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瑩喝著冰鎮青梅酒,吃著烤雞翅,享受的半瞇著眼睛,這奢侈的小日子,真不錯呀~
吳清遠的眼神淡然掃過,發現柳瑩的表情,不禁嘴角微微上揚,還是和當年一樣,一點點的小歡樂,就會如此滿足。
眼神突然冷下來,當年的徐音也是這樣,結果周淮安竟然敢……這是欺負徐音沒人護著,那就割一茬周家的韭菜,當給甜甜的九歲生日禮物。
這事得和童衛黎合作,這家伙的道德點比其他人都高,尤其是在對待夫人的事情上……怎么沒想過找他給周淮安上課呢?
小小輕聲嘆息道:因為阿瑩不想讓徐音覺得自己太……無能,誰都能對她的婚姻指手畫腳。
吳清遠眉頭微皺:我知道了,那就還是割韭菜,有些人,不讓他痛,他永遠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小小輕聲說道:徐音剛懷孕,你不怕她胎像不穩?
吳清遠默默翻白眼:有你們在,怎么可能會胎像不穩?況且,周家的那些私人醫生,有那么菜嗎?連個安胎都做不到,就沒必要留在周家了。
小小……我需要問問阿瑩,她未必會同意。
吳清遠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好
柳瑩看向吳清遠,打了個OK的手勢,繼續慢悠悠地喝冰鎮青梅酒,酸甜清爽,棒棒噠。
不就是割茬韭菜嘛,小小太過謹慎,隨著新寶寶的到來,甜甜分到的父愛母愛會更少,那就讓她知道,愛她的人很多很多。
周家的人,就當緣分沒那么多,只是一個姓氏,而已。
齊墨將烤好的羊肉串還有脆骨拿過來一些,低聲笑道:“丫頭,小龍蝦和蛤蜊一會就好。”
“學長準備割周家的一茬韭菜,我同意了。”柳瑩笑瞇瞇地趴在齊墨的肩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齊墨聞著淡淡的酒香,眉目溫柔地說道:“好,我幫著加把火,好讓學長割得盡興些”
杜玉芬和趙婉相視一笑,悄聲說道:“這兩孩子感情倒是好。”
“我也沒想到能看到兒子這一副樣子,還是瑩瑩可愛。”趙婉小聲說道,“我原來擔心他找不到老婆,或者找了也是掛個名而已。”
杜玉芬有點愣神,“掛個名?那個成天連兒子都吃醋的人,是誰?差別有這么大嗎?”
“就是挺大的。原來認識他的人,原來是不相信,后來是猜他能裝多久。”趙婉想到那些人說過的話,無奈搖頭,“現在,所有質疑的聲音和想看熱鬧的目光都消失了。
齊墨,竟然成為了好丈夫的代言人。原來那句懼內俱樂部常任理事,成為京城世家子求婚金句。”
杜玉芬拿起蓮花型小酒杯,把玩著,“我們原來也擔心齊墨出身好,能力好,我家瑩瑩任性,兩人會鬧矛盾。
現在,我們只希望閨女別被慣的太作,太矯情。”
趙婉也拿起酒杯來,兩人輕輕一碰,一飲而盡。
孩子感情好,當老人的也輕松,看看周家鬧騰的,還好甜甜是跟著瑩瑩長大的。不然還不得被他們帶歪歪啦呀!
周珽看著自己家在M股市場上的相關股票紛紛被做空,還有各種消息不停在往外放……揉了揉眉心,這是誰的手筆?
“老爺子,吳清遠先生來訪。”管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周珽眉頭微皺,吳清遠?沒打過交道,“請他到二樓起居室,上碧螺春。”
將匯總的資料合起來,放到書柜上,起身去見這個吳家的“逆子”,柳瑩的“哥哥”。
看到吳清遠穿著月白色對襟衫,米色長褲坐在那里,眉目清和,真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淮安是比不上的……難道是他做的?!
“周老好”吳清遠聽到腳步聲,抬頭望過來,忙站起身來,微笑道。
周珽擺了下手,“清遠,不用這么客氣,坐,我這里看海還不錯。”
“確實不錯,碧海藍天,紅瓦綠樹,最美的青城風景。”吳清遠待周珽坐下后,才坐下,“對面那座高樓,被我和柳瑩收購下來,準備拆除重建。
不知道周老可有什么好的建議,畢竟在您的視野內。建好后,會掛在小魚和甜甜的名下,作為兩個小朋友的九歲禮。”
周珽揉了揉太陽穴,“清遠,這次是你動的手。”
“是,徐音是我的妹妹,甜甜叫我舅舅。”吳清遠嘴角微微上揚,說道。
“他們將有新的寶寶,甜甜有我和柳瑩護著,不會有任何失落或者傷心。”
周珽閉上眼睛,輕聲說道:“吳清遠,你欺人太甚。”
“周家可以反擊,說實話,我還挺期待的。”吳清遠看向大海,輕聲笑道。
“這些年,貝塔幣掙的那些錢,一直沒機會動動,都快生毛咯
對了,忘了告訴您老一聲,貝塔幣的三大巨頭,柳瑩、我還有袁從簡。”
周珽猛然睜開眼睛,冷笑道:“你就不怕我說出去?!”
“我們當年一美元買幾十枚,不怕你說。”吳清遠淡然說道,“況且,就算你說出去,也沒事。我們還能順手做空,再掙一筆。留著給甜甜做嫁妝。”
周珽感覺自己和吃了個蒼蠅似的,明明很惡心還只能認栽!這種憋氣的感覺……
“周老可能還不知道,我的外文名字叫埃德蒙·威爾斯。”吳清遠端起一杯茶來品嘗,“碧螺春,不錯,大學時,柳瑩喜歡。不過現在,她更喜歡龍井。”
周珽……埃德蒙·威爾斯……那個被稱為金融“禿鷲”的人!與墨菲特正好相反,有盛世墨菲特,亂世威爾斯的說法……怎么會是吳清遠?!
“吳老不信的話,我們可以交交手,說實話,好久沒動手,還挺寂寞的。”吳清遠放下茶杯,笑道。
周珽……好久沒動手?你虧不虧心啊!前幾天尼羅河國的貨幣被再次做空,是誰啊誰啊誰啊!!!
苦笑道:“沒什么不信的,以你的身份,不用在這種事情上忽悠我這個老人家。吳老知道嗎?”
“爺爺年紀大了,不需要位小輩操心這些小事,頤養天年就好。”吳清遠溫和地說道。
周珽……這是反諷自己家的都不孝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