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行眉頭微皺,有些疑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
“長生這個話題,幾千年來讓無數人前赴后繼。”柳瑩調皮地眨著眼睛,說道。
薛東行沉思片刻,懊惱地說道:“那……我們這豈不是成了幫倒忙?”
“沒有,越亂越好,亂才能讓威廉·沃頓再次蠢蠢欲動,推出這朵盛世白蓮花~”柳瑩端起茶杯來喝茶,“阿飄又給她增加了些小技能,便于他們忽悠人。”
薛東行……“瑩瑩,你想將外面全都洗牌一次嗎?”
柳瑩乖巧地點了點頭,說道:“靈氣越來越多,他們不亂起來,就會有人發現華國的異常。總要等小魚他們這一代長大起來,才好讓他們知道。
爭取出二十年的時間來,還是很有必要的。”
柳瑩話音剛落,阿飄急切地聲音響起來:瑩瑩主上,齊墨受刺激了,你最好立馬回到女神廊小樓。他有點瘋……
柳瑩來不及和薛東行解釋,忙閃身回到自己的臥室,剛到,就看到眼睛發紅的齊墨……“先生!”
齊墨將人一把摟進懷里,緊緊抱住。
柳瑩感覺到齊墨渾身都在顫抖,忙輕聲安撫道:“我沒事,只是師父給我打電話,我去和他聊天。”
齊墨只是抱緊柳瑩,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什么都不說。
……柳瑩輕輕撫著齊墨的后背,心疼地說道:“我在這,齊墨,我在你身邊呢~”
阿飄忙解釋道:威廉.沃頓發個一個視頻給齊墨,一個和你很像的人被絞殺……齊墨去海島沒找到你……
柳瑩眸光冷冽:阿飄,那就讓他被絞殺,林夢落在別人手里,效果是一樣的!
阿飄……好,這就去,你好好陪他,沒人能打擾你們。
薛東行看完阿飄給的視頻,眼眶欲裂:他竟然敢如此放肆!阿飄,絞殺太便宜他,我這頭安排人去做,你幫著打掩護。
阿飄忙說道:好,你安排好人,我幫著送過去并帶回來,不會有任何痕跡!
小魚得到消息爸爸回來,忙欲跑到小樓來,好久沒見到媽媽啦!
小小攔住小魚:你爸爸現在更需要你媽媽陪著,你不要過去!
小魚停住腳步,疑惑道:出什么事了嗎?
小小輕聲說道:你不用知道,只是你爸爸現在的狀態很不好,阿瑩沒時間理會你。
小魚……那他……會有危險嗎?
啾啾輕聲嘆息道:有你媽媽陪著,會沒事的,你照顧好自己,不要和他爭就好。
小魚……
齊墨抱著柳瑩直接閃身回到海島,窗外下起了雨。
開始是淅淅瀝瀝的下雨,打在芭蕉葉上,閑愁幾許,夢逐芭蕉雨。
沒多久就變成了狂風暴雨,小樓周圍的櫻花,被雨打風吹,落紅滿地,溫泉的水面被拍打著,不再有有原來的寧靜,像暴風施虐的海面。
落在水面的花瓣,像風浪中即將傾覆的船,隨著波浪載浮載沉……許久之后,雨散云收,半輪月從云朵后面露出臉來,照著海島上的殘紅遍地……
柳瑩有些疲憊地看著已然熟睡還不肯松開自己的齊墨,在海島沒看見自己,心就亂了陣腳,忘記自己有阿飄和小小……傻瓜~
怎么會有人能跑到海島抓走自己?將臉靠近齊墨,任他抱緊自己不松手。
別人如何,自己沒有精力去管,也不在意,只要先生安好,便好
阿飄安靜地坐在湖邊數小白花,知道齊墨愛主上,一直以為他的心臟極為彪悍,沒想到一個真假都沒確認的視頻,就讓他差點崩潰……理解不了這種感情。
齊墨醒來,就看到柳瑩的臉,若初綻放的桃花,粉嫩可人,想到自己當時那種心境,仍是后怕不已,又將人往懷里帶帶,還好都是假的。
柳瑩緩緩睜開眼睛,引入眼簾的便是齊墨的眼睛,呢喃叫道:“齊墨”
“我在,丫頭。”齊墨輕吻柳瑩的眼睛,低聲說道。“丫頭,我很后悔沒有滿十八歲就接受家里的考驗,很后悔讓你等我那么久……”
柳瑩伸手摟住齊墨,“先生,你若是那么早就接受考驗,便不會去濟城。我那天找人聊天,就會找到別人,而不是你。
我很高興找到的是你。五年的時間,是不短,可以讓我成為今天的自己,不是只能牽著你的衣襟,膽怯地打量著頂級世家的人。”
“師父選擇了你,怎么可能讓你膽怯。更何況,你還有我。”齊墨輕拍柳瑩的后背,笑道。
……柳瑩遲疑片刻,輕聲說道:“齊墨,你沒發現我很戀愛腦嗎?若是你沒離開,我們一直在一起,我會真的成為別人眼里的那種花瓶……或者和雪溪一樣,和周圍格格不入。
和你認識后,我是又繼續學習那些金融知識,可能你沒發現,我學的都是和你相關的。
師父一直不肯告訴我你的身份,不肯告訴我你出車禍,就是不想我只圍著你轉。
我查到你的身份后,他在西藍花那里告訴我,我們不合適,不是你不夠好,或者我的資歷不夠。
而是我會在你身邊沒了自己,一旦有一天你變心,對所有人來說,都是災難。”
齊墨抵著柳瑩的額頭,低聲說道:“說到底,師父不相信我愛你,不相信我是為你才去經受考驗。
以為我偷偷過去看你,只是為了滿足自己被別人全心愛著的自私心理。”
柳瑩……確實很有這種可能,畢竟你做事從來都是不浪費任何不必要的時間,“你認為的偷偷跑去看我,在師父眼里,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的。”
齊墨一腦門黑線,“想自己的丫頭,能有什么目的?”
“先生想想自己是怎么對付西西里和鵝聯邦那些寡頭的,師父可是提供的資料非常詳盡。”柳瑩說完,鼓著腮,手法很相似。
齊墨……哪說理去啊我!難怪丫頭開始的時候總是不相信自己,合著都是老頭搞得鬼!
委屈地說道:“丫頭,我從未對你用過那些所謂的手段。”
柳瑩伸手推了推齊墨,嗔道:“知道,只是用在和兒子爭寵上而已。想吃什么,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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