾經更迭就成了你們九家。”
齊墨……聲音清冷地說道:“在京城,你就知道了,故意讓自己變得像林妹妹一樣多愁善感,只為早些回到青城。”
“只知道白家杜家的淵源,不知道星盤能剝離權限,不知道姑蘇杜家就是那個杜家,更不知道老媽會是杜家一脈。”柳瑩松開齊墨的手,說道。
“回來后調出所有的柜子,識海再次蛻變,小丸子喜寶一起升級后知道的。”
柳瑩接過喜寶來,“齊墨,我想自己一個人去鵬城,短時間,我不想見你。我們都靜靜。”閃身離開。
齊墨看著柳瑩離去,沒有再說什么,自己問出口,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丫頭,無法忍受自己的質疑。
啾啾落在齊墨的身邊,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不為什么,那就是我的第一想法。”齊墨抱起啾啾,“我們回青城,去天逸頂樓那里。”
柳瑩回到齊墨買的那棟小樓,看著布置依舊的房間:喜寶,你們出去玩,我想一個人靜靜。
小丸子落在喜寶的小葉子蝴蝶結上,喜寶閃身來到院子里雪松下面的藤椅上,趴在那里曬太陽。
柳瑩打開首飾盒,看著里面的戒指,原來真不大。
拿出齊家專屬的那部手機:喬伯,暫停齊墨調動家族資源的權力,恢復時間待定。
齊征剛送走三人,就接到喬暮山的電話,聽完后,想撞樹:執行,我會在后面追加我的印。
無力地靠在回廊的柱子上,好好的,怎么就又犯二了呢?
齊徹接到柳瑩發的消息,直接打電話給她:瑩瑩,齊墨犯渾惹你生氣啦?
柳瑩靠在椅背上,輕聲笑道:沒有犯渾,只是又想自己平事,我得讓他長長記性。
齊徹……小聲說道:瑩瑩,這事真不能怨阿墨,從小他受到的教育就是男人要頂起天來,不能讓老婆跟著吃苦受累。
尤其他又是真心愛你,不只是家族聯姻,你可以和他溝通一下,別冷戰,你還懷著寶寶呢,可不能生氣,影響心情。
柳瑩……原來自己也想當然:好,我聽四叔的,這就去找他聊天。
齊徹放下心來,太聰明的人都會有些想當然,不像自己笨笨的,笑道:那就好,等我度完蜜月,給你帶禮物。
柳瑩戴上第一枚粉鉆戒指:好的,再見,四叔。
等齊徹掛了電話,緩步下樓:喜寶,先生現在在哪?
喜寶……:天逸頂樓。
柳瑩……這是壓根就沒想著回來:告訴他,再不回來,我就去玩高空蹦極。
齊墨剛看完自己爹發的消息,四叔的又來,還沒看完,喜寶傳的話就到了。
司徒洛有些緊張地等在旁邊,夫人說誰按老大的意思去做事,就等著她吹枕頭風……這紅果果的威脅,沒人敢不當回事兒啊!
老大倒是給句準話,沒有免死牌,大家不敢做事的,程旭都快成野人了……沒人想去和他作伴!
齊墨抱起啾啾,“司徒,回小院,把你的計劃書拿著。”
司徒洛……無精打采地跟在后面,就知道最后得自己背鍋,只希望夫人出手時能想想自己平時的小心謹慎,懲戒能輕些。
柳瑩看完所謂的司徒洛計劃書……“先生,再這樣下去,不用我吩咐,就沒人敢跟你做事。”
齊墨靠在柳瑩肩上,很是清白無辜地說道:“我跟他們說不行,不能瞞著你,司徒洛非說你現在有孕在身,需要保持心情愉悅,讓你知道,會生氣的。”
司徒洛低著頭,保持沉默,老大說什么都是對的,他是最在乎夫人心情的那個。
柳瑩將計劃書還給司徒洛,“一會會有人聯系你,你們協同合作,為你們老大背鍋,辛苦了。放心,你不會是第二個程旭的。
程旭和齊彥節后就會回來。”
司徒洛忙收好計劃書,恭敬地躬身一禮,默默離開。老大的意見?不需要知道,聽夫人的話,準沒錯。
“真的是他說的。”齊墨小聲嘟囔道,“丫頭現在都不相信我。”
柳瑩伸手推開齊墨的腦袋,“太沉,壓的肩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