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知道,這是柳瑩的真實想法,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若真的在京城上的大學,自己是不敢那么隨意的見面的。
輕聲說道:“若是來京城上學,我就只能和你在扣扣上聊天,直到自己通過考驗,才敢和你見面,告訴你我是誰,求你嫁給我。”
柳瑩……也許我不會因為畫不下去上網,畢竟牛人更多。
齊墨……命中注定,你是我的妻子,逃不開的。
小五……某人真不要臉啊
喜寶小丸子……某人在阿瑩面前,什么時候有過那個東西?我們怎么不知道?
啾啾……自己沒法反駁這個問題。
柳瑩扶著肚子翻身,不想看某人的臉,此時此刻,真的很欠揍……為了胎教,忍著。
齊墨……自己說的不對嗎?丫頭是想反悔?能坦白的都坦白了呀……“丫頭,你若來京城上學,也遇不到徐音和清遠學長。”
等了半天沒有聽到回音,撐起身子一看……某個丫頭已經沉沉入睡
齊墨躺下無語望房梁,雕刻的葡萄,也沒有那么可愛了。
明天童建彬將會來到京城,住進離童童學校很近的醫院。柳茉她們娘倆不會再住進紫薇胡同,這樣也好。
丫頭的事已經夠多,況且年后去海島,是準備長住一段時間的。海島那里,沒人能夠打擾休息。
到時三只小毛球陪著,撒嬌賣萌,心情會好許多。
小憩半個鐘頭的袁從簡,開始和唐扶風互相協調著結束做多M股。O洲那頭的基金投行,和瘋了一樣,調集的資金,讓人心驚……華街那群狼也瘋狂了。
吳蘅傻傻地看著吳清遠他們紛紛結清離場……為什么啊?現在的形勢不是應該繼續做多嗎?這種多少年難得一遇的狂歡……猛然想到貝塔幣……擊鼓傳花嗎?
忙發消息給吳玉森,讓他撤離。
吳玉森看到吳蘅的消息,嘴角微微上揚,反應的還是有點慢:放心,已經開始有序撤離。阿蘅,你還是要多讀些歷史書籍。
吳蘅……低聲嘟囔道:“是在說我反應太慢嗎?”
吳清遠有些哭笑不得,抬頭看向吳蘅,“小姑姑,你得舉一反三,不能覺得有唐扶風和袁從簡做決定,你跟著走就好。
你已經交了學費,需要出師考試的。”
吳蘅驚訝地看著吳清遠,“我還要考試?”
吳清遠嘴角抽了抽,“西淀度假村讓步的利益,可不是三瓜兩棗,你在想什么呢?”
吳蘅……我又不是小學生……“考試會考什么內容啊?”
吳清遠揉了揉太陽穴,真的很頭疼,“原油期貨是第一次考試,你還不如清言。這次是第二次,你不如五叔。原本柳瑩是覺得你經過這一周的實戰,可以出師的。”
吳蘅……那豈不是和家族考驗一樣?
吳清遠連翻白眼都懶得翻了,自己悟去吧,別人說再多也沒用。繼續低頭忙碌自己手頭的事情。
何夏看到吳蘅的樣子,有些不忍,輕聲說道:“蘅總,柳老大教你,不可能和在學校一樣,只考理論知識。”
吳蘅……無力地趴在桌子上,“我最近雖然忙碌,卻比自己做決定時,壓力輕了許多。
難怪清遠當時什么都交給柳瑩這個學妹做決定,自己只負責執行。
跟著她做事,真的很省心啊~”
何夏……吳家人的性子還真像,清言小妹妹原來也是這樣說,前天還跟自己訴苦,說是被小姐姐拋棄,成天被她那個黑心的哥哥奴役。
現在吳蘅也這樣說……“蘅總,我覺得是你們家老爺子管的事太多,導致你們遇到事情,有人主事,就很依賴。
柳老大不會收你做手下的。她身邊你這種類型的太多,更喜歡袁從簡這種能獨立主事的。”
吳蘅……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夏總。是我自己忘記是來做什么的,懶怠下來。”
何夏笑笑,繼續忙碌,會有這種想法,很正常。他們也是有近半年的時間,什么都靠柳老大拿主意。
柳老大被惹毛了,將他們訓了三個鐘頭,大家才反應過來,確實是太圖安逸,忘記自己是做什么的。
說實話,很懷念被訓的時候。明明柳老大最小,卻板著個小臉,恨鐵不成鋼地長篇大論。
據說,訓完后,柳老大很久不愛說話,說是說的太多,受傷了,需要緩緩。
得和津南說說,柳家的事,他得擔起來,不能再讓柳老大跟著操心那些瑣事。
袁從簡處理完自己手頭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扶風兄,你先繼續忙著,我去取幾條魚過來,一會吃烤魚。”
唐扶風頭都沒抬,“烤魚的話,你可以讓任九牧幫你現抓。主院廚房那些,留著做魚膾用。”
……袁從簡撓了撓后腦勺,“也有道理,我去找那塊冰幫忙。”
任九牧聽完袁從簡的話,冷冷的看著他,“這都凌晨兩點了,你們吃哪門子烤魚,不夠費工夫的。
蓉姑姑給你們做的小籠包,你自己去蒸上就好,魚肉餡的。”
袁從簡挑眉,“你不幫我抓魚,我就和我學妹說,你這塊冰欺負我。”
任九牧向前走了兩步,靠近袁從簡,“你打算怎么描述我欺負你的場景?用不用我幫你落實一下,方便你能聲淚俱下真情實感地講述自己的遭遇。”
袁從簡咽了咽口水,艱難的開口說道:“那個……我只是說說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怎么可能想小學生一樣,動不動就告狀呢?
那個九牧兄,你能離得稍微遠一點點嗎?好冷的說。”
任九牧挑眉,“你能感覺到冷?”
袁從簡……你大爺,是個人就能感覺到是個冰塊冰山!裝什么無辜啊……“有一點點。”說完,牙齒開始打顫,你大爺,真的很冷的!
任九牧抓住袁從簡的右手,手指搭在尺寸關處……真的能感覺到?!
不應該啊,公子能感覺到,因為是星盤之主。齊墨和自己父親是因為本身是同等級高手,這個小白臉,怎么可能感覺到?
就算是太湖長,別的幾位老爺子還是九伯呢,感覺不到冷的。
松開袁從簡的手,退后三步,“現在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