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和吳清遠看到柳瑩竟然帶著一串帝王綠的長項鏈,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睛里的震驚。
柳瑩沒有理會齊墨和吳清遠,“萊昂,清言這次怎么沒一起來?”
“瑩瑩,她手頭有事,說是來了也是聽他們扯皮,等十一假期再過來。”萊昂忙解釋道,自己老婆很受瑩瑩喜歡,比自己招待見。
柳瑩輕聲笑道:“這丫頭,還是這么淘氣。你們去換下衣服,一會吃烤肉。我去花房剪點花~”
萊昂看著柳瑩走遠,才輕輕松了口氣,“妹夫,我妹這氣場太強了,感覺比和我爸說話,壓力都大!”
齊墨嘴角微揚,輕聲說道:“有嗎?我沒感覺到,還是那么可愛,學長,你說呢?”
“很可愛”吳清遠沒有任何遲疑地說道。
萊昂陷入深深地無語中,忘了這倆貨一個妻奴一個妹控!自己是多想不開才問這種無聊問題!
齊墨吳清遠各自回去換衣服,萊昂跟著齊墨走,妹夫的衣服穿著舒服
柳瑩在花房慢慢轉著,想尋找一些特別的花,牡丹芍藥荷花,還有各種蘭花,看得有些多,換換風格。
野蝶難爭白,庭榴暗讓紅。誰憐芳最久,春露到秋風,石竹梅,就它了!
拿起花剪來,剪下紅色和白色的石竹梅,紅色的放到甜白瓷卵形花瓶,白色放到天青釉卵形瓷瓶。
仔細打量端詳一番,不錯,好看:小小,將擺花都換成蝴蝶蘭或者大花蕙蘭,白色的。
小小有點蒙:阿瑩,為什么不是石竹梅,你不是說好看嗎?
柳瑩無奈窩在藤椅上:小小,石竹梅花小,放在窗邊的案幾或者茶幾還行。墨柳樓被你們幾次擴張,太大太高,放這種會顯得小家子氣,不協調。
小小……放了兩瓶在客廳……確實不好看。瞬間放好白色蝴蝶蘭、白色大花蕙蘭以及白洋蘭。
齊墨換好衣服后看到窗邊案幾上的白色石竹梅,嘴角上揚,坐過去,丫頭換花啦
看向窗外,廊上白色紫蕊的蝴蝶蘭,在陽光下,花瓣呈半透明樣,賞心悅目。
原本還擔心小魚提前動作,丫頭會生氣。自己的丫頭,總是那么可愛,好想再和她去看看那些泉水。
開完峰會,一起去趟……突然想到那串帝王綠的項鏈,丫頭的審美,最近變化有些大
啾啾輕聲說道:齊墨,你是擔心阿瑩不再喜歡這個款嗎?
齊墨輕彈啾啾的腦門:我們結婚十二年了,怎么可能還像開始時那樣患得患失。那樣的話,怎么對得起這么的時光。
啾啾用小爪子拍拍胸口:還真怕你又裝病嬌!阿瑩最近氣場太強,你最好不要惹她,我們三個會跟著遭殃噠
齊墨沉思片刻:難道我老婆識海又要大變?
啾啾……應該不會,小小說阿飄說,現有的靈氣不足以支撐識海再次大變。
齊墨……
星星大樓憤怒了,集體出離了憤怒!竟然會搞出如此大的烏龍!
今天光接到各方的慰問電話就好幾十個……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給我好好查查,到底是系統做好還是人出了問題!”剛上任沒多久的新任總統,氣急敗壞得說道。
這是有人想讓自己被彈劾,“再查查有沒有別的國家介入!”
現在四處亂糟糟,只有華國安穩無事……“好好查查和華國的貿易往來,想辦法讓他們出點血,好平掉這次烏龍造成的損失!”
眾人……現在不是十年前,這個難度……有點大!
總統先生沒理會眾人的表情,繼續說道:“正在參加金融峰會的人,告訴他們想辦法割華國的羊毛。”
眾人……
接到消息的雷蒙·梅隆、埃德蒙·羅斯德和克里·埃文·洛克等人都從對方眼里看到無奈。
雷蒙揉了揉眉心,“各位知道我家夫人身體欠佳,不宜頻繁長途飛行。我們會留在青城多待一段時間。”
埃德蒙……這個老狐貍,難怪非要帶著夫人過來,還真是一個好擋箭牌。
克里輕聲笑道道:“我叔叔讓我再去一趟梵凈山,多待幾天,看能不能感悟出什么特別的。”
埃德蒙……那自己怎么辦?
康納·布坎南冷冷地看著幾人,就這么幾個遇事就跑的老狐貍,能指望上什么?默默轉身離開。
剩下的幾個人,面面相覷,這是不準備聽星星大樓的安排……
雷蒙站起身來,“我就先回去了,出來時夫人還沒醒。”
眾人……梅隆夫人長得好看,性格也不錯,就是這身子骨是在是太弱。
埃德蒙.羅斯德沉默片刻,說道:“各位做好準備,有可能會有人做空刀幣。”
眾人……威爾斯!應該不會……吧,他可是……他是哪國人來著?
柳瑩也好奇地問吳清遠,“學長,威爾斯的國籍是哪里?”
吳清遠將剛烤好的雞翅中放到柳瑩眼前,“瑞士,永久中立國。”
柳瑩齊墨唐扶風……
南輕寒優雅地剝著毛豆,不知道地以為在挑揀翡翠豆子,準備做首飾,“那你這次出手嗎?”
“不出手,留給小朋友們玩。”吳清遠正在烤五花肉,“之言那小家伙對這塊很感興趣,估計小魚還有后續動作。”
唐扶風……看著自己手上的油,剛剝小龍蝦,沒法扶額,“我沒給他辦賬號。”
“他和小魚一起找的我。”吳清遠云淡風輕地說道。
唐扶風吳蘅……他才八歲!
“上次課考,就他和小魚滿分,我沒有理由拒絕。”吳清遠將烤肉翻了一下,繼續刷油,動作嫻熟。
唐流蘇低著頭烤土豆片,這事自己知道,當時小魚一臉崇拜地問清遠,舅舅做空英鎊那么大手筆,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練手的?
清遠只能同意,因為他不到九歲就跟著太奶奶玩,那時的聰慧程度,是遠不及之言小盆友噠!
之言小盆友也萌萌地看著清遠說,其實寶寶一直很糾結,是叫姑父呢還是叫哥哥
吳清遠看著自己老婆微微抖動的肩膀,寵溺地說道:“老婆,想笑就笑,不用擔心我面子掛不住,可以把言言的話說出來。”