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徹無奈攤手,這個真沒法比,不光沒曬黑,反而更加眉目溫和,讓人看了,跟著歡喜。
“走,我們一起釣魚去,這里的木船做的也好。”
柳瑩和范蓉蓉一起朝海邊走去。
齊墨在柳瑩走后才反應過來,原來說不能以新世家的身份入京,感到遺憾,真的只是想晃點吳清遠,在崇圣寺吆喝血洗Y國股指,也不是隨便吆喝的!
那么,丫頭是什么時候知道并且布局楊家的?薩瑟蘭公爵可不是那些只有土地的沒落貴族。
孫世杰……容仁景……戈爾家族……首相下臺,秦家安家還有公投……
齊墨無力地靠在沙發上,還有三年前的那半年的風云動蕩,難怪唐扶風說他們以為的結束,只是另一盤棋局的起手。
難怪自己父親會那么痛快地讓出海外資產管理權,還說離婚也都歸丫頭,因為不給,也收不回來多少,沒準還有一堆債務。
畢竟以丫頭對自己的感情,提出離婚,必然是對自己失望透頂!
所以楚家孫家葉家,都只是煙霧彈,轉移大家的視線,這兩天新聞應該就會爆出來。
想到最近總說自己精力不濟,還真是這樣:啾啾,把云省楊家的資料,都調出來給我。
啾啾……小聲說道:好噠~不過據說那棵十八學士是楊老楊南滄的父親楊博修栽的。
齊墨猛然坐直身子:我四叔被嚇得當老四的那棵十八學士?!
啾啾萌萌地說道:是滴~
“丫頭到底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齊墨感覺自己把事想的太簡單了。
啾啾……疑惑地問道:你是懷疑阿瑩更早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喜寶忙出聲:阿墨,你怎么可以懷疑阿瑩?她最開始的布局只是為了還楊家的人情!
再加上不喜歡Y國,就挑了一塊硬骨頭。
那年她在陽朔落水,是楊南滄派人救上來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懷疑阿瑩,我會告訴她的!
齊墨……苦澀地說道:我沒有懷疑她,我只是……只是怕她知道我那兩年處理掉的人有多少。
他們怕我,更重要的是怕死。
小丸子……期期艾艾地說道:我剛才直播了……
齊墨啾啾喜寶……
柳瑩低頭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兩只蝴蝶朝著各自的方向:我沒事,你們不用緊張。
齊墨……更緊張了!若是發脾氣,這事總能解決,現在這樣……四叔也沒法勸解。
齊徹看了眼突然沉默很久的柳瑩,“瑩丫頭,你累了嗎?”
“四叔,云省楊家會進京。”柳瑩抬起頭來,笑道。
懷疑,很正常,若是自己也會懷疑,畢竟太過巧合。
齊徹摸了下自己的額頭,沒有發燒,“楊南滄?!”
“是,他曾救過我,在陽朔。”柳瑩認真地看著齊徹,說道。
……齊徹無語望天,“瑩丫頭,那你去崇圣寺的時候,見過我的照片,對吧?”
“……”柳瑩一腦門黑線,“沒有,當時是楊文進接待的。我那段時間精神狀態不好,沒去楊家老宅,也沒見楊老。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去見呢。楚家出手的時候,我那頭已經可以連線收網。
在A洲狙擊是孫世杰的時候,楊家就已入的棋局。”
“你落水,齊墨不知道?”齊徹有些不解,當年是有派人保護柳瑩的。
柳瑩摸著手上的戒指,輕聲說道:“去寫生,是老師突然決定的,去的人多,他安排的人應該沒法跟著。
竹筏,兩天前剛坐過,徐音又感冒著,我自己去的。楊老當時正在釣魚,說我的運氣不錯。
云省的投資項目,多是和楊家合作。”
齊徹除了服氣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楊家在云省排不進前三。”
“四叔說的客氣,當年前五都進不了。”柳瑩調皮地眨了下眼睛,“埃哲頓家族,是踏腳石。”
齊徹……方鴻遠汪屹葉淳熙甚至香江那頭,“瑩丫頭,你的腦子里都是什么構造?”
“和你們一樣,像朵花菜。”柳瑩感覺有些累,靠在范蓉蓉肩上,“運氣好而已。每次想撈點蝦總能收獲很多魚,甚至是大鯊魚或者鯨魚。
我有些困,回去睡覺了,你們慢慢釣魚。”說完,閃身離開,回到溫泉邊的臥室,抱著抱枕,入睡。
齊徹范蓉蓉唐東甫……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柳瑩瞬移離開。
蕭乙乙唐流蘇則淡定得多,公子經常閃出閃沒,習慣就好。
小丸子將柳瑩和齊徹的聊天,同步直播給齊墨觀看的。
齊墨聽到運氣好而已,有種想胸口碎大石的感覺,自己的丫頭還真是謙虛。
楊家心善,自然運氣好。
拿出手機發消息給自己的爹,早做準備。
齊征收到消息,只回了兩個字:收到。
齊墨決定去陪媳婦睡覺,現在和四叔知道貝塔幣時的感覺是一樣的,自己這些年,折騰了個寂寞啊~
在大家都沉浸在圣誕節的歡樂氣氛里,埃哲頓家族宣布退出政界商界,清算資產,僅保留城堡及周邊有限的土地。
一個沃勒普家族上位,老牌貴族埃哲頓退下去,怎么算都不合算!
吳鈞毅周珽秦明麒再次齊聚齊家老宅。
莊家在閩省好歹是第一梯隊的世家,這楊家在云省,屬于第二梯隊,突然爆個大的出來,太讓人猝不及防了!
葉家容家折騰幾代人,折騰了個什么?家破人散!
齊征無奈地看著眼前的三個人,六只眼睛,“我是真不知道。瑩丫頭和齊墨還在海島度假呢,我剛打電話過去,說是還在睡覺。
瑩丫頭現在精力不濟,一天有半天是在睡覺的狀態。”
吳鈞毅暗自吐槽,你家這個精力不濟的,把我家阿蘅都教的布局越發廣闊,關鍵才教了半個月多點!
周珽輕聲說道:“埃哲頓家族可比平氏家族底蘊深厚,這樣楊家就得在莊家前面。”
“看來我們得審慎行事,下面的各家,恐怕不止楊家布局深遠。”秦明麒感覺后背發涼,后來者來勢洶洶啊~
吳鈞毅取下手腕上的佛珠,輕輕轉動著,“誰說不是,這半年來,風起云涌。形勢變化莫測,我們是得好好想想自己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